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林裕果心里,爱情和亲情是同时存在的,也总是直接表达出来,从不遮掩。而宋亚泽也是平静地默认了,没有矫情什么,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着。可林裕果幸福极了,在他心里,他和宋亚泽就是无性婚姻的双方。最起码,他得到过,也能够和爱人相伴一生。
有的人有爱情,却无法和真爱相守,成为真正的亲人;而有的人,则日日和不爱的人相处在同一张床上,在时光中慢慢消磨着生命,只有在临死前的回光返照,才或许能明白谁是真正的爱人。林裕果是多么幸运,宋亚泽既是他相守的亲人,又是相知的爱人。
为了避开仇英的穷追不舍,兄弟俩离开了重庆,去了云南,四季如春的地方,在这里生活了四年。林裕果已经28岁,而宋亚泽已经32岁了。
这里的天空常是清澈的蓝,常是没有遮挡太阳的阴云的。而林裕果的事业,虽不是书中描述得那样“立足顶端”,也是“立足上等”的,他出众的能力,让他和哥哥过上了衣食无忧的日子,还能帮助几个穷人家的孩子上学,尽管这日子并不如书中写得那般奢侈。
可他真的很满足了,他一直都是个容易满足的孩子。他的事业小有成就,手下有一帮同样出众的年轻人,这让他不必再埋首于桌案画图,而是留出更多的时间,享受悠闲的生活,享受哥哥的温存。他虽然没有成家立业,没能走上巅峰,可他是幸福的,他得到了爱人。
“哥,我想和你去国外旅行,看看美丽的极光,还有漂亮的阿尔卑斯山,还要去土耳其跳伞!我想和你走遍这个世界!”
林裕果兴奋地说着,眼里冒着期待的光芒。而宋亚泽就坐在他身边,聆听弟弟的发言。他总是温柔的,林裕果对于他,更多意义上是亲人,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中,最珍视的人。
“好。”他答应得干脆极了。尽管他性子坚毅,却被时光打磨得如此柔和。出于一种弥补的心理,对于林裕果,他向来都是百依百顺的。自从那日答应了林裕果之后,他就像回到了以前的少年时代,对林裕果极尽宠爱,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他甚至学会了做饭,以前,他从来都是叫外卖;而现在,他可以在过年时,做出一大桌好看好吃的菜,还能把家里拾掇得干干净净。他依然是林裕果的心灵导师,每当林裕果遇到事业上的不顺时,他总会帮他出谋划策,和他共渡难关。
林裕果觉得自己太幸运了,居然有着这样美好温柔的哥哥,他就像天天泡在糖水里生活似的,永远是甜蜜快乐。他和从小就爱的人在一起了,而这个人还对自己这样好,他真是做着梦都能笑出声来。
他们买了机票,去了北欧,那片美丽而宁静的地方。
夜晚了,这片土地总是寒冷的,可天空太是清澈了,似乎一眼就能望到底。星星像被粘贴在夜幕中,被极光的变幻莫测轻抚着。这是多么美丽的画面,是大自然送给人类的礼物,美丽得让人激动,让人流泪。
林裕果和宋亚泽住在芬兰的度假村,这是全球观测极光的最佳地点。两人躺在床上,透着窗户看到夜空中的璀璨星河以及缥缈极光。
“太美了,就像在天堂。”宋亚泽看着像变幻的极光,赞叹道。
那极光像仙子的衣决飘飘,像上帝之手在爱抚这个世界,这是上天给人的视觉盛宴,美得令人窒息。
林裕果微笑着说:“我们就是在天堂啊!哥,你还记得我原来说过的一句话吗?”
宋亚泽将目光移到林裕果身上,有些好奇地问:“什么话啊?”
“我说过,人一辈子吃的苦都是有定数的。我小的时候把苦吃光了,就有了你在我身旁,现在是该幸福了。”
宋亚泽回想着过去种种过往,又想到原书中林裕果本该的待遇,也开口道:“是啊。今后我会一直对你好,把你缺失掉的,通通补回来,让你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弟弟。”
林裕果撅了噘嘴,皱皱眉,有些不满地看着宋亚泽道:“哥,你怎么还是把我看成弟弟啊?我是你的爱人!哼!”
宋亚泽看着林裕果气鼓鼓的样子,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傻样吧!我照顾你太长时间,都已经习惯了。你在我心理上的定位还是弟弟,最疼爱的弟弟。”
林裕果看着他温柔的模样,有些气郁地说:“哥,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只是为了照顾我才留在我身边的……”
他又看了看宋亚泽的左手,说:“你喜欢的是不是让你在手上留下纹身的那个人?你纹的是‘ido’,对吧?”
在这个世界,当宋亚泽长到32岁时,手上就自动出现了‘ido’的纹身,这让林裕果有些醋意。
宋亚泽看了看纹身,笑着说:“你见过我和谁走得近吗?”
林裕果努努嘴:“万一你要是暗恋怎么办?他姓什么?叫什么?在哪工作?干什么的?”他怀着醋意半开玩笑地表达着不满。
“嗯……他姓李、在美国工作、大科学家,厉害得很,行了吧?”宋亚泽也是开着玩笑回应着,随便说了个满大街的姓,又随口一编地点和职业。
林裕果则像听到噩耗一样,脸色发白起来,心里开始惴惴不安,有些担忧地说:“真的吗?”
“你真的傻了吗?”宋亚泽笑道,“我什么时候去过美国啊?我说林裕果,你的智商怎么突然下降了?”
“那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去纹身?还是纹的这两个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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