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月喉咙深处有男子精1液,疑似吞咽残留。”
苏宁开始褪去宣纸,本想看到尸体在高温的白梅覆盖下出现的尸斑,可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是,尸体即便是出现的尸斑,都是因为在低处血液不流通所产生,跟伤痕无关。
他用手压了尸斑,等着尸斑的颜色完全消退后,在慢慢的松手,等着尸斑的痕迹再度出现。根据他之前初检时,于元亮的眼球是呈略微浑浊,加上那会儿尸体是完全僵冷,所以死亡时间是在九至十二小时之内。
早上发现的时间点是辰时二刻左右,就是八点多钟,按照时间推移,死亡时间就在昨晚的八点多钟到十一点多钟,也就是戌时和子时左右,不排除尸体因为天冷而推迟死亡时间,但房间内有温度加上燃烧香料,不会多出一小时。望月是一点左右看不到吴世贵,吴世贵只要证明是在一点时真的出了门,就跟这场案子无关。
“尸体死亡时间是戌时到子时左右,因为丑丫头送过饭,加上食物大半被吃掉,所以可以具体时间会戌时三刻到子时一刻左右。”未等韩子墨提问,苏宁把刚才推算的时间仔仔细细的描述了一遍。
陶弘毅十分聪明,反问:“当时我记得望月是说丑时不见吴世贵,如果吴世贵真的是在丑时去上厕所,他就不是凶手。”
“对!”苏宁点头,对陶弘毅越加满意,如果他能够做自己的助手,加上韩子墨这个吉祥物和靠山,原身基本在这里无碍了。
不过这会儿,这人的死亡还是奇怪了,苏宁对着黄仵作道:“先生,可否帮我把于元亮的尸体翻个身?”
黄仵作在旁看到青红尸斑显露,已经对苏宁的技巧佩服不已,此刻能让他一起检查,当然不假思索的走上前,戴上苏宁给他的手套,刚触摸到手套的质感,黄仵作略微惊讶了下,试探问:“这手套摸上去光滑不像是布料,不知道林公子是在哪弄来的?”
“叫我林宁就行,说起来黄先生年长,不用对我如此客气。”苏宁本就是帮原身打好关系,笑道:“这手套是在华溪街的西洋铺子买的,先生若是喜欢,这幅手套送于先生,也方便先生以后验尸。”
“哪能这么客气,老朽还是买得起东西的。”黄仵作虽这样说,但还是极快的戴上了手套。
“验尸时若是有完善的防备,也能让我们的身体减少伤害。”苏宁在说话间,和黄仵作把尸体翻了个身。
于元亮的背部露出,颇为瘦弱,蝴蝶骨都凸显了出现,不过他的妻子母亲都这样穿着,苏宁不由怀疑,于元亮是不是都把钱花在棠月身上。
棠月很贵吗?苏宁没有问,因为他知道在房间内的四个人都不知道,等着去青楼在打探打探消息。
背部都明显的血液沉积,证明当时于元亮是背躺在床上死亡,也是无挣扎迹象。
苏宁摸向了于元亮的肛1门,手指不由探进去几寸,脸色变得十分奇异。
又朝着亮光看了看手指,忍住恶心的闻了闻。
韩子墨见状,尖细大喊:“宁宁!”
苏宁被吓得抖了一下,差点把手指戳进了鼻孔,刚才韩子墨的尖叫,就像是被去势的小太监。
“宁宁,你在干什么!”韩子墨此刻的内心十分的崩坏,他看到了他的小伙伴摸女子的下面,是为了验尸,他这样安慰自己,看到小伙伴捏了于元亮的jj和蛋蛋,也是为了验尸,但是这会儿闻味道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的小伙伴其实内心里是个变态~韩子墨脸色又白了几分。
苏宁看韩子墨的表情,就能猜出他心里的想法,发笑骂道:“笨蛋,吓我一跳。”
“弘毅,你跟于元亮熟吗?”他转而问向陶弘毅。
陶弘毅也是受到苏宁刚才动作的冲击,但好在他平时就一副严肃样,这会儿不像韩子墨一样上蹦下跳,咳咳嗓子后回答说:“家父曾跟我说过于元亮是个极为孤僻的人,平日里很少和别的朝官待在一起,所以没有深交。不过他虽然是户部侍郎,但从未见于元亮多挥霍什么,除了会去青楼之外,家里也是十分简单,就连他的妻子每日都要绣花拿出去卖钱。”
“于元亮有纳妾或是有孩子吗?”
陶弘毅摇摇头,“都没有。于家是寒门出身,于元亮是在当上官,才娶了个小镇的卖书匠的女儿,等着终于当上了户部侍郎,虽然大家的女儿看不上于元亮,但还是能低纳小妾,不过他并没有纳妾,即便他的妻子并未给他生出一个孩子,所以有些人都还蛮佩服于元亮的爱妻。”
“去青楼还算爱妻?”
陶弘毅被苏宁突然的反问的哑口无言,但本着大家的想法说:“虽说他去青楼,但是没听说他要把青楼女子娶回家,所以应该还算是尊重他的妻子。”
“爱妻~”苏宁轻吐这两字,带着嘲讽,如果真的爱妻,他看到的于夫人不该是一副形如枯槁,面如死灰的模样,即便是知道于元亮死了,心情抑郁,但不是那种长期抑郁所形成的模样。
陶弘毅看苏宁脸色不对,疑惑问:“宁宁,是发现了什么吗?”
苏宁问着黄仵作:“严大人发现的证物,那些玉势在哪?能拿过来吗?”
黄仵作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点头应答。“当然。”
在黄仵作离开后,苏宁拿着之前的白梅重新烤热,之后把宣纸放在于元亮肛1门处,添加上白梅。
韩子墨小声问:“宁宁,那里会有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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