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打着哈切,脑子一时当机:“你啊~”
“你啊。”寒送专心开车:“不别扭的时候真的是很可爱。当然,别扭的时候也还算是可爱的。”
“滚,一个男人,你说什么可爱?你疯了吗?”
寒送却笑:“男人为什么不能说可爱,我觉得你好,我就是觉得你可爱啊。”
今夕沉默不和这个人辩论所谓可爱不可爱的事情。
车停在今夕家门前,正好遇见了回家的延秋和陶老师,市长大人的车也就停在停车库前,大家相遇了。
相遇就是缘分,市长大人热情好客,手一挥带着孩子们进了家门。
锦初依旧躺在沙发上,可怜兮兮的看着回家的一圈人:“你们怎么才回来?我都快饿死了。”
“除了吃,你脑子里面还有别的吗?”延秋道。
“有,我还想喝水,家里连个水都没有了。”
今夕脱下鞋子:“还好咱家锦初以后是嫁的,不然哪个姑娘遇上他,也真的是一场罪。”
锦初望着自己的两个哥哥:“仿佛听到了你们两个在说我的坏话!”
延秋把手里的奶茶一举:“喝吗?特地给你买的。”
“喝。”锦初立刻扑上去,抢走了延秋手里的奶茶,嘴里还念念有词:“哥,你怎么就买了这么一点,怎么够喝?”
延秋看着陶老师,陶老师在他耳边道:“忍耐,忍耐,这是你弟弟,亲生的,亲生的。”
今夕带着寒送进来:“你随便做吧,我去给你拿杯水。”
寒送坐在锦初右手边,盯着锦初半天,锦初都快给这位未来姐夫盯得发毛了,就听到那位博士问:“你和那天那个莫先生吵架了?”
锦初正吸着珍珠猛地被呛到,咳了两声,有些躲闪寒送的目光:“你……你……”
寒送笑的无害:“我怎么知道的?”
“你整张脸都写着,你被莫先生抛弃了,你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找那位莫先生,更不知道该怎么和那位莫相笙相处。”寒送静默了一下,笑的更灿烂:“你不会是知道那位先生喜欢你了?”
锦初咳得更厉害了。
今夕推了寒送的肩头:“别刺激他,他还是个乳臭未干的熊孩子。”
“看出来了,你们把他保护的这么好,也是难得,但是,孩子也是要长大的,谁都不可能做一辈子的孩子啊,你看看,你看看。”寒送看着正在给锦初顺气的延秋:“你们哪里是他哥啊,你们简直就是他妈啊。”
今夕和延秋一愣:“你怎么说话呢。”
寒送一个叹然拉着今夕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别害了你弟,你们爱他,不能抑制他的成长。”
今夕捂脸:“这个你就真的错了,我家锦初不是不能成长,而是这个孩子他……本来就傻。我们要是放着他自己去生活,不知道弄成什么样子,你觉得呢?”
寒送与今夕拉开一段距离,直直的望着他:“这难道不是抑制他的成长吗?他是个正常人,正常人在这个岁数都是有自己的生活的,不能因为你们家庭美满,你们就这么自私的把这个小弟,当成永远的小弟……明白吗?”
“换句话来说,他是一个单独的萧锦初,他不是你们期待中的萧锦初,他不可能永远都是你们心中那个乖乖的傻孩子,你们不能因为他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就迫切的去关心他,这样他会产生错觉,变成你们心中期待的样子。没有任何一个人需要长成你们期望的样子,这样对你们这位弟弟是很不公平的。”
今夕望着寒送,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陶老师对着延秋困惑的眼神,点点头:“这次,寒送说的是对的。”
延秋望着同样沉默干瞪眼的锦初,锦初脑子里面全是白天相笙离开的背影,心里酸酸涩涩,一听到寒送这么形容他的内心,仿佛一下被人看穿了,以往那些暗藏在心中的小九九,暴露在阳光下,他委屈的想哭。
工作不顺心,感情不对劲……
他明明都那么努力,那么拼命的去做了。
还是不行……
锦初放下奶茶走到寒送身边,委委屈屈的喊道:“大姐夫,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大姐夫,你简直就是我的知音。是知己。是我的伯牙。”
寒送点点头:“好弟弟,我是你大姐夫这个可以有,其他的……你再考虑考虑。”
锦初坐在地上抱着发财问:“大姐夫,你怎么一眼就看穿我了?”
“我学心理学的,自然看人比别人厉害。”
今夕靠在一旁和延秋对视一眼:“我突然觉得,我今天不应该偷懒上他的车。”
“木已成舟,你还能怎么办?跳江吗?”延秋拍拍陶郡庭:“你也觉得寒送说的是对的?”
“至少,我觉得他说,你们对锦初过度关心,这个事情是对的。”陶老师也表示自己很无奈。
今夕不再说话。
饭后,延秋回到房里收拾行李,陶老师帮着他挑一些衣服和必需品。
今夕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沉溺在幸福的中的傻缺:“你们两个收敛一点,脸上的粉刺都快笑出来了。我都快没眼看了。”
延秋反讽道:“没眼看那就不看。”
“切。”
“你家寒博士呢?”
“被锦初缠上了说是要知己之间多聊聊……”
延秋甜甜一笑,对着今夕一个挑眉:“这么快就承认是你家的了?”
“懒得废话,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走啊,我看看那天我能不能送送你们。”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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