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姐俩就开始收拾屋子,大包小包的都归整出来,还有两个大箱子全堆在小院子里,想着明个一早就雇辆车拉去新家。
搬家前夜,钱于有点兴奋的睡不着,计划着搬完家后,就赶紧招两个小工,要再弄几样新产品出来,然后去找夏家谈谈,抱上大腿。正琢磨着,就听到外头院子里“咚”一声。
钱于激灵一下就坐起来了,又来贼了,很可能是上回那个。
钱于从床下拎出一个棍子,这是他上回在房里没找到武器后准备的。钱于拎着棍子冲出门,钱盈也举着烛台出来了。
结果仍是没看到人影,钱于谨慎的四下查看,没成想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
钱于接过钱盈拿着的烛台,小心地靠近,这一看,钱于乐了,这贼可真是够笨的。
这倒霉的小贼没想到钱于家的院子里会突然多出些箱子和包裹,上次来没翻到有用的东西,偷了点花草汁子回去,也没研究出啥。就想进屋翻翻,可白天人多眼杂,怕被人看见,就又想着晚上来,这次他带着迷、香,打算把钱于他们熏昏,进屋里翻翻。
没成想,刚从墙外跳进来,没走两步就被地上的包裹绊了个跟头,一头磕到木箱子的角上,直接晕了。
这半夜三更的也没法报官,钱于把这个磕的一脸血的小贼绑了起来,在他额头的破口子上撒了把香灰,死不了就行。
钱盈被那人一脸血吓到了,“小余,不能死了吧?”
钱于道:“放心,死不了,还有气。”
“这是什么人啊?为啥半夜三更的来咱家?”
“肯定是想偷东西。”
钱盈皱着眉,摇摇头,“你说这人这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为何要做贼。”
“谁知道呢。姐,没事了,去睡吧。明个我去衙门报官。”
钱盈点点头,边走边有些不放心的又回头看两眼,生怕这人忽然醒过来。
钱于又给这贼紧了紧绳子,确定无误后,就把人扔在院子里回屋睡了。
第二天,钱于一大早就去衙门找了李捕头。出门时那小贼也醒了,骂骂咧咧的让钱于放了他。钱于直接把他的嘴给堵上了,还让钱盈在屋里别出来。
李捕头带着两个手下,风风火火地跟着钱于回了家。
一看见这小贼,李捕头的一个手下道:“这不是承祥店周掌柜的儿子么?”
小贼看到官府的人来了,有点萎缩,低着头也不挣扎了。
“承祥店?”
“就美颜堂那条街上,街尾那家,卖衣饰的。”
“哦,原来是他家的。”这么一说,钱于觉得有那么点印象。
李捕头四下看了看,又着重看了小贼的额头和染血的木箱子,也没什么特别情况,现场一目了然。
“搜搜他的身。”
两捕快迅速动手,很快就在小贼身上找到一个小瓷瓶。其中一个打开瓶口轻微闻了一下,脸色一变,马上扣好瓶口道:“头儿,是迷香。”
李捕头重重哼了一声道:“带他走。”
两捕快把小贼从地上架起来,拎着就走。小贼嘴里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的抗议。
审讯很快结束,毕竟这事太明显。半夜进人家里,被木箱磕晕,直接被主人抓住,身上又被搜出迷香。怀的什么心思,招然若揭。
不过可惜的是,偷窃罪在南阳惩罚很轻,而且他这还未遂,所以小贼只被判了半年刑。
李捕头私下又跟钱于说虽然判的半年,不过他家里再花些钱的话,一、两个月就能出来。
钱于心里不爽,但也没办法。只能暗叹,不管古代还是现代,钱果然他妈的是最好的东西!
搬家就在这场小风波中完事了。
新家被钱盈打扫布置一翻后,更加温馨舒服。老房子门上贴了出售的告示,这个地段的房不是太好卖,要是能早些卖掉,兴许新房这边就能少租两个月。
与此同时,北昭国向西晪国发动了战争。
北昭国民风彪悍,一向好战,经常挑衅周围两国,尤其是四国中最弱的西晪国经常是北昭国的欺负对象。西晪国虽然占据地理优势,但对付北昭铁骑仍是困难,每次都是以大量的物资换取北昭国退兵。
一些在西晪国边境住着的百姓,受不了时不时的折腾,有些迁到其他城里,有些则想干脆偷跑到南阳国。
南阳国因为出生率低,人口增长缓慢,所以很重视对外吸收人口。他国百姓,如果经排查无可疑,都可以入境。
入境后,官府还会给派发身份证明。然后你就可以在南阳自由活动了,跟南阳百姓同一待遇。不过,大家都不知道的是,三个月内都会有人跟踪着你就是了。如果被发现有问题,就会被直接抹杀或被用做其他安排。
美颜堂早上一开门,就进来个半大孩子,看样子是在外面等半天了。
孩子进门就问:“老板,还招人不?”
这口音和普明城的不一样,钱于上下看了看这孩子,点头道:“还招。”
孩子眼睛一亮,急冲冲道:“老板,你看我行不?我可能干了。”
钱于一乐,“你太小了吧?”
“不小不小,我都14了。”
才14,不知道在这里算不算童工。不过,这孩子看着倒是挺灵气的,钱于道:“你叫什么?不是普明人吧?”
孩子犹豫下道:“我叫孙浩,是西晪国来的。”
钱于挺吃惊,“西晪国?”
“嗯,那边在打仗。我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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