顾忠义家两口子都在家呢。x昨天晚上才下过雨,左右家里地里也没有事儿。
早上,许招娣起来给自己男人做过早饭,自己一口饭没吃就又躺下了。
这两天感觉脸上无光的许招娣干脆也不出去串门子了,一直都在屋里面c铺上躺着蔫巴巴的。
翻来覆去睡不着的许招娣心里好难受啊!
一想起来前两天当家的撇下她,自己跑到镇上新酒店放开肚子大吃大喝的快活去了,就一点都没有想到过家里她的感受吗?
想想自己可是真冤枉啊,是一点荤腥都没沾到不说,还要陪着他一起遭受村里人异样的眼光。
自从鱼塘出事以后,他们家一个月才割上一点肉改善改善伙食解解馋。
可是总共那斤把肉,自己都没舍得放开肚子吃几片呢,那肉几乎都是吃到自己男人肚子里去了!
平常自己也都是这样好吃的好喝的都紧着家里的男人,可是这个男人出去逍遥自在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过家里面节衣缩食、受苦受累的她呀!
唉!咱们做女人的命咋就那么苦呢?
她又怏怏不乐的翻了一个身,不再看旁边的顾忠义,把自己的背对着他。
顾忠义这两天也觉得出去有点难看,就在屋里面蹲着抽闷烟。
突然,院门外由远及近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开门!开门!快点开门!”气势汹汹的张翠花迈开小短腿,蹭蹭蹭上了门槛台阶石上,伸出来手用力拍打着。
门板一下子就被她拍得剧烈得摇摇晃晃的晃动着。门头上的墙角都扑簌簌落下来一层灰尘。
几个悄悄跟过来的女人看了不禁暗暗咋舌,看这个大海娘长得瘦瘦肌肌的,没想到力气这么猛。
院子里的顾忠义瞅一眼院门,心里烦躁死了!他家怎么会这个时候来了人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那天晚上回来的路上,坐在拖拉机上,虽然是黑夜,但是他能够感受到村里面的人都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自己,那些人的目光像刺样扎得他浑身上下都难受。“啧啧啧,真没想到忠义叔是这样子的人…真是太有损我们村里的形象了……”
那些人交头接耳自以为是很小声的议论几乎都一字不差的钻到他耳朵里,自己在他们小辈们嘴里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自己以后还有什么脸出去在他们跟前摆长辈的谱?
到家里等村长、老娘他们都走了,顾忠义索性又抱着一瓶酒灌醉后倒头就睡,睡醒了这心里还是莫名的憋了一股气,梗在那里有气没处撒。
有心骂婆娘一顿抱怨一下老娘吧,撒撒气吧,婆娘跟老娘也是为了他,才着急上火出此下策的。
也只好忍着了。所以说这两天顾忠义要多憋气就多憋气,这两天他可是一个人都不想见!
等他偶尔出去一趟看到有人在那里说话就以为是在笑话他,看到别人看他就觉得别人的目光都含有深意。
害得他灰溜溜躲回了家,他要在家里好好躲一段时间休养休养缓一缓气,修复一下受伤的心灵!
可是门板被人拍得震天响,跟擂鼓似的用力气。大有一副你不开门就誓不罢休的架势。这是谁这么不开眼呢?
他不痛快得一把掐灭了手上的烟头,大踏步到了c边,推了一把********的许招娣:“鹏程娘,有人敲门,你起来去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
蓬头垢面的许招娣不情不愿的爬起来,赶紧用手抓理两下把头发扎起来,听敲门声那么急促,也来不及编成辫子了。
她匆匆忙忙趿拉着鞋子去开门。
“谁啊?谁啊?哪个不长眼门敲得跟报丧似的!都不让人好好睡个安稳觉!”她一边地没好气的嘴上嘟嘟囔囔着,一边耷拉着脸一脸不耐烦的一把门。
门一开,一个瘦瘦的陌生矮女人就像只怒母鸡似的瞪眼看着她,张牙舞爪好像想吃了她似的。
“你家才报丧呢!”看到许招娣才打一个照面就出言不逊,张翠花也是一肚子火。
张翠花怒不可遏冷笑道:“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娘的一点都没有个正形,这个时候还不要脸的在家里睡懒觉,就你这德行,想想也知道你女儿好不到哪里去!”
“啥啥啥?”许招娣一脸懵逼,这两天都怎么了?
这真是在家里面躺着也中枪,竟然一大早就有人上门给她不自在,真是虎嘴上撩须!
不由得一下子就怒上心头,她把腰一叉眼睛一瞪,摆出来一副迎战的架势:“马勒戈壁,那个矮女人,小女表砸、马蚤货!把话给老娘说清楚了!你说谁呢?!”
吵架无好言,一场大战就猛地爆发。
两个第一印象就恶劣的女人用谩骂疯狂地相互攻击着对方,紧接着就不由分说的扭打在一起。
两个女人一边动手撕挠抓,一边嘴巴也不闲着。各种各样难听的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顾忠义诧异的来到门口,看了看那个跟自己婆娘抓到一块儿的矮女人。完全没有印象,不认识啊!真是莫名其妙的!
这是女人之间的战争,自己一个大男人就不好插手了,不过看起来自己家的婆娘也不会吃亏的。
两个女人bi呀diao呀挂嘴上谩骂一阵子,渐渐地吼到声嘶力竭,张翠花最痛恨的是许招娣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她仗着自己矮小灵活,猛然间弯腰从地上抓起来一把泥土,就朝许招娣嘴巴上甩去。
“啪叽”一团夹着青苔的滑腻泥土甩在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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