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瑾药铺的牌匾,叶青定神看了一会,莫名的觉得心安,嘴角浮现了笑意,抬脚迈了进去。
“周大夫别来无恙呀。”
周瑾停下奋笔疾书,不满叶青打断了他的思绪,望着叶青没有好气问道:“叶大侠有何贵干,怎么贵脚踏贱门了,莫不是不怕辱没了您?”
“周大夫真会说笑。”叶青调整好衣服,找了个位置笑意满满的坐了下去。
周瑾无声的翻个白眼,继续写着药方,递给病人时笔墨还未干,得了药方的病人便转身匆匆忙忙的跑掉了,连谢意都来不及表示,嘤嘤嘤,好可怕,他就是来看个病的。
这太吓人了,无声的刀枪剑戟在空中你来我往打的火花四射,他是有心看热闹,但是并不敢呀。
站在柜台后目送病人远走,周瑾从柜台后出来,一撩衣襟在叶青身旁坐下,似笑非笑的挑眉看着叶青,只是不说话。看得叶青心里莫名发慌,佯若无事的站起身,在屋内边走边看,另外找个与周瑾对面的椅子坐下,打量着周瑾笑道:“我是替褚修结清诊金,你这样看我干嘛?”
“褚修可都和我说了,他本可以预支月钱付给我诊金的,但是有人不肯预支给褚修啊,褚修只好低声下气跑过来装个孙子,试一试我同不同意了。”
叶青既然不想要和他靠的太近,那他偏要和叶青离得近一点,周瑾随意找个叶青身边的椅子坐下,看着叶青装出来的笑容撑不住了僵硬下,心里才觉得舒爽。
周谨这话当然是挑拨,褚修天生话少,基本是三言两语的很少谈性甚佳,怎么可能还会情感色彩那么重的说话。他不过从褚修寥寥几语的回复中猜测的,但说出来看到了叶青此刻的神情,心里方知自己猜对了。
周瑾状若惋惜的叹气,轻弹着衣襟上的灰尘,叹气道:“想想褚修来的样子也真可怜,回去不过几天,一身的伤不能好好将养,也不知又做了什么粗重体力活,伤口竟然又裂开,这样反反复复对于身体可是没有任何好处,真也不知道若是这伤口不好,褚修能活多久。”
这当然是□□裸的吓唬了,但看着叶青并未有所动容,周谨难免觉得无趣,有些扫兴。
“替我嘱咐褚修,一定要注意伤口不要感染不要发炎,他体质弱,经不起这样。”周瑾意淡的随口嘱咐道,已做好了送客的准备。
“这样把褚修挂在嘴边,莫非周大夫可是对褚修有所兴趣?”叶青眉宇间突然绽放笑意,恍若三月春风。他本来眉目极好,只有在面对褚修时总是皱紧眉头,不加于色。
“是呀是呀。”周谨来了逗弄叶青的兴趣,兴致勃勃道:“叶大侠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一起谈一谈多少钱可以转手将褚修卖给我,不瞒你说,我的屋子里真是缺这样一个人。”
周谨故意把话说的暧昧,等着叶青的反应。
“哦?”叶青玩味的挑眉。
“我一定出一个叶大侠满意的价格,听闻叶大侠喜欢收集古玩,视珍宝古玩如生命,我这有许多,不如大家以物换物可好?”
“不过一个奴才,怎么这么舍得?”叶青笑得风轻云淡,好似大家再谈一桩再普通不过的生意,沉稳下来才可以卖个好价钱。
“褚修…”周谨意味深长的笑了:“自然有褚修的好处。你不懂得,我倒是懂得。”
“听闻周大夫也算得上神医圣手,历经世事,怎么会为了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仆役张开尊口?”叶青被噎的几乎要无法喘息,深吸一口气,佯若无事继续笑道。
周谨不以为意的嘻嘻笑着:“我不过仗着师傅的名号徒有虚名,还是隐匿这里安稳度日,叶兄可不许把我的行踪说出去。人与人之间不过讲究一个缘字,我与褚修有缘,我自然舍得,不过几件古玩,便是褚修向我要什么奇珍异宝,稀世难寻,我觉得值得便舍得。”
周谨故意说得过分。
“怎会是空有名号呢?令师宋老太医堪称华佗在世,高居太医院之首,历经两朝,数十年从未变过,又是当朝贵妃之父,周兄又何必自谦呢?”
周瑾无所谓的笑了:“师傅为人清贵,我不过侥幸被师傅收养为徒,又有何德何能呢。”
“周大夫何必自谦呢,便是周兄想要,又有什么求之不得呢?”
周瑾不动声色的将话题继续转回来道:“听闻辛庄主快要成亲了,叶大侠不送些什么贵重的古玩以表心意吗?我这可是多得很,不如……叶大侠考虑考虑?”
“和周大夫又有什么关系呢?”叶青淡淡的看了周瑾一眼,目光向下看着,看到了散落在桌子上的枸杞,叶青随手抓起桌子上的枸杞,攥在手心中,一点点婆娑到手指间,淡然的笑着:“莫不是周大夫暗恋与我,才会这般关心我?那我当真是让周大夫费心了,受之有愧啊。”
周瑾轻蔑的笑了:“除了褚修瞎眼,真不知才有谁会认为你好。”
“我又不必他赏光瞎眼。”
叶青的话噎得周瑾气得半死,勉强平顺呼吸,想要和叶青谈一谈。
他不是多事的人,更不是喜好管闲事的人,纯粹为了褚修所鸣不平。
“褚修没有做错过什么,何必你如此针对与他?”
“他越界。”叶青言简意赅,气笑了周瑾。
“你又算得什么界限呢?”
“难不成周兄是这样罔故界限的人吗?”
看着叶青嘲讽的神情,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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