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之前种下去的蜜花种子还是没动静,也不知道其生长周期也不知道生活习性。伸手摸摸土壤,有点潮湿应该是不久前浇过水。亓官临白又去看白绒兽。
这些白绒毛的小家伙们已经被分开,一公一母放着,本来是同性放在一起,结果两只就打架撕咬,只好将一公一母放在一起会好一些。
“你们也早恋啊。”诶,我为什么要说也。亓官临白趴在白绒兽窝边,一公一母相处和谐。挨在一起看着很亲密。
白绒兽红色的眼球转动,似乎撇了他一眼。
等会儿,我似乎从你们眼中看到了嫌弃?沦为被白绒兽都嫌弃的亓官临白无奈叹了口气。论谁听到刚收养自己的家人还有其他小孩而那个孩子还在心里都不太对劲吧。
说不上来是难过还是其他感受。
亓官临白转回屋子趴在床上。石床很硬,开始的时候他睡不惯也不好意思说,睡醒身上还有硌出来淤青(天知道他为啥这么“娇弱”),去洗澡的时候被白树看到了,后来他的床上就铺了很多皮毛。皮毛上面是一张麻布。睡起来不再那么硬。
床边还有他要求的小石桌子,里面放了一些他从系统兑换或者获得的东西。从来不会有人翻动那里。
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床不软,头埋不进去还磕了一下。亓官临白捂着头……今天感觉全身都在发疼。痛苦qaq。
“阿嫂,可以吃饭了。”石粟回卧室探头看,就见他阿嫂抱着脑袋在床上打滚。发出痛苦的呻.吟,“阿嫂!你没事吧?”想起那天亓官临白昏迷不醒的样子,石粟脸色煞白,赶快跑过来看他有没有事。
亓官临白正自我纠结,就被天翻地覆地摇。
“不要摇要吐了!”亓官临白赶快挣脱从床上爬起来。脑袋晕乎乎,感觉自己要废了。
石粟收回手,“我还以为阿嫂你又难受。”
小孩也是好心,摸摸石粟的头,拉着小孩一起去吃饭。
亓官临白喝了一口鸡蛋汤,脸就皱起来了。好甜,这得加了多少甘枝进去?再看那一大一小面色平静举着汤碗,似乎并没有任何关系。
唔。自己做的孽自己还。端着碗亓官临白深吸一口气咕咚咚都喝下去。虽然味道有点奇怪不过平心而论还能喝。
“易川,今天我问你的事情……就当我们什么都没说过。”他不想伤父亲和爸爸的心,这些天的相处,情感并不是开玩笑。身为孤儿的亓官临白第一次体会到家人的感觉怎么会轻易放弃?所以他宁愿当不知道这件事,也不想让家人之间出现间隙。
……
送走易川以后白树才回来。提着一块肉兴冲冲的样子。
“怎么了爸爸。”
“这是他们猎到的新的肉。我想你是不是需要。”自家幼崽喜欢新鲜的事物,白树很注意这一点,采集的时候有新的东西就拿回去给亓官临白看虽然大部分都是没什么用的。
亓官临白接过那块有明显红白相间的肉,白色纹路状似大理石花纹一般。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雪花牛肉!是牛肉!
看幼崽兴奋起来的样子,白树露出慈母(?)一般的笑容。
战风那边的事情有了进展,第二天晚上,噺 鮮除了外出狩猎的兽人们所有的族人都被叫到祭祀广场。
战远还没回来。白树一个人带着两个幼崽站在有点拥挤的人群中一同看向高大的祭祀广场的台子。熙熙攘攘中不缺幼崽也不缺老人,距离上一次所有人站在这里还是族长上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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