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我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是了,考虑那么多也没用。逃离他,现在看来我根本是做不到的,那为什么不听从心里的想法陪在他身边呢?什么也不做,只是陪伴,这……不算贪心了吧?我不会再轻举妄动,不会在逾越,不再做多余的事情,这样让我能看着他,可以的对吧?
我舒出一口气,安安分分地做他生活的观众吧,我对自己说。
这一天奕飞情绪不是很好,恹恹的不说话,看见我也没再激动地发脾气。他无视了我。当晚,他很自觉地安分着。那之后的第二天,他接到了杨深的电话,两人在电话里讨论了背景乐的事情很快也挂了线,对自己现在的处境也只字不提。我心里是不大赞同的。我那些好友们,再如何也有三两个是我交心的挚友,我离开了,他们就算我没提过也该把奕飞当成自己的责任,照顾他一些才是。但又一想,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奕飞更是成年人了,谈什么责任是夸大了。心里终归还是有些不舒服,不过也明白是我自己太自我,没为他们设身处地的想想。
住了三天院,奕飞就要求离开了。范智鸣果然请假陪着他,我也跟着回了别墅。这倒是范智鸣提出来的,他毕竟也是有工作的,就算请了几天假,但也处在随时等待传唤的状态,医院有什么情况他都得回去,除非他不想干了。
再次踏入这个别墅,心里比之上一次的麻木和物非人非的愤怒,此时更多的是惆怅。
房子是两层加之屋顶的天台,二楼是主卧和书房这样更私密的所在,一楼有两间客房和健身房、厨房、大厅。我对这间屋子的设计曾经了如指掌,现在却被一个男人以半个主人的身份领着到了客房。奕飞一回家就上了二楼,没有招待我们的意思。对于范智鸣大概是熟的已经可以很随意了,至于我,他大概是不想搭理的。
范智鸣交代了一些注意的事情,我听得心里很是郁闷,最后他说道:“对了,不要到二楼去。不然奕会生气。”
我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一句,“为什么?”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他显然不想对这个问题多谈,我却有些不甘心就这么撂下,“你也不知道?”
“……谁知道!我又没上去过!”他挫败地揭示了他也在‘禁足名单’行列的事实,我心跳快了几分,脑子里闪过很多猜测,他是不是还为我保留了一个位置,他其实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恨我,他其实没有完全抹杀我的存在……但随即,我心里一沉,像被泼了一盆冷水。
我到底在喜悦些什么,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不是更该……我又把之前做过的决定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郁郁得不愿在多想这些了。
除了徒增烦恼,更多的束手无策,想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除了《可惜我是水瓶座》杨千嬅的《大城小事》也很不错,好听~~~
☆、脆弱
入住的第二天,奕飞又变成了那个卓奕飞。而且他把对我——应该说是对小谨的敌意都收敛了,在早餐和我笑着打招呼的时候,说实话,我有些恍惚。继而看到他搂着范智鸣亲吻他的嘴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震动。
我有些难堪地低了头,在心里拼命地挽救要被击溃的防线。那一刻,我还是不能控制地愤怒了,甚至对于要安安静静地陪他的决定都出现了动摇,恨不得上去扯开那两个人!最终,我选择了沉默。那一刻我在心里大笑,谢怀荣,你他妈不是男人!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下巴被勾起来的时候才回过神,奕飞似笑非笑的脸在我眼前放大。“脸色这么难看,”他煞有其事地滋滋两声,露出一个笑脸,边说着还边用食指勾弄我下巴的软肉很有逗猫的样子,我以前常这样对他。“该不会是吃醋了吧?要不要小奕哥哥也给你一个早安吻?小谨儿?”
他此时喊着以前逗弄小谨的昵称,那个儿化音还和以前一样转了两转,和他喊‘小荣儿’‘小飞儿’那两只我们仰着的吻嘴鱼和‘小三儿’那只小乌龟一样的语气,每次都把小谨气红了脸大声抗议。他偏偏还对着那只被他取名叫小三的乌龟一直喊‘小谨儿’,毫不掩饰他对于小谨插足在我们二人世界的不满情绪。
我一时间有些失神,回神的时候,发现他正眯着眼看我。我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小——奕哥哥。”我回应了他率先做出的冰释前嫌的表示,他收回了手指,撇了撇嘴。我正等着他再说什么,从厨房走出来的范智鸣已经招呼我们到餐桌用餐了。
“你回去吧,还是工作重要。”
“我不放心你。别说些有的没的,你的前科累累,我是不会相信你真的能照顾好自己的!”
“不是还有他吗?”
我一直沉默地听他们有来有往的对话,这时候才收拾了心情抬起头来。范智鸣也看了看我,“不行。顾念谨才几岁,他看着连自己都不一定能照顾好,怎么照顾你这个病号?他会做饭吗?他能给你打针换药还是挂水?万一你发烧了他知道怎么处理吗?”一连窜的问题下来,把我噎得不行。见奕飞想了想也同意地点了点头,我心里更是闷得不行。说实在的,我还真的不会。一些简单的食物我是会做,但以前我和他口味都很重,我会的那几手显然他现在是不能吃的。而且那些护理的工作我还真的一点都不清楚,就算去学了,也不敢轻易拿奕飞试手,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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