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脖子上的抓伤是怎麽回事?」贝雷莎突然眼尖地瞥到。
「呃!没什麽,被只野猫抓伤而已!」夏焰反射性地用手心捂住颈项,有些不自在地耸耸肩。
「猫?这饭店哪来的野猫?」
「这事不重要。」夏焰轻描淡写地结束触及敏感内容的话题,顾及到季漓即使身体不适也一定会硬要跟去的任性脾气,便回道:「不好意思,我今天还有别的事要处理,明天会找时间过去看看,就这样,到时再见。」朝她摆摆手,然後飞快将门掩上。
「呃……」莫名奇妙吃了闭门羹,贝雷莎只能自讨没趣地摸摸鼻子,黯然离去。
※ ※ ※
「你竟然说『不重要』?!」
夏焰关好门,一回头,就见到一脸揪然不悦,下半身只随意套件裤子的小醋猫站在他身後,一脸向是要扑上来撕咬他的绝品脸色。
「没必要对外人掏心剖肺吧?」他很平心静气地淡淡道。
季漓闷哼一声,剑拔弩张的眼儿眉梢稍稍收敛。虽不慎满意他的说辞,但还勉强可以接受就是!
「怎麽突然爬起来了?你应该还疼得紧不是吗?」夏焰有些担心。
他不提醒倒还没感觉……季漓邓时全身无力,四肢松软,活像骨头被硬生生拆开一遍又重新组合似地酸楚难当,脚步一踬,差点仰天栽倒。
夏焰眼明手快地伸手扶助他,心神甫定後,斥责道:「真是!你就是老爱逞强!」
「哼!还不都是夏哥哥害的!」季漓横他一眼。
「哦?」夏焰挑眉,「我以为你很享受。」
抓到要领後,昨晚可是春色无边呢!
「你胡说!我、我才没有……」季漓霎时赧红了双颊,中气不足地矢口否认。
夏焰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手腕使劲,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接著迈步跺回床沿边将之轻轻放下。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季漓红著脸,捶了他一下。
夏焰一脸无奈,叹道:「你不满意我也没办法。」
「谁说我不满意了?」反驳一出口,季漓才意识到他讲了些什麽,邓时更是羞不可抑,而他的眼眸霎时像是要滴出水似的羞赧模样,令夏焰一时看傻了眼。
不要这麽可爱行不行……似懊恼又似挫败地低吟一声,夏焰终於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在他微启的柔软唇瓣印下一吻,疼惜地,有著无尽温存。
「嗯………」季漓无声满足地叹息,悄悄伸手环住他的颈项,迫使他逐渐加深力道,唇舌相互热烈纠缠不已。
唇分。
对望了会,看出彼此眼底刻不容缓急需满足的yù_wàng,夏焰竭力平息失序的心跳声,举手作投降状道:「还是算了罢!我刚刚承诺了一个约定,我可不想因为直不起腰来这烂理由而失言背信。」
「不去会天打雷劈吗?」季漓贴近他,轻轻咬噬他的耳垂。
「呃!因为不重要,所以应该不会……」才渐趋平缓的yù_wàng被他一勾,再度活耀起来。
「那就别去好了。」佞臣软著语调进言。
「可是,你的身体……」
「放心,我已经休息一个早上了,还是……」纯净脸庞漾起一抹媚笑,「……夏哥哥已经不行了?」
「………」夏焰知道他该怎麽做了!
※ ※ ※
季漓後悔自己不该纵欲过度了,因为,尽情做爱做的事,不仅会全身酸疼,而且还会……见不得人!
「夏哥哥确定真的不觉得我这身打扮很可笑?」季漓不耐烦的扯扯领子,很没好气地询问。
夏焰神情肃穆,来来回回仔细审视他一番,薄薄的高领长袖鹅黄色衣衫,配上一件深咖啡底色的长裤……「穿这样很适合你。」他下结论,事实上,不管他穿什麽衣服总是合适的令他目不转睛。
「可是,现在是太阳高挂在天空的热死人的夏天耶!看我穿成这样,别人肯定会以为我是个季节不分的白痴!」季漓撇撇嘴,「起码刚刚那家卖我衣服的店员就是这麽认为!」
「忍耐一下吧!」夏焰隐忍著笑意,「还是,你觉得穿件短袖衣服,然後露出两个捆著厚厚纱布的手腕及满脖子的吻痕会比较不可笑?其实,那也是可以。」
季漓偏头思考了下,最後,嫌恶地皱皱鼻子,否决他提的第二个替代方案。
不满意?没关系,他还有第三个法子,夏焰耐著性子提议,「要不然你自己留在房间,我一个人去好了?」
「不要!」这方法更烂!季漓飞快驳回。
「还是乾脆买块布把你包起来,然後里头什麽都不穿,保证凉快,你觉得如何?」这是最後一个提议。
季漓怒视他。
都不满意?那他也没辄了!夏焰摆摆手,「那你就乖乖地暂时当一个季节不分的白痴吧!」
「我知道了……」季漓不得不泄气地认同这是他的四个提议中唯一比较可行的方法,但,休想他会轻易放过害他沦落至此的元凶!
「夏哥哥,你乖乖地不要动喔!」季漓的身子忽地软绵绵地,「黏」上他的胸膛。
「喂!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干嘛……呃!」夏焰失声痛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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