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吃不了的就留着明天当零嘴吧。”老唐虽然没明说,但摆明了是让宁不归不要吃。
宁不归闻着银鱼干的香味,吞了吞口水,有点委屈,但是他也知道老唐在哨所里说话的分量,一旦他开口的事,杜峻都不会拒绝,更何况今天杜峻一直就沉默吃饭,摆明了不馋和,他也只好委屈地哦了一声。
这回阿白有点诧异了,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老唐不会这么明显的不给自己面子啊。
司文鹰把碗里的小鱼夹到了阿白的碗里,字句清晰地客套说道:“还是你们猫科兽型的爱吃鱼,我受不了这股腥味。”
阿白若有所思,司文鹰分明是话里有话啊。
吃完这顿诡异的饭,阿白有心问问个中原因,不过晚饭后大家沉浸在电视的召唤下,一时间忘了,等到快熄灯的时候他才想起来。
他觉得最可能给他解答的应该还是杜峻,便偷偷到水房,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却刚好看到杜峻刷完牙把牙刷洗干净,然后对着手心哈气闻了一下,然后又看看自己的脸,在手心里挤了点护肤蜜,往脸上猫洗脸似的胡乱抹着,一看就是不太常用。
这时候他从镜子里也看到阿白了,立刻直起身,有点尴尬。
“晚饭的时候,怎么回事?”阿白没管他奇怪的动作,“那鱼很不好挖么,老唐都舍不得吃,要是很麻烦下次不要挖了,我又不差那一口。”
“没。”杜峻绷着脸,就像往常布置任务或者开班会时候的样子,但是很快又泄气般嗐了一声,“等会儿,我去你房里和你说。”
阿白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说这又折腾什么猫腻呢,他也有点烦心,便不耐烦地先回屋了。
躺进被窝里拿了一本书,阿白对着台灯看了起来。
要说这盏台灯还是老唐从仓库里翻出来的,是充电的,比起兽油明亮的多,总算解决了照明这个限制阿白睡前看书的困难,让阿白重拾自己多年的习惯。
然而阿白正看的专心致志,却冷不防一只手按灭了灯。
阿白恼火地想看是谁恶作剧,只是骤然的黑暗让他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有人上了炕,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越越?”除了越山青被他逼迫在哨所里“开荤”之后又来过一次,对于阿白以后都要在哨所做的宣言,杜峻和司文鹰还没有反应…
之后越山青也害羞地不敢再来,阿白陷入了诡异的空窗期,只是他绝不可能每次都跟着他们去温泉,一次两次有意思,次次都在温泉他也有点受不了啊。毕竟是在水里,何况随着寒冬渐深,露在温泉外面的身体也越来越冷,最近更是连温泉都半干了。所以哪怕守着三个哨兵却要天天吃素,阿白还是没有丝毫妥协,过不了哨所里“开诚布公”这一关,以后还怎么一起生活?
今天终于有人耐不住主动过来,阿白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毕竟要是最后自己先忍不住,身为向导多少有些丢面子,然而当他伸手一搭,在对方的腰上一感受,不由惊讶地发现来的不是他猜测的越山青,“杜峻?”
他越过身边人伸手就要打开台灯,对方似乎猜到了他的意图去拦他的手,但是被他在黑暗中打了一下,台灯暖黄的光晕亮起,被阿白顺势压住的人半边身子被灯光照亮,半边却没入阴影,从挺翘的鼻梁紧抿的双唇到厚实的胸肌乃至上面的rǔ_tóu,都分为光暗两半,光线造成的反差反而带来别样的性感。
“你怎么知道…”杜峻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阿白暧昧地隔着背心抚摸他的腰线:“手感。”
杜峻表情瞬间变得害羞和慌乱,伸手出去:“把灯关了吧…”
“你敢!”阿白严厉地喝了一声,然后眯着眼睛逼问道,“今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杜峻尴尬地吞咽口水,喉结的滚动在光暗的阴影里非常明显,让阿白有种奇异的冲动。
“那个,鱼,猫科的哨兵吃了,比较容易兴奋,向导吃了,比较,持久。”杜峻眼睛都不敢看阿白了,三言两语地解释完。
阿白直接伸手向下,隔着内裤握住杜峻的yīn_jīng,揉了两下,那东西就迅速的硬起来,顶出一个帐篷,把军队发的宽松大裤衩都顶的紧绷起来。
“这么快?”阿白有点惊讶,有点戏谑。
杜峻不好意思地扭开头:“把灯关了吧。”
“不关。”阿白没好气地说,“每次去温泉天都快黑了,我很见不得人么?”
“不是…”杜峻没想到阿白今天这么刻薄,难堪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阿白冷笑道:“你还特地吃了小鱼干,怎么,嫌弃我时间短?”
杜峻更着急了:“我没那意思。”
“那什么意思?”阿白了然地说,“你是给自己找个理由吧?”
杜峻一愣,吃惊地看着阿白。
“你是哨长,你要是不做个表率,大家都不好意思来我房间,对不对?”阿白很贴心地解释着,“所以你还特地弄了那些鱼,让大家明白你准备干啥,你还可以心安理得地说,都是吃鱼吃兴奋了,所以你才会来我房间,对不?”
杜峻听到这儿,也察觉到阿白的不满,闭着嘴不说话了。
“所以这事儿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义务么?工作么?身为哨长的责任?你是完成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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