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熏香里放了什么?”蓦然想起姚碧波出门前特意染起的熏香,还有她离开时明显不忿,仿佛她家主子会吃亏的眼神,他不由有此推测。
秦惜懒懒笑了起来,“难得啊,你竟这么快便察觉到了。”
“为什么?”
“怎么,你不想要?”
“我不喜欢男人。”
“那由不得你。”熟悉的冷香忽然欺近,向云扬只觉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只是瞬间,他已被秦惜扔到了床上,秦惜雪白的身子正压在他上方,长长的头发垂到他脸侧,散出淡淡的梅香。
“不要吗?”修长的指尖缓缓滑向他的下腹,一路游走,直至那傲然□的部位,秦惜忽然欢快的笑了起来,“你的这里仿佛并不是这么说的哦。”
向云扬固执的偏过头,胸中恼恨异常,愤然道,“那是因为熏香的缘故。”
“哦?”秦惜依旧笑,置于下方的手并没有移开,而是隔着衣物一上一下轻轻揉弄了起来,冰凉的唇瓣缓缓靠近他耳边,吐息着道,“即使如此,你仍是不想要吗?”
向云扬只觉耳畔一阵湿热,秦惜的舌尖竟循着他的耳缘一点一点□了起来,下腹的□顿时胀痛到极致,他拼命压抑,才未让自己呻吟出声,用力扭动着身子,试图脱出秦惜的掌控,只是秦惜虽瘦弱,却是武功高强,又哪里能轻易让他逃开?
“放......放开我。”
“不。”
“啊......”感觉腰间的腰带一紧,秦惜的手竟滑进了他的裤子,紧紧握住了他那处。“不......不要......”他难受的扭摆,身体火热,心中却是愤然,自己怎可就这样随他摆弄?好歹他也是从未来世界穿过来的,到了这里,平时被这个人欺压便也罢了,在床上竟还被这人玩弄,而自己的反应竟如一个从未经人事的处男,想起曾经,他可是将这人做到流血.......一想到这,脑中最后一点挣扎终于崩溃,他忽然仰首迎上秦惜单薄的肩头,狠狠一咬,等秦惜因痛停手,才直接用力一个翻身,将那人纤细的身段稳稳控在身下。
“你不要太过分。”他冷酷的说道,忽然一把扯掉自己的衣服,再拉开自己的裤腰,三两下蹬掉裤子,腰身一挺,□的部位直接顶上了秦惜平坦的小腹,看着秦惜蓦然僵下的脸色,他只觉得胸中快意,“你很快就会后悔的。”他冷笑,说完,直接提起眼前的身子,没有任何安抚,直接便将自己的硬挺插【河蟹】入了那处后【河蟹】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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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做了多久,也不知射了多少次,向云扬只觉的胸中激荡,如何也不能够满足,想到多少日来,自己被这人随意趋势愚弄,还有莫子卿身上的蛊毒,他的动作越发狠利了起来。
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是他咎由自取,他这么跟自己说。
眼前,秦惜的面色早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唇瓣也隐隐甚着血丝,但他却依旧一言不发的由着向云扬在他身体内驰骋,甚至明知□已然出血,也未曾出言阻止,而是扬着一抹轻薄的浅笑,淡淡的望着他。
窗外的天色终于泛白,秦惜缓缓撑着床沿起身,身边的男人还在沉睡,显然是昨夜累坏了。
浅浅勾唇,为向云扬家滑落的丝被盖好,这才扶着床棱起身,只是刚刚站起,却又颓然坐下,落下的瞬间,眉头紧紧的蹙起,显然身上某处受创极重。
闭目缓缓摇了摇昏沉的头脑,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左手按上腹间,用力按了按,才又摇摇晃晃的起身,一路游离,缓慢向外走去。
门外,姚碧波早已在等候,见他出来,立刻过去扶住。
秦惜靠着门框,由她扶着,缓了一会,才低声说道,“走吧。”
姚碧波注视着他惨白的脸色,心下担忧,“您可以吗?用不用再歇一日?太子那边知您身子不适,应该会体谅的。”
秦惜摇头,“不用。”
姚碧波心下更忧,却无可奈何,只得退而求其次,“那属下去雇马车。”
秦惜再次摇头,“先去聚芳楼,我要沐浴。”
姚碧波先是一愣,这才欣然应道,“是,属下这便带您过去。”说完,架起秦惜,一个纵身,直接从二楼窗口跃下,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晨雾间。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被河蟹啊
第二十章
宽敞的马车里,茶壶汩汩冒着热气,姚碧波将新开的泉水浇入茶壶,微一摇晃,再缓缓将水逼出,再次注入开水,左右摇晃了几圈,这才将茶水倒入茶杯,送到正闭目养神的人面前,“宫主,茶好了。”
秦惜一身红衣如火,墨黑的长发整个盘起,只留耳边两屡鬓发,盈绿的玉冠配着明黄的缎带,看起来高贵逼人,只是脸色太过苍白,衬着鲜红的衣服,更加显得惨淡。
姚碧波举着茶杯静静等侯,过了一会,才见他睁开一双漫不经心的凤眼,懒懒接过她手中的茶杯,只抿了一小口,便又递还过来,再次闭上眼,继续养神。
外面又淅沥下起了小雨,这个秋季仿佛雨水特别多,尤其近两日,一到晌午便开始下起雨来,直到天黑方停。
姚碧波与对面的韩墨互相交换着眼色,考虑着到底该由谁来叫他们的主子起来用餐。自昨日上车,除了偶尔喝几口茶水,秦惜基本很少进食,即使吃,也是打尖的时候让店家做一些稀粥汤水之类,但也吃得不多。
起初姚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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