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头咬上花写墨的耳垂,在他耳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继续。”
“而且,我迫不及待的想要你了。”
花写墨靠在他□的肩上,手指缓慢的描绘着他肩胛骨上妖娆的刺青,随后无声的笑了起来,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一室的旖旎,不属于过去,也不属于未来,只是在当下而已。
今夜的月光皎洁,却也在暖黄中透出些不同于往常的清冷。
宽敞的病房内,一名女子正静静的坐在床头。她有着柔和的侧面与长而浓密的秀发,洁白的病服不但没有减少她的美丽,反而替她增添了一股空灵之感。在世人眼中,她美得纯粹,美得无法触摸。
但,如果仔细的看过去,便会发觉此刻她的脸上有着细微的哀伤,一双大眼睛却透露出了一股股不甘与嫉妒。
小林秀之看了会窗外悬挂在高空的月亮,随后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相框。
她将相框翻转了过来,垂下头静静的看。片刻后伸出手一遍遍的缓慢摩挲着,她手腕间缠着的纱布随着动作擦过照片,传出一阵阵悉悉索索的沙沙声,像深秋风吹枯叶的声音。
她就一直机械的几乎神经质的重复着这个动作,像一具只剩下空壳的木偶。
突然,相框被无意摔到地上,顿时清脆的碎裂声敲击在洁白而又冰冷墙上,随后在室内无情的回响。
她愣了片刻,随后赤着脚踏在地上,捡起那相片时却忽然笑了,浅浅的笑容像少女一般的纯真。
一束温柔的月光照入了雪白的窗帘,照入玻璃裂纹中男人俊朗而又迷人的微笑上。
林纹最近也觉得莫名的心慌,从她踏入这间便利店就显得更为加剧了。
她今天实在是倒霉透了,首先从早晨起莫名奇妙的把爽肤水当矿泉水喝了之后,一直持续到现在,她的高跟鞋刚顺利的卡在了排水口的细缝中。
其实换做别的妹子,也根本不觉得有没什么。大不了脱了鞋,然后把鞋从细缝中拔出来,如果鞋还完整就穿着继续走,不完整大不了就赤脚走回去。
但林纹是大小姐,还是个把形象面子看得比什么都要重的大小姐。
所以她现在就极度纠结,纠结得想死。
就在她左顾右盼,希望在路人稍微少点赶紧解决时,一个温柔略带轻佻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姐,需要帮忙吗?”
帮你妹的忙。虽然她心里是这么想,但回头下意识的端起温婉的微笑时,面前的男人却让她想干脆死上一死算了。
那男人穿得很随意,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微长的头发垂在肩头,一张与花写墨极为相似的脸,还有玩味却又像看好戏的表情。
“花礼!”
“嗨。”
看着窗外刚下起来噼里啪啦的雨,还有对面笑得不怀好意的男人,林纹明天是否要去拜拜菩萨,去去霉运什么的。
“回来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男人搅拌了咖啡上浮起的一层奶油。
“你怎么也不去你小叔那问问啊?”
猫哭耗子假慈悲,哼,要想知道你会不知道?林纹想。
男人却一摊手,一脸无奈:
“你也知道的嘛,我被爷爷赶出家门了。”
“哈。”林纹不明意味的笑了声,那笑声很明显是你活该的意思。
男人却也跟没听懂似的,继续搅拌手中的咖啡,继续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话说你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想待多久就多久,随本小姐高兴。”
“你啊,这又是何必。”
“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礼抬头,微微一笑:“没什么意思。”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随后半正经半开玩笑的说道:
“逝者已矣,而活着的人应该有自己新的生活,况且二叔都已经死了那么久了。”
“就是因为死了就可以不闻不问,就可以随意的忘记吗?”
“他从来也没有忘记二叔的死。”
听了他的话林纹显得有些激动,连拿勺子的手都有点颤抖:
“曾经我以为花写墨他有多喜欢二叔,结果二叔一死,他就随意的和人上床。他就是用这样的方式记住自己心爱的人吗。”
“照你这么说,他应该为二叔守身终生才对?”花礼反问道。
林纹瞪着花礼,嘴里就像吞了个鸡蛋,却突然像不知道如何反驳的楞住了,片刻后才小声憋出一句话:
“但他这样乱勾搭人,就叫不负责任。先是夏络鸣,然后是小林秀之。”
花礼望着她既别扭又任性的样子,叹了口气:
“
对于喜欢上自己的亲哥哥他也很痛苦。你怪他无情,却从没想过他感受。对于这段感情,他只能埋在心底,永远坚守着不能逾越的距离。而夏络鸣,你清楚这是个意外。而小林秀之,那姑娘有些偏执。”
“这只是你为他开脱找的借口而已。”
“林纹,人是有感情的,谁都不是圣贤。在恪守自己的原则同时担起应该的责任时,谁也不能保证不伤害任何人。”
林纹却哼了一声:“都说你跟花写墨最相似,果然都是一样的无情。这些已经不是说说而已的事情了,他们都已经或曾经为花写墨死!”
“哎,我说你这妹子怎么就那么死心眼。”花礼叹了口气:“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你要他怎么做呢?”
“他至少应该伤心一下才对!”
“你又怎么知道他不伤心?”
“他在二叔与夏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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