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未来他不是……”担心白舜华透露天机,沈潋洲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道:“相信我,他还在。”
在白舜华的印象中,苍桐被薛照占据了身体,可沈潋洲此时说苍桐还在,对方的意思是苍桐的身体还在,还是说……他的灵魂还在?
意识到沈潋洲不会多说,白舜华也没打算具体再问。这家伙不能述诸于口的秘密实在太多,若有机会,他一定要好好拷问拷问。
“千帐灯怎么办?”白舜华找了个休戚相关的事儿提。
“我知道它在哪,放心吧。”
“你又知道了。”
沈潋洲一笑。
“你又不说。”
沈潋洲再笑。
“笑笑笑!死秃驴!笑个屁!”白舜华用力一捶沈潋洲的胸,沈潋洲却一手握爪了白舜华的拳头。
“怎么,不让打?”
“我胸太硬,怕伤了你的手。”握着白舜华的拳头,沈潋洲将它慢慢地放在自己唇边亲了亲,随后往下放在了自己已经硬起来的部分上:“要打你可以打这里。”
白舜华红着脸抽出了自己的手。
池昌迅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实在是多余,默默地走开了。
在月光的照耀下,经历了一场大战劫后余生的两人找了一棵比较隐秘的树,沈潋洲把白舜华压在树干上,一掀破败的下裳便一个挺身冲了进去。
“唔……”白舜华疼得皱起了眉。
“抱歉,我忍不住了。”沈潋洲近乎失控地挺着腰,他低着头埋在白舜华的肩上,嘴唇不住地在白舜华的脖颈处亲吻舔弄,他的手则疯狂地抚摸着前方人的下身和大腿内侧,一个用力便将白舜华的大腿提起,方便他更深入地进出mì_xué。
“啊哈……”刚刚愈合的伤口有些疼痛,不过比疼痛更强烈的快感顺着两人结合的部位升起,白舜华往后仰,在黑夜中用嘴唇寻觅对方的亲吻,沈潋洲配合地与他缠绕,舌头与之慢舞,下身却是越来越快。
沈潋洲的白袍在挺动中散开,露出了他精壮的身材。
白舜华往后靠紧沈潋洲的胸膛,手往后摸着对方极为完美的男性腰线,他比谁都知道这腰蕴藏着多么强大的力量。他配合着沈潋洲的挺动往后,那根既粗壮又熟悉的硬物几乎无时不刻都埋在他体内。
“我的沈首徒,你的前世可是个佛修啊。”伸出舌头,白舜华一边舔着沈潋洲的嘴角一边道。
“修佛哪里比得上你痛快。”
“你这个断句……”白舜华都不知道这个“上”字是不是动词了。
沈潋洲垂头,黑暗中原本是看不清对方的眼睛的,可以这两人的修为,沈潋洲能清楚地看见白舜华的眼角湿润润的,整个神情能让圣人动容。
圣人动不动容不知道,燃灯这个佛修是动了。
感受到体内的东西又粗壮了一些,白舜华身体一紧。他这一紧,沈潋洲眉头便皱了一下,还轻轻拍了白舜华的屁股:“放松点,你相公要被你夹断了。”
“哪儿那么容易夹断?”白舜华抬起屁股蹭了蹭沈潋洲的下腹,“你这跟硬得跟铁一样。”
“过刚易折。”
“哦……”白舜华眼角一挑,“那你出去啊。”
“我怕我出去了,你会难受得缠上来。”说这话时,沈潋洲将白舜华的另一只腿也抬了起来,抱着他转了个身让白舜华靠在一块石板上,未免后背被石板擦破,沈潋洲脱下了自己的白袍铺在石板上后才将白舜华珍之又珍地放了上去,随后将自己硬挺的阳物更加深入地插了进去。
白舜华低头,隐约中觉得那根东西已经将自己的小腹顶出了它顶端的样子。
“在石板上种蘑菇,你倒是挺懂的。”白舜华在这种时候也不忘嘴硬。
沈潋洲大手握住小舜华开始套弄,前后不断的刺激让白舜华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靠着“嗯嗯啊啊”给予对方回应。
十指紧扣。
呼吸交错。
心意相合。
自古以来佛修动情多半没有好下场,可沈潋洲不在乎。他借由这个举动向白舜华证明他还是沈潋洲,并没有被燃灯的记忆所覆盖。
野合这种事无论是对之前的沈潋洲还是白舜华来说都是想都不能想的。生长在红旗下的白舜华先前一直觉得野合有伤风化。而身为广仪宗首徒的沈潋洲更是不可能干出此事。
可今天,哦……不止今天,他们在这个世界的十年里,曾经无数次在野外交合。究竟是因何开始的呢?白舜华还记得是沈潋洲说这个时期野外灵气充沛,适合两人修行。
呵,也不知道这位道貌岸然的佛修巨巨对于野合一事究竟是不是如他所说这般为了修行。
“啊!”突如其来的加速让白舜华一阵颤抖。
“居然不专心?在想什么?”占有欲极强的沈潋洲不悦道。
白舜华被欺负得带了哭腔,不过他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还能想谁?当然是在想你了!”
沈潋洲嘴角弧度稍稍往上一变,并没有很明显地表达他的喜悦,然而一直与他相连的白舜华能感受到体内的东西开始抖动。
他要射了。
果然,沈潋洲用力掰开白舜华的双腿,几乎将他折叠,自上而下地开始狂猛地冲撞。
“哈……啊……”
“嗯……”
“不……不行了啊……”
“够……”
“我……我要……要……要去了……”
“啊……”
精水在沈潋洲的把控中射在了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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