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火车站广场井然有序地搭着很多凉棚,凉棚上悬挂着各种各样欢迎新同学的红色条幅。
杨文博一下子就看到了s大的场地,看到那红色条幅上简简单单一句s大等来了你,那一瞬间,他漂泊无依的心忽然就安了下来。
愣子送杨文博到了s大的场地,凉棚里的塑料凳子上已坐了不少来报道的学生和陪同的学生家长。
凉棚前排的桌子后面坐着十来个学生,穿统一印着s大校徽的白汗衫,青春洋溢,热情如火。
其中一个扎着高高马尾的漂亮女生看到杨文博眼睛一亮,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虽然看到愣子的时候觉得他不像个大学生,还是热情地抓住了他的包带,说:“这位同学,欢迎你来到s大,来这边休息一下,校车马上就到。”
愣子第一次碰见这么漂亮的姑娘,偏偏这位漂亮姑娘还这么爽利热情,羞囧地话都说不出来,任由姑娘把自己拉进了凉棚。
“我叫展颜,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学姐,”展颜又递给愣子一瓶矿泉水,算完美履行了做志愿者的义务后,这才回过头对杨文博温柔地笑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啊?是来送哥哥上学的吗?”
“咳咳,学姐,”杨文博清了清嗓子,“来报道的是我,愣子哥是来送我的。”
展颜插着腰咯咯笑了起来,“小弟弟真逗。”
旁边一男生起哄道:“社长大人,你可别看人小朋友长得好就欺负人家啊。”
剩下的同学则一齐和声道:“是啊是啊。”
杨文博无奈地开,找自己的录取通知书,眼见为实啊。
愣子一开始只是有些愣住了,听到一堆人的起哄声顿时反应过来,几乎是用跳的离开了凳子,慌忙摆手道:“我不是大学生,阿文才是。”
恰在这时杨文博也掏出了录取通知书,众人稀奇地对比着录取通知书上的照片和真人,分毫不差,这才信了。
那些原本在凉棚里等待校车的新生还有些拘谨,这么一闹打破了平静的湖面,新生们开始互相打听各自的专业,说不定这里面会有自己的同班同学甚至舍友呢。
“校车来了,大家按先后顺序排个队,不用着急,一共有七辆校车来回,下一班也很快。”
楞子拍了拍杨文博的肩膀,“我就在附近的工地,钱不够花了记得打我电话,被欺负了也尽管来找我,我替你打回去。”
杨文博看着愣子哥肩提手扛几个大包都替他累得慌,便道:“我先送你到工地再去学校。”
愣子摇了摇头,“我工友接我来了,用不着你,赶紧去学校吧。”
杨文博瞅着两个带橘红色安全帽朝愣子哥走了过来,知道不需要自己就和愣子哥道了个别,赶在校车发动前上了校车。
“愣子,那小孩谁啊?”
“我同村的弟弟,大学生,学法律的。”
“那感情好,老板要再敢拖咱工资记得让你弟替咱打官司啊。”
“你又出不起律师费,不干。”
“嘿,你小子……”
作者有话要说: 口号:我们的目标是——作收百万
☆、身世揭晓
杨文博刚刚登上校车,东皇泽就在他的脑子里喋喋不休起来:“我看好那个叫展颜的丫头了,你把他弄到手。”
杨文博敷衍道:“我还是先让你吃顿好饭再说。”
校车平稳地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比潮水一般的小轿车高了一头。
车内很凉快,杨文博抹了抹汗珠就趴在车窗上看这个陌生城市的陌生风景,行道树整整齐齐,高楼大厦比比皆是,行人车流络绎不绝,这是一个喧嚣繁华的大都市。
东皇泽的震撼比杨文博还甚,东皇家有九重宝塔、有百米摘星台,可都比不上眼前的这些建筑,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挫败。
校车行到一个十字路口时,杨文博看到一块写着着s大和箭头指向的巨大交通指示牌,心里估计是给开车送孩子的家长看的。
他不羡慕坐轿车的人,他也是坐过轿车的,虽然很破很旧。
那是他高一的时候,化学老师带他们去市里参加理化竞赛,小轿车开了很久,过了好几个收费站终于到了考试点,化学老师把准考证一一发给了他们。
第一个拿到准考证的同学咦了一声:“竞赛时间怎么是昨天啊。”
化学老师拿着准考证看了好多遍,又问了考试点的门卫,确认考试时间就是前一天,整个人都没了神采,反复念叨“应该早点把准考证给你们”、“我老糊涂啊”、“我就是怕你们把准考证弄丢了”。
小轿车回程的时候,化学老师忍不住哽咽起来:“我浪费了学校几百块钱,还耽误你们考试。”
他已经记不得那时候的感受了。
校车停在了气势磅礴的校门口,s大的金字招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一行人从校车内鱼贯而出,只见校门口三三两两站着身穿志愿者服饰头戴红色遮阳帽的学生,手里举着表明各大院系的牌子,杨文博走向了一个举着法学院标牌的学生。
刘燕举着标牌,她很想喊声“xx学院的到这边来”,可是她喊不出来,憋得脸都红了,突然看到一个漂亮的小男生向她走过来,脸更红了,憋出一句:“你是法学院的吗?”
杨文博点了点头,“是的。”
“呃,嗯”碰到杨文博这样话少的主,刘燕突然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只僵硬地把标牌递给了别的志愿者,对杨文博说,“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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