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医生?”
于清光不搭话只是额头上的汗水更多了些。
看他这样卓宏也不忍再折磨他了,咬着牙上上下下,身体在于清光胯下起伏着,每一下都恨不得将于清光的性器全部吃进深处里,夹的紧紧,逐渐的,动作越来越快……
一开始的痛楚已经化为密密麻麻的快感了,从髓骨深处涌出,从大脑神经流窜,每一下都带着电击似的可怕快感,好快乐!
原来被插入是件这么舒服的事情。
因为这个人的于医生。
他的神。
卓宏开始尖叫起来,不够、不够、太慢了!还要更多!更多的于医生的插入,更多的快乐!
“呜呜呜……医生!舒服吗!舒服吗!我、因为我的身体舒服吗!”他已经开始颤抖,无法抑制地射了一次,白浊射在于清光的白袍上,有种亵渎的滋味。
是啊,他亵渎了这个人,用身体、用情欲,将他拉下和我一齐的深渊。
这样想着卓宏又笑了,笑的疯狂,疯狂地在于清光身上摇摆,yín_luàn恬不知耻地将rǔ_tóu塞到于清光口里,按着他的头,让他为他的身体而堕落。
“快舔我的奶子医生,这是你的,它属于你的快对它做任何事情!啊好高兴,医生在我身体里,你感受到了吗?我的身体热不热?舒不舒服?这都是为你而生的,我要对你奉献一切啊啊啊——!”
于清光被他的胸膛堵的几乎窒息,只好狠狠咬起了乳粒,用力凌辱着它,想不到这让卓宏更加刺激,他几乎是疯了一样在于清光的背后留下抓痕,发出淫靡又悠长的声音,他快幸福死了。
想和这个人永远融为一体,一时一刻都不要分开!
射了一次又一次,卓宏已经精疲力尽,他感到疲惫,感到害怕,已经没有力气再在于清光身上起伏了,他害怕于清光就这么走了。
医生的持久力惊人,另一方面也因为这个姿势太费力气,卓宏已经没有办法再动了,但是他还舍不得,舍不得这种感觉。
卓宏靠在于清光怀里喘息着,动弹不得,于清光的胸膛也起伏不平。“够了吧。”于清光开口,话语之中还带着清醒,并不像卓宏一样沦陷情欲。
卓宏一种又酸又涩的情绪涌上心头。
怎么会够呢。
他有一种可怕的眼神盯着于清光,仿佛着火了一样痴迷看着他。
一言不发地从于清光身上起来,性器离开肉穴发出“啵”的一声声音,医生努力忍耐的j,in,g液在他体内流出。
他做了一件很羞耻的事。
解开了于清光的眼罩,从于清光惊讶的瞳孔里看出倒映着赤裸yín_luàn的自己,布满快感与情欲的脸,健壮的身体到处是白浊,rǔ_tóu是红肿的,有被他自己揉的,有哀求于清光咬的,还有他舔着嘴唇的表情。
他说,“请享用。”
似乎不敢看到于清光厌恶的表情,转过身趴在了放投影仪的桌子上,用力掰开那两团柔软的臀肉,露出红与白相映成强烈的对比感的ròu_dòng,那么下贱,那么哀求地求着于清光的进入。
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但仍然希望为于清光带来快乐,为自己能够挽留他再多一会。
展现在于清光面前的是一副极为sè_qíng的场景,在他认知中,卓宏是一位极具气场的人,拥有者骄傲的气质和一丝不苟的态度,他的表情仿佛永远都是胜券在握似的,是一位非常强大而又成熟的男人。
即使刚刚这个男人还在他身上哀求他吃他的rǔ_tóu进入他的身体依然还是没有什么真实感,这个男人在他的印象中,好像永远也打不倒那样。
可是揭下布罩之后他就迷惑了,这么性感的男人真的是他吗?他身上的那些痕迹真的是他造成的吗?原本该是高高在上支配着任何人的男人就这么趴在他的面前,露出隐秘的地方哭求着他的进入,不断收缩的肉穴真在渴望他的肏干,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于清光感到喉咙干渴,心跳加速,没有一个男人看到这种场景会不心动,会忍受的住,让一个成熟男人渴望他的进入实在是太难了,尤其是那个人是卓宏。
代表着高不可攀的卓宏。
于清光明明知道是不对的,可还是没有办法在卓宏的哀求下,在他炽热的呻吟下,将重新硬起的性器插入在了卓宏的后穴里。
软、热、滑。脑子里似乎只有这几个字。
丑陋的性器插入里艳红的ròu_dòng里,没有亲眼看到的人是不会体会到这种极致的成就感的,他插进了一个男人的身体里。
那个男人是他病人的家属,是病人的丈夫,那个人是卓宏!
只要一想想就无法抑制的肾上腺素激升。
没有过多的语言于清光开始大力的chōu_chā,这中沉默反而让卓宏心慌意乱感到快乐,因为这是于清光主动的,和他强迫的勉强不同,卓宏能感觉到于清光每一次进入都带着恐怖的气势,医生正在因为他的身体而兴奋!而感到快乐!
这种认知让卓宏开始眩晕了,身体内部不知道被摩擦那一部分恐怖的电流涌来,将他的身体都电麻了,迎合着,追逐着于清光的性器,连涎水什么时候从他口中落下都不知道,神志不清。
哀求着,也许是渴求着?
到底射了多少次他也记不清了,一次又一次的恐怖快感袭来,仿佛shī_jìn一样惊心,他的脸上、胯下、地上、都沾满了自己的液体,乳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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