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r17 命运交集
我将自己封闭在狭小的世界里,当做聋哑,你是否看穿我的虚伪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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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音虽小,但是倔强的眼神,已经那自信满满的话,让左景言想起了裴燃,他也是这样信誓旦旦地向别人说“会有人来爱他的”。
只是一点点的相像而已,左景言破天荒的出手救了他,还亲自带著他上了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文寒坐在车座上,盯著车窗外的风景发呆,左景言喊了他很多声,他都没有回应,就连他的嘴角破皮流血他也没用什麽擦一下。
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如入无人境界,只剩他自己一人。
医生处理完伤口後,很怪异地看了文寒一眼说:“这个孩子是个弱智吗?”
左景言不说话,医生又问:“这个孩子的名字叫什麽,今年几岁。”
“文寒,寒寒,今年17岁,还有三个月18岁。”
医生愣了愣,发现说话的是一直坐在窗户边发呆的文寒,快速地填好病历卡後,对左景言说:“做为监护人,最好带他去看心理医生,这个孩子可能有点自闭。”
这是医生最後的建议,左景言笑著答应,拿过病历卡,去药方取了药後便带著他再度往回走。
左景言看著沈默不语的文寒说:“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回,小北生气,不回。”
说完他将脸扭过来,倔强的眼神让左景言的心神一震,仿佛眼前的文寒就是那个死在自己面前的裴燃。
“不回去的话,你要去哪里?” 左景言闻言不徐不疾地问他。
文寒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一张脸因为苦闷而纠结成一团,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能去哪里。
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他就不断地做噩梦,他逃避与人交谈,装作什麽都不知道,可内心种种痛苦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是谁?梦里究竟哪个名字才是他?
“我……我无处可去。”开口顺畅并且流利,跟先前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无法同等。
左景言微微一笑,拉住他的手,将包装袋里的药塞到他的手掌里,说:“要不先跟我回去吧。明天再做打算。”
文寒欣喜点头,主动开了车门坐进车里。
对傅小北都没有此刻的感觉,却独独对一个陌生的刚相处不到一个小时的男人抱有好感。
究竟是什麽在内心里作祟,让他掉进一个深坑中无法自拔。
车子到左景言居住的别墅楼下,文寒有些颤抖,他看著左景言不发一言的在前面带头的背影,内心却缓缓地升起一种难以控制的战栗感觉。
屋内的灯光明亮炫目,室内的摆设极具考究,明亮的落地窗能看见外面的霓虹灯,米白色的窗帘在微风中摆动,左景言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将自己丢进真皮沙发中。
文寒一直盯著左景言看,左景言躺在沙发上不停地揉按眉心,最近公司里的事情太过於复杂,裴燃的意外死亡导致警察三天两头地跑过来调查,他手头上的事情多得无法处理完,助理也离职了,他在这两个月里将所有的事情都统一合起来处理,没日没夜地在办公室里看文件、批改文件,甚至於个方面的商业洽谈也需要他亲自前去。裴氏有太多老势力,要架空他们的权利只能趁著裴燃出事这个大好的机会。
今天是他在公司住了两个月後的第一次回家,家里有小时工打扫,每天都保持著干净清爽,一回到家他才有种找到休息地的感觉。
当左景言发现文寒依靠著门背睡著的时候,时针已经转到了夜里十二点。
文寒蜷缩著双腿,背靠著门,双臂抱著膝盖,头搁在膝盖上睡得正香,左景言起身脱掉已经揉皱的西装,轻手轻脚地走到文寒的身前,发现他睡著的时候眉头还是皱得老高,不由地竟然生出几分怜悯。
☆、cer18 生命逆转
这本不是我的样子,我也曾年少轻狂,也曾盼望平安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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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景言把文寒打横抱起来的时候,他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後就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里,竟然出奇地好眠。
将这个瘦弱的少年放到床上,脱掉他的鞋子,替他盖好被子,左景言这才将自己锁进浴室里泡澡。
很多事情都在眼前浮现,两个月前裴燃那热情如火的表现,还有他垂死前的挣扎,以及那大声地质问,都一幕幕像是放电影一样在他脑海、耳边回荡不熄。
左景言将自己浸入水中,在水里回忆著往昔一幕幕惨痛,然後告诉自己,这些都是裴燃应该得到的。
谁都没有发现他的不正常,更没有人发现他对裴燃用了真情。
有一种人,爱便爱惨一人,爱到不惜杀了他,像螳螂一样;有一种人,爱的时候绝口不提,失去的时候更不会喊痛,像一个木偶,完全不能表达。
左景言就是一个木偶般的人,或许正是因为他无法得到真爱,所以他极其珍惜裴燃,也很疼爱他,可当他将那些预演好的台词说出去的时候,心里更多的是难受、疼痛。
终於肺里的呼吸越来越少,他突出水面,双手紧紧地抠住浴缸的边缘,大口大口的呼吸。
呼吸的时候也是那麽疼痛。
“小燃,如你所愿,我爱惨你了,惨到心都痛了。”
这是自裴燃死後,左景言第一次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可惜没有人听见。
两个月的时间说多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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