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神情有一丝疲倦,但是气色还算不错,并看不出得了什么病啊,不过当然除了是妇科杂症什么的就很难说了。
严木紧盯着她,终于轮到她时,她却只掏出一个方子。似乎也是经常来,大夫就随口问道,"怎么,还是未好?"
那女子听罢欲言又止,最后垂下眸来笑了一下,却是饱含着苦涩和无奈道,"他只说自己没事,更不肯与我来治,我又能如何。"
严木一听,精神一振,心下觉得有戏,便马上凑着耳朵去听。
"呵呵,我看他不过是读书读傻了,先还是开这些药吃着吧,若不行,改天得空我再去上门看看。"
女子千谢万谢,跟着药徒去抓药去了。
严木摸着下巴,古代可真是流行书生□□的爱情故事。不过嘛,他嘿嘿一笑,倒觉得可以去成人之美。他正在这么想着,就到莫云霄和大夫说着他身上的症状。
这大夫医术也不是盖的,也不用看,就大笔一挥,龙飞凤舞地写上:过敏,薄荷膏一盒。
莫云霄去领了药,就看见他的目光追着一个女子的背影。
"……公子。"
☆、身为太子拉红线
"好啦,药也拿了,咱们走。"
莫云霄眉头一蹙,还不明白其意,那人就急急地扯着他的衣袖,跟上前面的女子,还像生怕跟丢似的。
只是主子要做什么,自己自不会去过问。
那女子走得不快,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连撞了几个路人,自然也发现不了有两个男人跟踪自己。
拐了几道小巷子,看着这附近的房屋都挺老旧的,估计就是贫民窟吧,严木当下断定对方口中的他,还是个家徒四壁的穷书生。
嗯,这样也好,对方面临的困难越大,他才越有机会。
女子停在了一间破旧的矮房外,似乎踌躇了一会才推门进去。
严木看她已进去,便扯着莫云霄悄悄地趴在别人的窗户边上进行偷窥。
从外探进,便见一个清瘦的书生靠躺在木板床上,盖着满是布丁的薄被,而那面色蜡黄已然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这会正见他拼命隐忍,但还是重重地咳了出来。而地上更是一地不知何时的呕吐物,飘在房内的空气那种酸爽,让严木都差点忍不住了。
女子见他那般,忍住了眼中打转的泪水让自己挂上微笑,才忙放下手里的药包,拿起一边的扫帚过去清理,"今日周大夫那人多了些,就晚来了会,我先将这里收拾干净,再给你煮上好吃的……"
"你为什么还来?我林家世代清白,由不得你这种下贱的女人进来!滚,马上给我滚出去!"
书生深黑的眼袋垂了垂,就扬手作着驱赶,虽没什么力气,不过说出话可真是戳人心窝。
严木最见不得就是这些自负的读书人,想以前家里穷,他也不爱念书,成绩优秀的对自己露出那种鄙视的眼神。
"林大哥,我自知如今已配不上你,你且放心,我是如何都不敢有一丝心思的,只要,只要你不要跟自己过意不去。"女子的声音都似乎在颤抖,像要哭出来一般。
哎,严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个妹纸也算重情重义,对方言语那般羞辱硬是忍了下来,其实应该不止今日所见,想必之前也是少不得被这样如此对待。
书生自知赶不走她,便闭上双眸不再理她。严木持续观察着,女子做事也是麻利的,不消一会,屋子也整理了一番,进厨房一倒腾,香喷喷的饭菜就出来了。
闻着香味的严木都不由咽了个口水,肚子也跟着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
声音不大,却已经让莫云霄听进心里去,自己虽然不知道他要干嘛,但回想着刚才路过的几家食店,就思量着等下去哪一家。
严木窥着里面的一幕,不由可怜这么好的妹纸,要不是自己现下的身份,都恨不得马上娶回家了,哪会像那个病痨书生,真是"有病",不要弃疗!
女子将一切都做好,才对着床上看都不不屑看她,而紧闭眼睛的人轻声道,"我已出来了一会,那药已在厨房熬着,等会你吃了饭,自己就倒了喝,却千万别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我就先回去了,不然妈妈下次便不准我出来了。"
等了一会,书生没有回应,她才扯了扯唇,隐去眼底的失落就慢慢开门出去。而严木也带着莫云霄赶紧躲到了一边去。
这女子刚走不久,严木也正想跟上去时,就听见屋里一阵碗碟破碎的声音。觉得不对劲,又往里一看,就见那书生累喘息息地扶着墙边,而一桌饭菜被掀了一地。
严木这爆脾气,一脚就把门踹开,指着他破口大骂,"你这种人就活该病死,人家妹纸好不容易做了一餐饭给你,你也闷不知道好歹的!"
那书生也不知道怎么的,对私闯进来的二人也不动怒,而且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对,我这种人就该死,我怎么就还不死?我若死了何苦还连累及她,我为何不死,我为何不死。"说着竟真的要撞墙。
"啊喂!"严木当然不能救下他,但是莫云霄能,严木的话刚落他就轻功一咻,将书生拦了下来。
"你们是何人?为什么要救我,我死了,她就无需作贱自己,每次她来,我就心如刀割,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流落到烟花之地,我算什么男人,我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严木瞧着他,想必近日的苦闷今日找到了诉说者,竟一脑股子地发泄出来。
"哎哟,看来你还不是个迂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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