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世仁走后,小宋律师和我就去逛商场。
她帮我选了一件波司登短款羽绒服。
我说:“你好像很喜欢短款的上衣。我看你穿的上衣几乎都是短款”
她说:“你说对了。短款穿着人显得年轻精神。”
我心想确实如此。
付款时,她拿着黄世仁给的卡去刷。一看余额,还剩9万7千多。
“哇靠,这家伙给的卡上面竟然是10万整的啊。”
她对着我小声嘀咕道。然后把卡递给我说:“拿去找地方使劲刷现金。全部刷完,留着以后买鬼来推磨。”
我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接过卡说:“好唻,这家伙有的是钱,不要白不要。”
我们两除了买的衣服和鞋,很快就在不同的地方把剩下的9万多块钱现金,全部刷了出来。存入到我的卡里去了。
然后就骑着我的破电动毛驴把东西送回了家。
换了衣服,再和小宋律师走到金碧辉煌大酒店。
她打电话叫黄世仁到酒店门口来接我们。
一上车,小宋律师就把银行卡递给黄世仁。
并羞怯怯地望着他说:“不好意思,我一看到那些漂亮衣服就忍不住想买。买着买着就刹不住车,把卡里的钱都买光了。你不会不高兴吧?”
黄世仁一笑说:“给你就是让你用的,我怎么会不高兴。这卡你留着,明天我再充钱进去。只要不是买毒品和飞机大炮,你想买啥就买啥。”
我坐在后排座上听着他说的话简直想吐。在女人身上花钱就像流水一样,流走了丝毫不晓得心疼。
在赌场里的男人身上放爪子抠钱比真正的黄世仁还厉害。老色鬼。这种人下辈子就让他投胎成太监。
我在心里骂着。眼睛看着窗外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小宋律师说那就谢谢了,就把卡又放进了双肩包里。
今天下午的场子不远,就在南门郊区一个废弃的皮鞋厂里。
这厂房外面是个很大的院子,还有一个大铁门。人在里面赌钱把铁门一关外面根本不知道里面有人。惊吵不到邻居。
黄世仁把车子直接开进了厂子里面。
等我和小宋律师下了车,他又把车倒出去了。
这个皮鞋厂想当初规模还是挺大的。大小厂房有六七间。赌场就设在正中间的一间宽敞的厂房里。
我们在逛街的时候这里的二八杠就在干了。这个时候正是上人的高峰期。如此宽敞的厂房都竟然显得不够用似得,屋内屋外站的全是人。
我正习惯性的准备挤到板凳上去站着看牌,小宋律师一把拉住了我。
“我们现在来可不是赌钱的,站上去干什么?”
我朝她傻笑道:“嘿嘿,忘了。”
这时,黄世仁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那个站角的小伙子黑皮。
“小黑皮,这个志涵就交给你了。好好带他。”黄世仁指着我对黑皮说。
然后转过脸来对着我说:“志涵,你以后就跟着黑皮后头学站角。他可是金牌站角的,他不管到哪个场子里站角那都是要高薪请他才去。”
我朝黑皮一笑说:“以后就请黑皮哥多多关照。”
黑皮很客气的说没关系。
他说:“等到吃晚饭的时候人少你就上去站角。我在你旁边帮你看着。现在人多,新手上去速度慢还容易出错。耽误时间不说还会引起下手们吵闹。”
我说不急。你去忙吧。
确实是不急。我在心里说:我来可不是想真心跟你学什么站角功夫的。
黑皮说了一声那我先去忙,转身就走了。
我回头找小宋律师,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与黄世仁一起离开了。
我却成了无所事事的人独自在场子里瞎转悠。
这庄又扒堆了,小鱼子们一个个唉声叹气怨声载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扒堆。这还要把我们这些小鱼子们输死了呢。”
“现在这钱真难赌,以前庄家是倒堆的多,扒堆的少。他妈的现在正相反。”
“这里面会不会有鬼?庄家倒了钱到最后总是扒回去了还倒扒。”
“……”
几个男人蹲在院子里的墙角边晒太阳,一边抽着烟,一边议论着。
看着刚扒了堆的几个年轻人抱着整扎整扎的钱出来分。其中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把半截烟往地上一扔。
“他妈的,老子也去搞一板子。”说着话就站起身朝屋内走去。
搞一板子是我们这里的土话,就是要去推一庄。
我跟在他后头进了屋。
庄位上已经有个40岁左右的男人在推庄。我站上板凳看热闹。
庄家是好迅,把把吃两门。而且是专找活门吃钱。活门就是生死门。小鱼子门看到了活门点子,都会拼命的把钱押到活门上去。
爷爷说,庄家迅的时候,往往活门就会变成死门。那桌面上的牌自然就会显露出活门点子引诱人们都把钱往活门上押。就形成了哪门钱押的多,靠得住就是那门输。这样庄家才能扒到钱。
如果是作弊的话,那就更不用说了。
这种情况只适合推庄,不宜押钱。识时务的人要么就与人合伙推一庄,要么就别伸手。否则,只有输的份。
今天如果不是庄家在作弊,那今天就不宜押钱。活门变死门就输死小鱼子。
我站在板凳上只看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庄家就已经扒了三四十万。
人都有逆反心理,越输越想扳。庄家越吃钱小鱼子越不服气的押。注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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