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不是去过我家?”
单雪坐到椅子上,悠闲的说,“好几天的事了,不记得了。”
单华吼道,“姐!”
“哎呀,我耳朵没聋。是,我是去过你那,怎么啦?”
单华激动的握着她的肩膀,“那你是不是见到一个来找我的女人,就是长这样。”说着就把手机给她看。
单雪看着手机壁纸里的林珍惜评价道,“这么一穿还不错,是个挺漂亮的女人,怎么,你新找的女伴?”
“你去我家,为什么要穿的让人误会!”
单雪喝了口咖啡,“阿华,你别忘了你是宝盛的继承人,妈一直想给你找个名门闺秀做老婆。你已经老大不小了,该收心了,别玩了,万一影响以后你结婚就不太好了。”
单华很生气,“单雪,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我没玩,我是认真的。我不光想和她谈恋爱,还想和她结婚,妈的意思是她的意思。老婆我要找我喜欢的,不是要找她满意的。”
单雪皱眉,“这么认真?”
“我很认真,我从没这么确定过,这个女人我想和她走一辈子,她就是我要的那个人。姐,你帮我吧,跟她见个面,解释一下,不然她会误以为我有家室啊!”
单雪认真而又严肃的拒绝了他,“不能!你能违背妈的意愿我不能。再说了,她除了好看点之外哪里能和那些名门淑媛相比?说不定她就是看上了你的钱而已,别天真了。”
单华气的咬牙,“你真的不帮我?”
单雪微笑,“杨秘书,进来,替我送客!”
“你狠!”
这边,林珍惜以为这次会在杨光的办公室进行咨询,结果被杨光开车带到香山脚下。
林珍惜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杨医生,你不要告诉我,我们今天来爬山?”
“这里风景很好,地势又不高,视线又很广,对你很有帮助。”
于是两人就开始爬着山,等到了山顶坐在凉亭里休息,林珍惜累的快喘不过气了。
杨光给她递了瓶水,“你是不是平时很少运动啊,才这么点距离就累成这样。”
“我很少运动?”说着站起身,直接抬起脚放在杨光肩膀上,“我可是玩了好多年瑜伽的,每天一小时,从未放弃过。我只是很少做这么费体力的运动,好吗?”
看着靠着这么近的林珍惜,尤其用壁咚这么撩人的姿势,杨光觉得分外口干舌燥。
林珍惜见他一直在吞口水,傲娇道,“怕了吧!以后少瞧不起人,哼!”说完才把腿收了回来。
杨光忍不住松了口气,转移注意力,“你平常有什么休闲爱好?”
“没什么爱好,只是打发时间而已。”林珍惜见山上风光无限,心情也格外的舒畅,她从包里拿出口琴,“要不要听?”
“很少女生会吹这个,你会吹《星之所在》吗?”
林珍惜没好气的说:“我是让你随便听听,不是让你点歌,能不能有点自觉性!”
说完就开始吹起来了,她当初学口琴就是为了学会《星之所在》这首曲子,学口琴不会这首曲子,那还不如不学。
杨光看着吹口琴的林珍惜,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认真的女人同样吸引人。
一首吹完,杨光鼓起了掌,“很好听!”
林珍惜傲娇的抬起头,“看在姐心情好的份上,我再给你来一曲。”说着就吹了起来。
杨光听的很认真,虽然不知道第二首是什么曲子,可见她没吹错一次,吹的也很流畅,便知道林珍惜会口琴也有些年头了。
林珍惜吹完,杨光就坐在她旁边,“你吹的这首是什么曲子?”
“《穿过雨幕》,传说中使口琴的地位真正变成乐器的曲子。”
杨光迟疑道,“很好听!只是,我怎么觉得你刚才吹的时候不太开心?”
“呀,你能从我的音乐里听出来我不开心?这么厉害!”
杨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听我是没听出来,不过我是从你表情看出来的。”
我就知道像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有艺术细胞,请原谅我白替你高兴一场,阿门!
林珍惜把口琴递给他,“要不要试试?”
杨光接过口琴,看着上面好像还有林珍惜的口水,心里窃喜:我们这是间接接吻吗?是吧!
杨光吹了几个不成音的声音,“这玩意这么小,想不到还挺难吹。”
“我第一次吹的时候他也这么说。”
杨光心中响起一级警报,上次林珍惜提单华的时候并没有太多情绪,可这次见林珍惜的神情,尼玛,真正的情敌在这啊!
“那个……呵哼嗯,那个他是谁啊?”
“我很喜欢的一个人,一个在我黑暗的时候给我阳光,在我绝望的时候给我希望的人。”阿飞哥,你还好吗?可曾想起过我……
杨光吃味不已,“那他现在在哪?”
林珍惜看了他一眼,微笑着目视前方,念起了李白的《长干行》: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
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
十六君远行,瞿塘滟滪堆。
五月不可触,猿声天上哀。
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
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
八月蝴蝶黄,双飞西园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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