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的男人能生这不奇怪,但是并不如女子那般容易,怀不上也属於正常,况且也才两个月,临夜也太著急了。
凤行不肯离开,站在草丛後面看,临夜也不管他们,抱著二公子就在发火,凤行看到到碧草上的点点血迹就难受。
开始还是让二公子跟女妖,後来总不见有孕,临夜就亲自上了,他又不知道好歹,每次都是狂怒著的,做完了就满地的血,凤行觉得要不是他每次偷偷的帮二公子疗伤,二公子可能都惨死了。
这斑斓山到处都是结界,资历浅的很容易就死掉,二公子的人形还是临夜强行催发出来的,走路都走不稳,每次又在反复折腾,几乎每天都在呻吟。
二公子长得不好看,但是做起来确实很撩人,凤行想,看著那长长的黑发颤颤悠悠地在湿漉漉的额头上打滑,就觉得喉咙乾渴。
看到青君的皮囊觉得乾渴不奇怪,他活了几百年也没有见过那麽妖豔的人,看到二公子还觉得乾渴就奇怪了,凤行烦恼地想,二公子长得连普通的小妖都不如,也不知道怎麽就能吸引他目光的。
“你要是喜欢,我可以让临夜借你几天。”临水看著他的眼神笑,漫不经心地,“只是不能太久。”
凤行觉得这种讨论牲口一样的语气真讨厌,但是又觉得这个提议真诱人,只是有点不解:“你怎麽知道我喜欢?”
“我也喜欢。”临水笑笑,“谁不喜欢呢?这麽强的人压在下面给你折腾,想著都很高兴啊,男的嘛,除了驰骋战场也就床上了,他在战场那麽强,还辗转在你胯下,不爽吗?”
临水站在花园的青石上,手搭在额头上看前方,声音细细的:“这里是魔界,男欢女爱是最正常的,双修也有,没有你想的那麽不堪。”
凤行没有搭理他,转眼继续看二公子,他被临夜压在身下,眉梢拧成一团,长长的黑发下眼睛半闭著,只瞧得见一星半点的暗光,修长身体在临夜的动作下四下起伏,隆起的背脊像连绵的小山,优雅而饱满,越看越觉得口乾舌燥。
花园里的侍君不少,对这情景只作不见,凤行不由得想这些人之前不知道如何匍匐在二公子脚下的,现在这样赤身luǒ_tǐ尊严尽失,越加难受了。
“也太不堪了。”凤行跟临水说过好几次,“你们就不怕他将来醒了报复?”
临水帮他把垂下来的头发拢上去,闻言不由得嗤笑:“他醒了也不知道,又不会恢复记忆,报复什麽?”
“就没有人告诉他?”
“你觉得他会相信吗?”
凤行跟临水对看一眼,後者笑吟吟的,嘴角的笑舒展而快意,连眉梢都带著微微的得意:“他这麽骄傲,恢复的时候能力又那麽强,怎麽会相信他有这麽不堪的过去?”
他的血统绝对没有变,凤行突然有这种感觉,跟这帮纯血的妖魔比起来,他真是差的太远了。
“魔後呢?你不是说他身份最尊贵吗?”
“这里是魔宫呢,跟人类皇宫仿的再像,本质却是不同的,都是能者居上,并不凭谁的娘姿色好几分,谁又先从娘肚子爬出来就能当魔君的,况且……”临水话锋一转,凤行正要听他说下去,他却顿住了,“你想要他就跟临夜说去,做什麽这麽关心他。”
临水不肯说的话,凤行自然也不好多问,他在魔界还是要仰仗临水的,况且这种私密的事临水不说,必定不太好,他也不想惹祸上身,只是觉得有些可惜。
这个二公子还真是奇怪啊,他没上斑斓山之前,只知道有位皇子修行无双,一直当是大公子,谁承想是二公子,还是这样血统奇怪的二公子。
他断断续续地想了半天,悄无声息地进了少易宫,临夜居然不在,魔宫不比人间,宫娥极少,只有些侍君,这会儿全部都出去了。
少易宫全部都是金黄色的,周边尽是秀丽的枫树,从上空望去,嫣红明黄,仿如豔丽的地毯,一望无际,烟霞明媚。
凤行在半空张望了一会儿,终於从枫树後看到了一色暗青,才慢慢地飞过去。
二公子在睡觉,分明是很壮硕的人,却蜷缩成了一团,身上暗青的衣袍斑斑点点的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不知道为什麽这麽喜欢青色,凤行默默地想,他悄悄去二公子以前的寝宫看过,那寝宫遍地都是青色,长廊回风处还会落雨,閒居过久,庭院里一层层的黛藤青苔,荒凉的很。
他蹲下去抹了一下临花的脸颊,那上面都是湿漉漉的汗水与血水,想必疼的厉害,他看了看周围,小小声问:“你还好吗?”
“谁?”二公子睁开眼睛茫然问,靠的近了凤行才发现他眼睛不是黑色的,而是明亮的琥珀色,暖暖的。
“凤行。”凤行把声音压到最低,他不怕临夜,但是这情景要是被临夜撞上可够尴尬的,於是乾脆把男人拖到了後方的回廊里,拢了一方结界。
“哦。”看到他二公子舒了一口气,居然笑了起来,“你来啦。”
这是凤行第四次碰到他了,临夜在的时候极多,他就算悄悄进来了,也只能看看,极偶尔的遇上临夜不在,也要防著侍君,所以给他疗伤一下就跑了,今天连侍君都不在,终於能好好讲话了,就高兴的不行。
凤行也不敢帮他把身上的伤口都治好,只挑了一些严重又不明显的地方悄悄施了术,让他的血少了,才稍稍舒了一口气。
“疼不疼?”凤行小小声问。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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