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岸拍了拍粘着身上的尚武帝,悻悻道:“陛下,武一变了。”
“朕知道!他现在恶心得很!”说到这个,原本昏昏欲睡的尚武帝也来了精神。
“陛下,不能再让武一跟清莲玩了,他现在满嘴油腔滑调。”顾岸怀念起从前一本正经的武一,痛心疾首。
“油腔滑调?他何止油腔滑调,昨个儿他抓了个刺客,朕赏了他点银子,他居然给朕抛了个媚眼!”尚武帝嫌弃的神色溢于言表。
顾岸不知道武一已经沦落到了这种地步,惊讶道:“陛下,武一变得好骚。”
“哼,他现在就像只发情的公狗,天天流着哈喇子跟着清莲跑。”尚武帝斜了顾岸一眼,“还说不让他俩早点成亲,朕看武一现在就恨不得把清莲绑了藏在家里。”
顾岸也没有预料到第一次当红娘就这么成功,张大嘴巴。
尚武帝戳他的脸:“呆死了。”
尚武帝突然担忧起来:“顾岸宝宝,你可千万别变成那样。”
顾岸不屑道:“我才没有那么不争气。”
尚武帝说完这话又后悔了,一个翻身坐在顾岸身上,居高临下道:“你就不能不争气一点吗。”
“陛下,不穿衣服很冷的。”顾岸捞起被子往尚武帝身上裹。
尚武帝恼羞成怒:“你个猪!”
尚武帝一俯身咬住顾岸的唇瓣,强势地撬开齿间,将顾岸的舌引导出来,纠缠在一起,耳鬓厮磨。顾岸被他压在身下时不慎被扯弄开xiè_yī的衣领,脖上突出的经和锁骨无一不在喧嚣着男人的性感。
顾岸搂紧了尚武帝的腰,扫过他的上颚,即使没什么吻技,追逐着本能的感觉越探越深,身上的人渐渐起伏上身,几声粗气从紧密的唇齿间泄露出来。顾岸轻轻咬了咬尚武帝的唇瓣,一手环住他,一手抚着已然瘫软在身上的尚武帝的头,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在尚武帝青丝中揉搓几下。
尚武帝的头埋在顾岸的肩窝,用湿濡的舌尖留恋地舔舐顾岸的锁骨,口齿不清道:“顾岸宝宝,你要是能懂点情趣就好了。”
“哦,陛下,我会认真学的。”
“哎,算了,谅你也不行。”
其实现在这样就很好了,被吻到眩晕的感觉让尚武帝不能自抑地想对身下的人再好一分。尚武帝不善于表达,但他清楚明白自己早已情根深种。六年都没消磨去的悸动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心脏在胸腔里飞速跳动着,如同顾岸轻微在颤动的睫毛,没有节奏没有规律,随着两人紧密的贴合颤地愈加剧烈。那一抖一抖挠过心尖,还是会触发尚武帝产生要跟这个人一生一世的冲动。
掌中的权利再大,身处的地位再高,尚武帝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甚至是个感情不成熟说话幼稚的家伙。他自顾自地把心爱的人绑在身边,罔顾众人让自己足够强大去保护他。看着那人从最初的反抗到现在予取予求,心满意足之余时刻存在的不安感却像是一道无形的坎。无论怎样刻意忽略,顾岸始终流着西项的血,是西项人的儿子,被西项的师傅养大成人。而西项,被他灭了。不要说一个月,就是一周一天,尚武帝也无法放心那人离开自己身边。
“顾岸宝宝。”
“陛下,怎么了?”
“顾岸宝宝,你想家吗?”
尚武帝听见顾岸轻声地笑:“陛下又在想什么?”
明知道不该问,可是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嘴巴:“宝宝,你想回西项吗?”
尚武帝仿佛在黑暗中看见顾岸泛着亮光的笑眸,弯弯的:“陛下,我在大安生活了二十年。”
其实顾岸是很善解人意的,尚武帝听见自家男宠一惯温和的声音:“陛下不必总挂念着以前的事,大安就是顾岸的家,我早就认了的。”
尚武帝止住了胡思乱想,他是迷色误国,但顾岸同样是通敌卖国,都不是好东西,他没有什么可不满足的。
没有情趣的呆子他也照样爱得无法自拔,被泡在幸福里的尚武帝不过在太过完美中寻找那一点点无关紧要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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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缠绵的俩货吐槽的两个家伙现在正腻在一起,武一呼哧呼哧舔着脸给清莲剥葡萄中,“噗”地一声,一颗葡萄被粗人武一捏爆了。
清莲想掐他的脖子,什么样的主人什么样的狗!没错,武一这莽夫的底已经被清莲挖了个明明白白。
“武公子~~~~”清莲捏细嗓子。
“噗。”又一颗挤爆的葡萄。
“莲,莲公子。”
“武公子~你主子最近在忙什么呀?”
“……”武一总算还记得自己是顾岸忠实的奴才。
清莲做出泫然若泣的神情,低头不语。
武一慌了:“莲,莲公子。”
清莲柳条突然趴到武一身上,缠绕住他,期期艾艾地说:“武公子,今后我们便要成亲,清莲就是公子的人了。夫妻之间,为何公子还要对清莲有所隐瞒呢?”
武一觉得自己心都碎了:“莲,莲儿想听什么,我,我说便是了。”
清莲点着武一胸口:“清莲最近去三里宫都寻不着顾公子,清莲在宫中孤苦伶仃,第一个朋友便是顾公子,他是不是嫌清莲烦了?避着清莲?”
武一被清莲一下一下点地快酥了:“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清莲心里很不舒服,这个武一对他百依百顺的,唯独碰上顾岸的事便绝不松口。莫非顾岸才是武一心中最重要的人?清莲这么臆测着,莫名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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