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手依然是放了几轮箭之后,便退出了战斗,力竭的他们待在城墙上也没什么作用,不如给肉搏兵种腾出地方来。
敌人除了一开始的几波农奴轻步兵之外,便全部都是装备不错的雇佣兵和武装步兵,他们的作战意志和战斗技巧都远远超过普通的轻步兵。
所幸威廉让乡绅们将部队部署在了城墙上,一共三百多人,被威廉放在城墙一百多名,他们的训练也相当不错,尽管比不上曼德斯步兵,但是相比于敌人的武装步兵,却也相差不大。
他们陷入了苦战,跟曼德斯步兵不同,威廉不会怜惜他们的生命,甚至连轮换都不会,消耗完这一波,正好可以给下一波腾出地方来。
乡绅军队大部分身上都穿着皮甲,只有一小部分才穿着布衣作战。
一名乡绅军队将手上的长矛刺中了敌人的胸口,随后扒出来,正当他刚刚想要寻找下一个目标的时候,两杆长矛透背而出,内脏血块从他的嘴里咳出,不甘的望着两名杀死他的敌人。
随后,他的眼睛里逐渐失去了光芒,渐渐的黯淡了下来,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息。
这样的情况出现在正片城墙上,城墙上能够容纳的守军只有不到二百人,如果敌人想要攻下城墙,就要消耗完所有的守军,或者靠着精锐兵力直接将守军逼退,然后趁势拿下城墙。
不过显然,之前他们的攻势从来没有奏效,曼德斯步兵之精锐远远不是他们能够相比,所以他们根本无法攻下城墙。
不过……现在可算是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乡绅的军队不可能有曼德斯步兵一样的战斗力,被逼退已经成了必然,现在城墙上已经有五分之一的地方陷落了,而着还是敌人没有出动骑士的情况下。
威廉站在最高处的城垛上,死死的盯住下面的情况。
“让咱们的部队去支援吧,这样下去城墙迟早就被敌人攻克的!”拜尔男爵头上也带着头盔,凝重的说道。
“没必要!我们只要让这帮人去消耗他们的兵力就好,敌人可以用的军队已经不多了,劳萨斯子爵雇佣来的佣兵不可能拼着所有人都折损而进攻的!”威廉挥挥手说道。
“更何况,那些男爵即便在忠诚于封君,也不可能拿着自己家族的军队去进攻我们,劳萨斯子爵也不可能为了勘斯维尔伯爵的一道命令就拼尽全力的进攻我们,事实上,你没有注意到吗,战争到现在,劳萨斯子爵自己的军队并没有损失多少,死伤的大部分都是他封臣们的兵力和佣兵以及轻步兵,哪怕他败了,也能够完好的将他自己的军队带回去!”威廉笑了笑。
“而且,我昨天特意去耶斯夫的书房去调查了一下劳萨斯子爵的卷宗,虽然情报很少,但是能从中发现一点,他和封臣之间相处的并不和睦,还有就是他继承爵位之后和他封君的关系并不密切!”威廉换换的说道。
“所以……”拜尔男爵似乎明白了什么。
“所以,他没有必要全力进攻我们,攻下城堡固然很好,战利品都归他,可是就算攻不下来,他也不会拼命的进攻,毕竟他不需要巴结封君,也不太能指挥的动封臣,我们只要保持足够强大的战斗力,他们没有可能全力进攻!”威廉笑着说道。
“啧啧啧……真不愧是登伦堡的狐狸,狡诈的森林狼,那么一点资料你都能看出这么多东西!”拜尔男爵赞叹不已。
“哪里,我也是被逼的啊,没办法,不注意这些我哪知道判断敌人的形式啊。”威廉谦虚了一句。
说完,威廉看了一眼城墙上的战况,见乡绅们的士兵已经消耗了不少,他对身后的传令兵说道:“去调集四十名乡绅的军队,让他们补充城墙!”
这个数字正巧是乡绅军队损失的大概数字,而曼德斯步兵则是作为督战队,躲在乡绅军队之后,所以现在都还没有什么损失。
战斗开始到现在,双方都在城墙上损失了不少人,不过乡绅军队们因为城墙优势,伤亡远远小于敌人。
粗略的估计,敌人到现在肯定已经损失超过二百人了,当然,这二百人中轻步兵占据大多数。
此时的城墙上情况相当复杂,几百名士兵就这样站在上面厮杀,喷溅的血液染红了城墙下方的积雪,看起来散发着诡异的妖艳美丽。
双方军队手中的长矛都能不太费力的穿透对方的皮甲,这就导致士兵们的每一次碰撞都会掀起一片血花。
乡绅军队手中的长矛和长剑拼命的往敌人身上招呼着,他们嘶吼着,呐喊着,因为此刻不是敌人死,就是自己死。
而逃跑则是像无法作为一个选项,如果自己逃跑,就回导致其他人跟风,而其他人跟风,就回导致城墙失守,到时候城堡里没人能够幸免于难。
可能那两名贵族老爷和骑士老爷们不会被杀死而被赎回,但是自己这样的大头兵可就非常危险了,哪怕是被俘虏,也过上非常悲惨的生活。
虽然有人甘心做奴隶,真的开始向后退缩,但是却被数支长矛一起穿透的胸膛,曼德斯步兵不是白白被安置在城墙上的,这会他们终于知道这帮人为什么不参战了,感情是监督自己的。
随着双方不停的加大兵力,城墙的形式也在悄然的法证变化,原本劳萨斯子爵一方的军队只占据四分之一的城墙,现在,却变成了三分之一。
而这个战果则是他们努力奋战了二十分钟得来的,这二十分钟里,双方分别又损失了七十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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