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午轩辕殇和薛医会一起修行法术,晚膳是薛医的社交时间,薛医不能陪在轩辕殇的身边,这半个时辰里是他们两个人一天里唯一的分开的时间。晚膳后,轩辕殇要复习以前背下来的东西,还要再和薛医修行一个时辰,然后两个人美美的洗一个澡,挤在一起睡觉觉了。薛医可以在上午的时候站在一旁休息一下,轩辕殇则是每天都在高强度的训练中度过。薛医很是心疼小孩,又时会不忍心劝他休息一下,每当这时小孩就会笑著说自己不累,薛医知道小孩是要自己变强,现在自己的心软会是他明天的死亡。
话虽这么说,薛医还是心疼的不得了。每日都会让轩辕殇喝自己的血,小孩在知道自己可以修行法术后,就坚决不要喝薛医的血了,薛医这次态度很是坚决。“反正你喝不喝,每日我都会把血流出来,你要是不喝就让我的血白白浪费掉好了。我不逼你,你自己看着办吧。你现在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强大起来,这样你才可以保护你自己,保护我。本来你就在起跑线上落下来了,以后你又在跑道上摔倒了,那么我怎么办?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以后娶媳妇后对我好一点,常来看看我就行了。再说我每天就让你喝三次,已经从五次降到三次了,我不会有事的。”
在薛医长篇大论的说辞之下,轩辕殇点头答应了。这样的日子虽然辛苦但是两个人都很快乐,可是这样的日子怎么可能会很长久呢。这天轩辕殇在上早课时和往常一样背着不是上课讲的内容的东西,太傅叫回答问题时,还是装傻充愣的打算糊弄过去。这时六皇子笑著说到:“四哥好笨啊,每次都说不知道呢。”轩辕殇随口回到:“是啊,不似六皇子一样天资聪颖啊,上天还真是不公平呢,四哥真是惭愧。”
太子借此一句玩笑话,大声喝骂轩辕殇,说他心术不正,自己天资愚笨不知努力学习,反而嫉妒其他兄弟,抱怨老天,四弟是皇阿玛所生的孩儿,如此心性不正,指桑骂槐,岂不是再抱怨皇阿玛吗。轩辕殇知自己说话鲁莽了,赶紧象六皇子道歉,说是自己一时糊涂,唐突了六弟,还请六弟不要在意。大皇子岂能放过这次机会,本想自己定了轩辕殇的罪过好好的惩罚他,以解心头之恨,可是太子党的陪从却暗中拽了拽他的衣袖,在其耳边说了几句话。
太子听完后一转态度说这事不宜让皇上费心,自己身为长子理应为皇阿玛分忧,这事只要六弟不计较就好了,随后便问六弟如何惩罚四弟。薛医心道好一个计谋啊,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打着为皇阿玛分忧的旗号,既解了恶气,还把做坏人的角色推给六皇子,以后出什么事情大家都会说六皇子年少不懂事,太子殿下体恤皇上,孝心可见,谁会在意事情的挑起者会是太子呢。
六皇子看见有一个自己可以做主的机会,自是高兴的不得了,喊着:“我要四哥像从前一样当马给我骑!”轩辕殇脸色微微发暗,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屈辱过了,自己刚刚真是失言啊,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这次就当是个教训吧。轩辕殇顺从的趴在地上,六皇子兴高采烈的爬上了轩辕殇的背上。
☆、第二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 北京雾霾实在是太严重了,你就站在我面前,我却看不清你的脸。
第二十章会怀孕的公马您玩过吗?
六皇子乐呵呵的骑在轩辕殇的背上,屁股上下一颠一颠的,玩了一会儿就嚷着让轩辕殇爬起来,这时旁边的侍从给六皇子拿来一条鞭子。这条鞭子实在是又粗又厚,乌黑发亮的,薛医本是很奇怪为什么太子笑得那么阴险那么开心,后来当六皇子第一鞭子打在轩辕殇身上时,薛医明白了。轩辕殇头后仰咬紧牙关,十指紧紧的扣在土里,轩辕殇发出了一声闷声,后背上出现了一条血痕。好家伙,这鞭子上居然有倒刺!薛医暗叫不好,上次打自己的是一条普通鞭子,自己都疼的不得了更别提这种鞭子了,太子殿下真是好狠的心。
薛医急得团团转,这样打下去轩辕殇怎么受得住啊,又不能使用法术否则就会被别人知道,这短短几分钟里就六鞭子打了下去,轩辕殇的后背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轩辕殇已经开始有些要倒下去了,其他皇子还在旁边嘻嘻哈哈的玩笑着,看着笑话。薛医快步跑回房间,找了一件冬天里穿的厚棉袄给自己穿了两层,又快速跑了回来。
这时六皇子还在乱叫着,爬的快点,怎么这么慢啊,不好玩!不好玩啊!轩辕殇脸上已经全是汗水,后背屁股上已经全是红色的,染红了六皇子的裤子。薛医大叫着:“六皇子殿下啊,这个不会叫的马有什么好玩的,奴才这里有一个更好玩的马,您想不想玩?”
“哦,什么马?快来拿来给本殿下看看!”
“奴才这里有一匹大公马,会叫会跑会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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