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哥疑惑的看着我,问道,孩子都是你喂养长大的么。不敢刺激荷哥,想着我也确实为小孩子捕猎寻找食物,而且他放在我颈部的爪子越掐越紧,刚刚能呼吸,却发不出声音,从嗓子里费劲的嚎了一声,算是承认了。
如同崇敬一般,荷哥严肃的看了看乳~头,用软爪垫轻轻的挤按着乳~房四周,又用趾甲刮着乳~尖。荷哥反复刺激了一会,不见有乳汁,便又疑惑的自问道,已经过了哺乳期了么,刚刚的孩子明明还很小。
我扯着嗓子嗷嗷乱叫,让他松开爪子。荷哥却自己垂头静静的想了一会,居然趴下附在我身上,两个大大的剑齿紧压在我的肚皮上,夹在两个剑齿缝隙中的肉凸了出来,那里正是乳~房。荷哥避开门齿,用上下唇开始吮吸起来。
我两条后肢开始乱蹬,后爪狠狠的钩到了荷哥。荷哥吼了一声,终于抬起头,放弃了对奶水的继续考察。不过我的后腿也被荷哥用后肢踩住,两条后腿被固定住,不再能乱踢。
荷哥只剩一只前爪,举着这只前爪犹豫着落处,看了半天,慢慢落在了肛口处。
现在我能动的只有尾巴了,赶紧抬起尾巴紧紧贴着腹部,保护起臀部。
荷哥一爪子挠开了尾巴,我的尾巴被爪钩狠划了一下,痛的我哼了哼。荷哥除了对腹部的器官小心翼翼,对剩下的器官都不加吝惜,非打即掐。他猩红的眼睛警告的瞟了我一下,我眼看着他巨大的剑齿,不敢在乱动,乖乖把尾巴放好。
荷哥一直看着小花瓣,好像那里隐藏着什么神秘的宝藏。我余光刚刚能看到他的趾甲微微反光,他不是要把我开膛破腹了吧,我突然想起以前在林中见到的那些没有下腹的雌兽,身上不由打起一阵阵的寒战。
荷哥可不管我是不是害怕,用软爪垫揉了揉肛口四周,使劲按着我的腹部。刚刚吃了一堆的赤果,这时开始找我的麻烦,我渐渐感到肚子一阵阵滚滚的水流动,鼓胀胀的难受。
现在我也没心思理会荷哥的爪子了,全部注意力都用在控制肚子上了,我下腹肌肉用力,夹紧一切能出口,不过肚子正跟我作对,水咕噜咕噜的在肚子里闹腾着不停的响。
荷哥按了半天老狼的腹腔,没检查出特别,只是觉得微微有些膨胀,突然想到了什么,惊讶的问道,难道现在已经怀孕了。这样似乎一切都能很好的解释清楚,荷哥手下便更加轻柔。
荷哥沉思着抚了几下老狼的下腹,脸色有些阴沉,从爪垫中伸出了趾甲,试着慢慢戳进臀部。不过荷哥的爪子上长长的趾甲呈尖锐的钩形,根本不可能伸进去,除非划破老狼的肉。钩子在花蕊处徘徊了一会,最终还是放弃了继续探索。
雄虎为了争夺雌虎会杀死年幼的小虎,没有了孩子的雌虎会再次发~情,寻找伴侣继续怀孕。但是还没有雄虎会了争抢伴侣而重伤孕期的雌虎,那样也许会造成雌虎失去生育能力,不能在繁衍后代。
荷哥盯着全身僵硬紧绷的老狼,犹豫了半天,还是放松了掐在老狼颈部的爪子。抬起身子不停的磨蹭着老狼的肚皮下腹,慢慢的蹭到全身,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特殊的刺鼻气味。
我感觉到荷哥松开了爪子,也没管他到底想做什么,迅速的趴在地上释放出肚子里的水分。忍受了半天的鼓胀,现在终于可以解脱了,我瞬间放松了身体,只因还记得身边有别的兽,稍微掩饰的排泄,不过还是有一种快感直击大脑。
空气里渐渐弥漫了一层狼的气味,愈来愈浓郁,而且与这片银赤果的散发的气味十分吻合,不显突兀,莫名的有着温馥萦身的感觉。
解决完困扰的问题后,我就忙着挖土掩盖气味,居然在白颊的领地留下尿液,这会被当做挑衅的。我恨不得把所有的爪子的都用上,不一会,眼前就推出了大土丘。
挖着挖着,突然感觉有谁紧紧的盯着我,我回过头,才发现被我遗忘的荷哥像被暂停了一样,蹲立的僵在那里,用一双金兽瞳火辣的盯着我。
这时小狐突然从树上蹦了下来,跑到我身边,眼睛中的结晶体闪闪发亮,他正与荷哥对视。
荷哥有些晕晕忽忽,我叫着小狐赶紧逃跑。荷哥进入了莫名的幻想当中,神色迷离,眼睛开始放空,不知幻想到了什么,慢慢咧开嘴角傻笑。
被荷哥的举动惊吓的有些发毛,我跑到远处,找了一颗树在后面躲着,几次嚎叫小狐过来。可是小狐却围着荷哥打转,这时荷哥突然活动了,像是清醒过来,四处看看了,视线捕捉到了树后面的我,我有些胆颤,不过他却用着极温柔的眼神望着看我,然后又低头爱怜的看看小狐。
我发现小狐身上的皮毛已经完全模拟成荷叶纹路的样子。我被荷哥看的发慌,刚刚还要凶狠的要掐死小狐,这会满眼都是荷叶纹的小狐了。
荷哥趴在地上,尾巴一甩一甩,显然正处在最愉快的情绪中,任小狐在他身上踩来跳去。小狐跳进荷哥的怀里,磨蹭着他的大头,荷哥果然露出肚皮任小狐玩闹,那里是最脆弱致命的地方。
我看着小狐眼中的冰冷沉郁,从树后小心跑了出来,冲小狐叫了起来,这是白颊伴侣的哥哥,希望他能明白,不要让白颊为难,更何况还在别人的领地里。
荷哥仿佛没有察觉这种危机,小小翼翼的用爪垫轻轻抚了一下小狐,小狐眯着眼哼哼了两声。荷哥开始宠溺的添着小狐,要把他一身的皮毛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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