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喜欢苏若的人,到最后都没有好下场。有人曾经骂过他,苏若,你只爱你自己。你自私的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却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心情。
苏若对此总是一笑而过,他曾经真的这么认为,并始终这么认为着。
……
启安把头低了下来,他在犹豫。
而苏若看着他,静静的等待。
“我小时候……我小时候,一直很怕我爸爸。”启安叹了口气,像是终于放弃一般,缓缓回忆。
“而我爸爸很讨厌我。他总是打我,尤其是每次喝完酒以后的他,总让我胆战心惊。”
“泰寒松,我的爸爸年轻的时候挺有名气的。而我的妈妈是个圈外人,他的公司一直不同意两个人交往……”
启安就这样站在那面满是奖杯的书柜前,缓缓开始了诉说。诉说一个光鲜亮丽的男人背后,一个悲惨家庭的往事。
他说得很慢,断断续续的回忆,有时候也会陷入回忆中,轻轻的笑一笑。他的笑声很
温和,仿佛那些灰暗暴力的童年,都已经变成了如此珍贵而美好的记忆。
而苏若,他始终站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听。他想着,这个温柔的男人,为什么能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自己的过去。那么痛苦、那么不幸的童年与过去。
这是苏若头一次这么认真的观察启安。他长得并不差,遗传了父亲俊朗的沦落,眉眼间却有母亲的柔和。
他喜欢笑,笑的时候眼睛会微微眯起来,温暖和煦。
苏若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一个温柔男人。仿佛那些悲痛的回忆与伤痕,没有在他身上刻下丝毫的阴影。他总会细心的照顾到别人,那种温柔与体贴,会让人不知不觉间上瘾。
苏若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任性乖僻,因为始终还有人在乎他。他可以用自己来伤害他们,无非是因为被爱着罢了。
而启安的,这个男人,他没有任性的权利,因为连爱着他的人都没有。
……
……
回忆止于泰寒松的死去。他在一个冬天,因为胃癌而离世。他死前终于为启安做了一件事,托关系让启安进入了北京的影视大学。
他希望启安也能够成为一名演员,然而启安却因为没有表演天赋,而最终转了专业,成为了一名经纪人。
他隐瞒了自己的躯体障碍。在放浪的苏若面前,他说出自己是一个如此厌恶性的男人,厌恶到只要想起来就会全身疼痛。他甚至不敢告诉苏若他是一个性无能的男人。
他是那么的爱他,他渴望与他亲近。
也许有朝一日,他们会肌肤相贴,他会抱着他温柔缠绵。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日,他想,他会庆幸自己没有把内心最自卑的东西揭开。……
苏若问启安,“你觉得自己幸福吗?”
启安想了一会,笑起来。他笑的一如既往温和,还有些羞赧。他看着苏若说,“以前不觉得有多幸福,现在……现在觉得自己是个很幸运的人。因为……我成了你的经纪人。”
苏若也笑了起来。
他听过很多人的告白,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有这种感觉,仿佛浑身都暖了起来。
他抱住启安,将他压在墙上,轻轻吻上了他的唇。这是苏若所尝试过的,最清浅而纯洁的吻,不掺杂任何的欲念,只是单纯的想要贴近这个男人。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这一刻,这个吻是如此纯净美好。让启安几乎落泪。
……
第19章 无法触碰的过去
晚上的时候,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看泰寒松的藏片。
自从那个醉酒的夜晚,苏若蛮横的骑在启安身上开始,他们就已经跨越了单纯经纪人与艺人的界限。两人的关系突然暧昧的亲近了起来。
苏若靠在沙发上,倚在启安怀里,边吃着水果,边看着电影。电影启安已经太熟悉了,他抱着苏若,专心的给苏若剥橘子。他将剥好的橘子一颗颗喂给苏若,每次低头都能看到近在咫尺的苏若。
他想起苏若白天问他的话,你觉得幸福吗?
怎么可能不幸福。
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他愿意用人生的所有去换取。
老片子虽然经典,但是无论特技还是拍摄手法,都不上现代的片子。大概看了一半左右,苏若就觉得没意思了。他不再留心情节,只是欣赏里面的人物。
“你爸爸其实长得挺不错,怎么你和他一点都不像?”
泰寒松年轻的时候长相非常英气,个子很高,又是武星,身材也非常好。这部片子里他演一个西域的狼人,古铜色黝黑的皮肤,穿着敞胸的衣襟,挎着古刀,充满男人味。
启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大概就是互补吧,家里没女人,所以我性格像我妈妈。连长相也是遗传妈妈的比较多。”
启安的皮肤比较白,面容不算帅,但是是那种让人看着很舒服的长相。苏若看看启安,又看看电视里的泰寒松。
“你要是长得像你爸爸,我见你的第一天就和你上床了。”
启安的眼睛垂下来,露出一点苦笑。
“不看了,没意思。”苏若把电视关了,又抬手勾下启安的脖子亲他。
他发觉自己突然爱上接吻这件事情了,舒服的让人沉溺。
启安被亲的气息不稳,渐渐有了男人最原始的反应。一只手隔着裤子抚上了他的下身,呵的一下笑出声来,“接个吻你都能硬成这样,憋了多久了?”
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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