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辰:……玩够了没,没事洗洗睡吧,明天把家里剩的毛豆剥了
之三
秦辰:你身上涂的什麽香?
凌晚:(得意)我亲自调制的香粉,好闻吧?
秦辰:(讨好地)很好闻的芍药香啊
凌晚:……我调的是紫罗兰= =
秦辰:你身上涂的什麽香?
凌晚:(得意)我亲自调制的香粉,好闻吧?
秦辰:……是为了遮狐臭麽?
凌晚:今天给我睡地上!不许上床!
美人成灾 二
夜色轻柔地抚摸上渔阳城。
四处安安静静,半点声响也无。街道两旁的店铺早早关了门,徒留被雨水冲刷得极为光滑的青石,反射著淡淡的月华。
青石小道尽头的一家客栈亦是封了门,掌柜与夥计熄灯歇息多时,唯独临街的一间客房窗户大开,透著牛油蜡烛隐隐的红光。
房内住著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日造访渔阳城的贵公子秦辰。
他裸身躺在浴桶内,双目微阖,长发水泻,男子精壮紧实的身材在弥漫的热水蒸汽中若隐若现。
说来也怪,这浴桶内的水从傍晚时分到深夜并无人更换,然并未冷却,反倒源源不断向外散发温热水雾,仿佛桶下连通一泓温泉。
秦辰一手搭在浴桶边缘,一手枕在脑後,似是泡浴泡得睡熟了过去。月光透过窗户抚摸他半边面颊,他容貌本就极美,五官标致,态似fēng_liú,沾了月华,更是荡出一抹迤逦波澜。
这静静的、无人的深夜里,不知何处飘来一阵微风。窗户吱呀一下,仿佛一声苍老的喃喃。秦辰睫毛轻颤,还在睡梦之中,并未睁眼。
风过复又恢复宁静,没有人声,没有脚步声,然而光洁的青石路面上,却现出一抹狭长的诡异的影。
那影子仿佛活物,歪歪斜斜爬行在青石路面,好似一只扭曲的蜈蚣。
秦辰仍旧一动不动泡在浴桶里。
大开的窗口前慢悠悠飘来一抹薄薄的雾,虽是薄雾,却凝聚於窗口纹丝不动。雾中蓦地伸出一抹细长白雾,仿佛一只细瘦枯干的手,沿著老旧的窗框这里摸摸,那里碰碰,竟有知觉似的伸进了屋子,绕过屏风,直奔桌上燃著的牛油蜡烛。
蜡烛的红光渐渐隐没下去,最终被掐灭似的飘出一缕青烟。整个房间顿时阴暗下来,只剩凉森森的月光,和四处蔓溢的白雾。
秦辰此时才像眯足了觉,从浴桶中缓缓抬起头,眸光幽滟如飞雪。
只听得窗外传来一把娇嫩柔媚的声音,似能掐出水来:“好哥哥,这晚的怎一个人泡澡?若是寂寞得紧,奴家前来作陪可好?”
秦辰一声低笑,“有幸得美人作陪,岂有不愿之理。”
那柔媚声线掩口吃吃笑了一声,尾音暗含狂喜,旋即一抹阴风由青石小道拔地而起急不可耐直奔客房大开的窗口。没料刚一碰上窗框顿时周遭牛油蜡烛烛光大盛,仿佛一道火荆棘交织而成的天然屏障,那抹身影被狠狠弹出数丈开外,重重摔回青石小道上。
秦辰从浴桶中缓缓起身,不慌不忙踏出桶外,慢条斯理披上衣服,用丝带将长及腰迹的墨发松松挽起,仿佛挽住一湾多情的流水。
他慢悠悠踱至窗前,嘴角带笑,“这位美人,还真是心急。”
青石小路静了半晌,那把柔媚之声委委屈屈,幽幽诉道:“好哥哥,奴家是真心作陪,怎、怎的遭哥哥戏弄……”
秦辰对著窗外一躬身,“是我唐突,还望美人不要介怀,上楼与在下一叙。”
声音闻言愈发柔媚,娇娇滴滴,应道:“好哥哥,这次……可疼惜著奴家些。”
秦辰忍住笑,“那是自然。”
柔媚声线喜道:“极好,奴家这就上楼来,等不及要和哥哥一阵快活。”
不多时便听见楼梯传来脚步声,秦辰关了窗,绕出屏风外,心道:这不学乖巧了麽,已然会走楼梯了。
他轻轻一拂袖,将早已熄灭的牛油蜡烛重新点燃,於客房门口站定。
半晌门外现出一抹嫋娜身影,十指纤纤,轻轻扣了门。
秦辰上前将门打开,躬身相迎,只觉得凉香扑鼻。
美人一袭青绿色描金凤尾裙,摇曳生姿,配上软款款的身段,说不出的好看。他一声低笑,搂住美人的腰揽入怀中。
美人低垂著头,发丝滑落至面庞,遮去半边表情,眼神却透过发丝直直定在桌面上,口中软软道:“熄了这牛油蜡烛吧……奴家、害羞呢……”
秦辰将她搂得愈发紧,手也不安分地在身上游移,眼神含笑:“我以为你会喜欢,蜡烛这物什,好处可说不尽。”
美人软软赔笑两声,求道:“好哥哥,奴家这身子骨,怕是禁不起那些个折磨人的玩意儿。”
秦辰冷冷一笑,声音蓦地失了温度,撒开手道:“你这身子,有什麽禁不起的。”
美人踉跄退出几步,神色俱变,一双眸子几乎冻出寒冰三尺,正欲招来血雨腥风,却猛发现全身不知何时被细细金线包裹如蚕茧,已然动弹不得。
若是寻常金线,哪能奈何得了她,现下这种却是古怪非常,看似纤薄实则柔韧,她越是挣扎越紧,生生绞进肉里。
美人终於失了柔媚,破口大骂:“你个王八羔子,还不快放了老子!当心老子割了你的舌,剜了你的眼!”
秦辰充耳未闻,将美人拦腰抱起朝床边走。说来也怪,那金线将人绷得死紧,独独他手触碰之处便软化下来,便於托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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