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晴明慢慢将我颤抖的身体揽入怀中,一只手还轻轻拍打我背:“没事了,我在这里”声音温柔宠溺,令人感到一阵安心,眼睛上掩盖的手也没放下。温热的身体从他身上传来,清冷的味道是那么安心,我渐渐放松下来,抓下他的手,脸色依旧惨白:“晴明,我后悔看了”
他“恩”了一声,慢慢收紧手臂。
野史田斌转过身,也是白着一张脸,不自然的道:“吓着苏小兄弟了?…也是,这样的场面是谁也会被吓着”
十五个男人加上我和安倍晴明也不过才十七个,按理说该是很热闹的,但是众人很安静,安静的还可以听到那些微的声音。
“嗑擦”“嗑擦”咀嚼的声音在安静的周边显的十分入耳。
我背脊冷汗滑过,忍不住往安倍晴明怀里缩去,他身子一僵,随即用力的拥着我:“没事了”
58、 鬼墓邪生(七) ...
好一会我才平静下来,拉开安倍晴明的手,深呼几口气,在心中暗示自己不害怕不害怕:“好了,没事了”说着,退出安倍晴明怀抱,往前走上一步。
再见的时候已没有第一次那么大的冲击,但还是头皮发麻,胃里一阵翻腾,安倍晴明走过来,站到我旁边,我看着那血人直道:“晴明,我看我以后还是吃素好了”
安倍晴明面无表情,沉声道:“好,以后我也吃素”
本来想反驳他一句,但没那个心情,那玩意真的太恶心了,一个肉人,全身是血没皮的肉人在地上翻滚,被他滚过的草和花都一一被腐蚀掉,一张看不出原本面目的脸狰狞的扭曲着,血红的大眼瞪得十分大,嘴唇一合一开,“嗑擦”“嗑擦”的声音从嘴里发出。发黑发乌的右手还在身上撕扯着,“刷”的一声,乌黑血液喷溅,竟是活生生的撕下了一块自己大腿上的肉。抓起撕下的大腿肉就往嘴里送。原来那咀嚼声竟是在生吃自己的肉。
旁边几人本是按着他不让他乱动的,可是乌黑的血液带有腐蚀性,有几人手当场被腐蚀掉,成了黑色烧焦的煤手,一个个疼的在地上打滚,冷汗直流。
安倍晴明看着这一切,依旧面无表情,连一丝波澜也无:“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我也好奇的看向他,到底是什么东西让这个人成一个血人的,那声惨叫难道是这个人发出的?
野史田斌脸色有点发黑,显然是不愿意谈起这个话题,犹豫了许久,还是说了。
原来他们是来这里倒斗的,简称盗墓者,有一天不知从何处得来消息说这里有大量宝藏。野史田斌开始的时候不信,认为这是别人设下的陷阱,等着他们跳下去,可是因为宝藏之多所以动了贪念,野史田斌就叫了二十多个倒斗能手来到这里,开始的时候很平常也没什么机关陷阱,是个很普通的墓穴,当时其中有个叫麻兵的还大骂,说是被那群龟儿骗了,这里有个屁的宝藏,连只鸟都没有。
野史田斌也很后悔,认为自己不该误信传言,还兴致勃勃的跑来,没想到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墓穴。
野史田斌想了想,反正留在这里也没用,倒不到什么财宝,还不如收队回去:“走吧,没什么可倒的,回去吧”
话落,一群人就开始唉声连连的叹气,一个个都没了兴致,野史田斌看到众人无精打采的样子,哭笑不得道:“你们这群混小子,还不快滚出去,留到这里给死人作辑阿”
“是…”众人无奈往回走,走了二十分钟,野史田斌感觉有些怪异,看了看长廊,还是他们进来时候的那个,野史田斌暗道自己太多心了,明明没什么嘛,可能是以往倒斗时太多惊险了,现在没有惊险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长廊很直,一直延伸到黑暗中,看不见前方有何物,没有拐弯,也没有岔口,就是一条直线,慢慢的,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可是前方还是一条直线。
这时野史田斌立在原地不走了,打量了下四周,脸色变了,大叫:“不好,咱们中招了”
几人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连忙四处张望,但也没瞧出什么,来的人都是倒斗的好手,此时也不敢大意,生怕自己一放松,就有危险。
麻兵走到野史田斌身边,看了看前面,一片漆黑,和刚才的路一样,不解道:“中啥招了?明明还是那条路阿。”
野史田斌脸色发青,大骂道:“你他妈知道什么,就是因为一样”
麻兵一听,也发现了问题,脸色开始发白,仔细打量了下长廊,霍,真别说,还真是一模一样,连墙上的一些纹路都一样,按理说走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了也该见洞口了,他们最开先进来时,没走多久,就打道回府,现在都走了一个多小时还没走出去,像是在…原地踏步一样,难道他们一直重复的绕着长廊走?
野史田斌也是想到这个,连忙叫他们点亮长廊两边挂着的火把,本来不大不小的长廊,一下子被照的通亮,野史田斌叫他们几个分散开来,找找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麻兵拿着火把往前走了几步,野史田斌叫住他:“你干嘛?”
麻兵指了指前面:“我在走一遍,你们在这里停住,如果我走回来了,那我们就是在原地踏步,如果我没走回来,那就是前面必定是出路”
野史田斌想了想:“也好,一个小时后如果你没回来,我们就跟上”
麻兵点点头,拿着火把往若隐若现,渐渐地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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