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强吸了一口烟,表情意味深长:“馒头,咋找这屋来了?”
邵钧没转过味儿来,愣愣地说:“我找你!”
罗强揶揄道:“你找我?找到服务生换衣服的屋里?你是找老子吗?”
邵钧张嘴结舌,又不能说实话,没好气地,迅速倒打一耙:“才几分钟我没盯着你,你就跑这种地方来了,老二你啥意思?你说你啥意思?你跟小禾在这干嘛呢?!”
小禾轻声插嘴:“罗总找我问话,没有……”
邵钧打断小禾,指着小禾的鼻子:“问话还是旧梦重温旧情难忘?你们俩当我傻子呢!”
邵钧连珠炮般发飙,其实是掩饰他自个儿的紧张心虚,罗强也看出小孩耍性子呢,冷笑,用下巴示意小禾可以走了。
小禾点点头,又深深看了邵钧一眼,很有眼力价地低头离开了。邵钧虽说是几年前来过fivea,时日久远,小禾却对邵钧记忆颇深,念念不忘。也难怪,来这种地方mǎi_chūn的客人,有几个像邵三公子这样年轻英俊,又家教良好,喝醉酒不打不骂不糟蹋人,尤其竟然守身如玉,白贴钱,没操。小禾看邵钧和罗强的眼神,里面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与失落……
罗强起身一把关上门,把邵钧推挤着抵在梳妆台上,眼底射出猛鸷的光芒。
罗强抓住邵钧后脑勺的头发,二话不说,深深地吻下去……
邵钧猝不及防,嘴唇完全被罗强罩住。罗强的吻迅猛而深沉,带着不容抗争或置疑的力道席卷他口腔各处,卷住他的舌头,吸吮,粗喘,抵住他的上颚,然后突然抽出,吻他的眉毛,眼皮,弄乱他的眼睫毛,狠命揉乱他的头发,发泄着。
俩人咻咻地喘气,两头公狮子张着鬃毛准备掐架,却又忍不住互相抱着亲热,额头相抵。罗强一条手臂勒着人,另一只手突然钻进邵钧的裤腰,一把攥住。
邵钧“唔”得一声,抖了一下,迅速胀痛,让罗强攥在掌中捏住gui头脆弱处,动弹不得。
罗强贴着邵钧的脸,哑声问:“那回,为啥就没操?”
邵钧身体微微抖动,嗫嚅道:“我干嘛要操,我又不喜欢他们。”
罗强:“那你当初为啥来?”
邵钧:“你说呢?”
罗强:“你还四处打听老子,打听老子结没结过婚,有没有孩子?!”
邵钧:“你……”
罗强手劲突然加重,用能让邵钧最舒服的方式,转圈打磨,搓弄,看着邵钧忍不住抱住他。两人用脸颊和下巴互相用力地蹭,渴望。
邵钧带着委屈的话音,眼红着低吼:“我来这就是因为你。”
“都是为了你个浑玩意儿的!”
“我从来都是为了你!”
……
两人深深地看着,较着劲,罗强把邵钧裹在怀里用力地吻,吸吮。两个人脑海里掠过的,都是当年曾经的情感纠结,寂寥落寞,两厢遥望,默默相持却又无法表露的感情。曾经如果有哪一方放弃了,不够坚持,两个人都不可能走到今天。
小禾说出的实情,让罗强震动。
馒头来店里一个人儿喝闷酒,点小鸭子,却没有操,也没让别人操,甚至没让小鸭子吸出来……罗强太了解邵钧,馒头这小孩有洁癖,有性子,有脾气,从来不稀罕这种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地方。这傻孩子那时候得是有多难受,跑到这种地方寻欢买醉?
这傻孩子得是有多爱老子,才会来这地方?
罗强抵着邵钧的额头,深深地看着,仿佛能看穿一个人的灵魂……
罗强用粗糙带枪茧的手指点着某个软处,弄得邵钧又酥又疼,哼出声。他用鼻尖拨弄邵钧的睫毛:“他弄得舒服,还是老子弄得舒服?”
邵钧没好气哼了一句:“有你这么比的吗?我没拿你跟别人比过。”
罗强不依不饶:“谁舔得最舒服?”
邵钧傲气地说:“要不然你再给我来一趟,我比比看?”
人家做鸭子的,专门侍弄客人伺候过多少个,你罗强忒么这辈子就快活儿伺候过三爷爷一个人儿,你说你俩谁舔得好?!
这话邵钧可没说出来,这种事儿不是这么比较的。罗强把他含在嘴里那一刹那身心的强烈满足感,罗强带给他的排山倒海窒息般的性快感,任何人都没法比。罗强每一回俯身跪在他面前亲吻他的下体,吞吐着他,卖力取悦他,冷硬彪悍的一张脸难得露出两分温存,揉弄他的毛发,在他身上粗鲁地留下牙印和口水,让他捅进喉咙,给他高潮,让他随心所欲酣畅淋漓地pēn_shè……这样的情形他难以抗拒,就因为这人是罗强,不是猫三狗四。
罗强眼球发黑,眼底燃着爱火,突然抽回手,声音沙哑:“走,跟我回家。”
“回家,老子让你舒服……”
罗强把邵钧紧紧搂在怀里,像是夹着孩子似的把人夹在胳肢窝底下半搂半抱。两人贴身穿过长长的走廊,灯红酒绿的大堂,嘈杂炫目的人群,穿过一切从人生旅程中抛却黯淡的回忆,冲出fivea。
罗强发动车子,邵钧攥着罗强一只手,十指交握,视线交汇纠缠。
醉得颠三倒四的沈大少爷追出门:“嗳,你俩别走啊,谁送我们回家啊?!”
楚珣架着沈博文:“人家两口子美颠颠儿地回家了,咱俩晾这了。”
罗强从后镜瞥视那个瘦高文雅戴金丝眼镜的身影,忽然想起来,对邵钧说:“你那发小,姓楚的,不简单。”
“老子在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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