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苏易整装待发,拒绝了苏东湖要苏易把他送给他的车开到b市的建议,理由是要是被新同事发现自己作为一名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却有一辆价格为七位数的车子,会觉得不正常。
“那你坐什么车去?”苏东湖反问。
“汽车!a市和b市隔得也不算太远,大概两三个小时就能到了。”苏易回答地理所当然,忽略了身后的顾江言瞬间变了一下的脸色。
和本不愿意孙子去吃这个苦但胳膊扭不过大腿的苏宝华以及一脸担心并且在苏易上车之前一直在絮絮叨叨堪比老妈子的苏东湖说了再见之后,苏易拖着自己的行李,和顾江言踏上了去b市的路。
直到车子上了高速,窗外的风景开始变得千篇一律,苏易才意犹未尽地收回自己的目光,平静了一下兴奋的心情,刚想和顾江言抒发一下自己的感情,却发现后者脸色很不好看,眉头紧蹙,仿佛忍耐着极大的不适。
苏易一看情况不对,急忙问道:“怎么?你晕车?”
顾江言点点头。
赶紧从随身里面掏出一瓶晕车药,倒出两片药片,又把水和药片一起递给顾江言,苏易略带责备地说道:“晕车你早说啊,来,把药吃了。”
难得听话的顾江言接过水和药片又吞下去,才低声说道:“多谢!”
“咳,谢什么,以后我们还要在一起生活呢。”苏易不在意地挥挥手,又好奇地问道,“你没坐过这种大巴吗?怎么不知道自己晕车?”
顾江言摇摇头:“在以前倒是坐过,那个时候也晕得厉害,但我以为是我当时没有座位坐,加上又饿着肚子的原因,所以我以为这次不会太晕,没想到——”
“那你好好休息吧!晕车可不好受,我刚刚给你的药,你吃了可能会想睡觉,没关系,想睡就睡,到了我叫你。”
顾江言点点头,开始闭着眼睛休息。
不好意思打扰人家的苏易只好一个人无聊地坐在座位上摆弄手机,想了想,他给莫言发了条短信:“小子,哥去b市了,有事没事都别联系我啊!”
却是许久没有回应,想是忙着工作去了。
找不到人调戏的苏易只好打开手机里自带的游戏,一个人自怨自艾地开始玩。
正玩到□部分,眼看就要破纪录的时候,苏易左侧突然有一个球状物体砸到了他的肩膀上,苏易手一抖,便game over了。气冲冲地扭头看向罪魁祸首,苏易却瞬间没了脾气,因为,那个砸在肩膀上的东西,是熟睡了的顾江言的脑袋。
小心翼翼地调整了坐姿,苏易偷偷观察着顾江言睡着的脸。没有了平时醒着的时候的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熟睡的顾江言给人一种很安静的感觉,车窗外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给他脸上
渡了一层金色的光,让苏易觉得他的脸更好看了。
苏易觉得自己沦陷了。
作为一名纯正的gay,顾江言本来就长得符合他的胃口,然后羽茶又讲得关于他的那段惊天地泣鬼神(?)的凄美爱情故事,再加上顾江言平时虽然不爱说话,但什么事都替苏易安排好,以至于苏易有什么事首先想到的顾江言,而不是苏东湖。
苏易哀叹,难道真得就栽在这块冰手上吗?且不说他那一棒子打不出一个表情的性格,就凭人家心里有一个死了五年还没忘记的恋人,自己就完败了啊。
大概是照在脸上的阳光太过刺眼,正当苏易在内心做仰天长啸状哀叹造化弄人的时候,旁边的顾江言眼珠动了动,醒了。
于是,和正在仔细欣赏他睡姿的苏易华丽丽地对上了眼。
......
五秒钟之后,顾江言坐直,肩膀上重量的突然消失让苏易很不习惯,他咳嗽一声:“那个,如果你想睡得话,还可以继续的,我不介意,反正你的脑袋也不重。”
话刚出口,苏易就想要咬掉自己舌头,不介意个屁啊?你这种调戏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人家的脑袋不重是几个意思啊?你别忘了对方可是一等一的保镖,要是人家恼羞成怒,把你杀人灭口再碎尸万段再毁尸灭迹到时候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啊?
旁边的顾江言不知道苏易这一系列心理活动,只是简单回答说:“不用了,谢谢!”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苏易觉得顾江言说完这句话之后,身子坐得更直了。
受他的影响,苏易也不由挺直了身子,正襟危坐。
就这样,两人一直坚持坐直并保持沉默,直到汽车到站。
下车之前站起来拿行李的时候,苏易听到坐在自己后面那个中年妇女教育自己的儿子:“你看,前面那两个哥哥一看就知道是当过兵的,坐个汽车都有军人的气势,哪像你,坐不像坐,睡不像睡,吊儿郎当的。”
当过兵的苏易手一抖,手上的行李差点掉了下去。
两人打车来到苏东湖事先告诉他们的那个小区,苏易看着笔直往前走好像认识路的顾江言,奇怪地问道:“咱们应该先去找房东先拿钥匙吧?你知道房东在哪吗?”
“没有房东。”
“啊?”苏易疑惑了,心中os,难道东湖大哥没给我们租房子?
“东湖少爷在这边买了一套房子。”顾江言解释道。
苏易囧rz,自己又一次忘记了自家大哥的阔气程度,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段路程里,苏易深刻反省了自己以男屌丝的角度去揣测高富帅东湖大哥的错误,并决定以后绝对不再干此类傻事。
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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