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隐忍的样子让萧凌斐心疼,他收回手,微微地抬起头,吻了一下他颤动的眼睫:“傻孩子。”
萧凌斐叹了一声:“是,我知道,我和你是包养关系,你也是一个很敬业的雇员,我无论提出多么过分的条件,你也会答应我。但是,我希望你能做你自己。”
“苏夏,以后你在我面前,不喜欢可以摇头,不愿意可以说no,我不会强迫你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也不要你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你明白了吗?”
萧凌斐与顾荣轩不同,他不会说一套套的甜言蜜语去撩拨人心,也不会做太多取悦情人的浪漫事。他的这一席话,已经最大程度的表达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和情感。
苏夏又沉默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萧凌斐以为苏夏会永远沉默下去的时候,苏夏却抬起头,用一种难以言语的目光看着他。
然后,苏夏用亲吻代替语言,吻住了萧凌斐的唇,主动张开嘴,把自己柔软的舌尖送入了对方的口中。
情欲汹涌,覆水难收。
萧凌斐就势将苏夏抱回卧室,轻柔地将他放在床上之后,又急迫而粗鲁的亲吻了起来。苏夏担心他把deva的皮衣扯坏,半坐起身子微微地将萧凌斐推开了些,脱下衣服放到一边。
“先生,你要不要等一下,我还没卸妆……”
“不用。”萧凌斐圈住苏夏,手指隔着单薄的布料抚上他微微挺立的乳首,轻轻撩拨。“你这个样子很好看,像……”
萧凌斐欲言又止。
苏夏问:“像什么?”
萧凌斐将头埋入苏夏的颈间咬了一口,神秘地笑了:“我不告诉你。”
小别胜新婚。
萧凌斐今晚将苏夏折腾得够呛,让他在自己的手中足足射了三次。最后一次的时候苏夏几乎没有了shè_jīng的力气,他难受地涨红了一张脸,却差一口临门一脚的气。肿胀硬挺的前端在萧凌斐的小腹前蹭来蹭去,却无法舒爽的射出来。萧凌斐见不得他难受的样子,就低下身给他含住了,然后用手指插入他的后穴里搅弄肠壁,缓缓地带给他一些刺激。
苏夏浑身大汗淋漓,整个人就好似刚从水中打捞上来一般,从身体中渗出的热汗将床单濡湿,在深色的床单上浸润出一片片清晰可见的边界。萧凌斐耐心地吞吐着苏夏的前端,直到最后一刻,身下人突然脸色煞白的高叫一声,奋力一把将自己推开,然后侧着身子蜷成一团,射出了一小股j,in,g液,和一小滩浅黄色的透明液体。
萧凌斐没想到自己会让苏夏爽成个这样,他开心地从背后环住苏夏,在他绯红的脸颊上浅吻了一下。
“羞什么?这不是挺爽的嘛。”
苏夏害臊的从床上爬起来,酸软的双腿险些让他在下床时跌了一跤。他冲进浴室打开淋浴,哗哗作响的水声让萧凌斐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爽过了头,苏夏在半夜莫名其妙的醒了过来,他在床上辗转了几次却无法入睡,干脆拿起手机翻看起了微博。
艾米在谢票会上偷拍了一张照片发上微博,上面写着:“时间会证明一切。”
底下的评论热闹非凡,迷妹们捧着大脸花痴尖叫,喷子们拍着键盘骂他装逼,还有不少对他表示支持的路人也向他挥舞起了热情的双手。而那个曾在自己情绪最糟糕的时候,博他一笑的头号粉丝,却只在评论里留下一行字。
“你这个样子很好看,像一只小野猫。”
苏夏的手一颤,险些没拿稳手机。身旁的萧凌斐翻过身,闭着眼伸出手,将他手中的手机丢在了地毯上。
“别玩了,睡觉。”
苏夏回过身对着萧凌斐,在黑暗中回抱了他,将头抵在他的胸前,轻声地嗯了一下。
第20章
泼水门事件之后,苏夏除了偶尔接受媒体专访之外,其余时间都泡在录音棚里录制新ep。真人秀在下个月就要正式开始录制,苏夏的时间很紧,一张全新ep必须在一个月内完成录制和封面拍摄。
梁秦的新专辑已经录制完毕,所以苏夏也很少在棚里见到他的身影。陈鸣生今天换了一把新吉他,他信手扫下一个和弦,轻哼出几句悠扬的旋律,唇边扬起一抹浅笑。
苏夏以前也玩过吉他,一眼就认出这把吉他的来历,只不过梁秦还是不够胆将自己的名字刻在吉他上。
萧条的晚秋已逐渐进入尾声,苏夏昨晚受了凉,干涩发痒的嗓子频发状况,令今天的录制进度不太顺利。陈鸣生没有给苏夏施加任何压力,两个人录一会儿歇一会儿,顺便也交流了一下对于新ep的一些看法。
陈鸣生用尾指轻轻地扫着琴弦,对苏夏发表的意见频频点头,末了才缓缓开口说:“苏夏,我各得,你央该四着写写歌。”
苏夏摆摆手:“不行的,我不会。”
陈鸣生深幽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掠过苏夏交叉放在腿间的手指,微扬起下巴,淡淡地说:“四四吧,你的手,央该是玩过guitar的。”
苏夏心中不安,却故作镇定的将视线从陈鸣生的脸上移开。他越发觉得,温柔谦和或许只是陈鸣生的表象,他骨子里沉淀的那份淡然气度反而在某些时刻会使人惧怕,特别是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眸,只须轻轻一瞥,就好似能看透人心。
陈鸣生收回视线,又低头拨弄起了手中的原木吉他。这时录音室的门被人从外推开,萧凌斐大步走进来,一身藏青色的笔挺西服衬得他精神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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