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同一时间,杨飞扬抚着胸口脚软的坐在地毯上,左手无名指火烫火汤,就好像真的被斩断了一般,然后那股疼痛像是有生命似的闪电般由手臂窜上,进入心脏,引起一阵阵让人晕厥般的强烈心悸疼痛。“好痛??????好痛?????”足足过了一分多钟,疼痛才减缓。痛完,一种空寂的寂寞感自心中升起,抬头看一眼冷酷无情的杨飞扬,他现在真的是死心了。不管君儿说的是不是真的,他的心已经凉了。自地上爬起来,抚开扶着自己手臂的君儿,笑笑:“君哥哥,我没事。”说罢,再不看卓不凡一眼,转身离开,那些看戏人的眼神他也已经没有心情再去管了,看就看吧,人生在世不就是一出戏吗?能娱乐别人那是他的荣幸。
“人生在世不过求得一人相守。可你却毁了一份无价的缘份,选了一份有价的俗物!你简直不可理喻。今日你毁了红线是因,他日你三生三世孤独一生却是果,好自好之!”抿嘴甩袖离开,追着杨飞扬而去。
卓不凡脸色铁青,甩手摔掉杯子,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指着鼻子这么骂过!余怒牵累致看戏的那些人,怒吼:“看什么看,今天老子不爽,都给我滚!”
被特意邀请过来看戏的都是些圆滑的公子哥儿,一见□已经过去了,卓不凡又愤怒,一个个放下杯子相续离开。
随手拿个酒杯,倒上酒仰头就是一大口,喝完还不解气,又甩手摔了酒杯,骂道:“妈的!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骂过!老大,你的计划到底实施的怎么样了?老子这口恶气蹩在心里难受。”
端着酒杯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秦沫抿口酒,瞟了他一眼:“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闻言,卓不凡皱了下眉,咬下牙道“好,出了我这口恶气,你一直想要的那辆限量版哈雷就是你的。”
秦沫眼神一亮:“当真?”
“当真。”
“好,最多一个月,你就等着吧。”
有了秦沫的保证,卓不凡灌口酒,冷笑:我管你是谁,得罪了老子我让你后悔都没地方去,定要十份尝还!
出了门的君儿,追上跑开的杨飞扬:“飞扬????????”开口,却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能拿一双痛惜的双眼看着他。“飞扬???????”
倒是杨飞扬放得开,扯了扯嘴角想笑可僵硬的脸却只能哭,只得作罢擦了擦脸道:“君哥哥,我没事你放心。我大哥说得对,我已经长大,要学会承受自己选择的后果了,不能老是像个小孩子似的。”说到这里,又胡乱的擦了下脸,例嘴想让自己看起来好一点。
只是这些在君儿看来,却是强颜欢笑,比看他哭更让他难受,那样好甭发泄出来了,好过这样闷在心里。“想哭就哭吧,不要闷在心里。”虽然见面的次数不多,认识的也不深,可他就是喜欢这个孩子似单纯的大男孩,看他这么痛苦,说真的他心里也不好受。
扯了扯嘴角,吸下鼻子,杨飞扬迟疑下开口道:“君哥哥,有些话不知我当讲不不讲。”
伸手摸了下他的头,笑言:“傻瓜,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没什么当讲不当讲的。”
“是关天秦大????秦沫的,以前我也听闻过他的不好传闻,可我以为那些只是一些传闻,信不得真,现在想来那时只是因为心里欢喜下意识的认为他是好人保护他,可现在看来传闻并不是传闻,而是真实的。”顿了顿,抿嘴想了下再道: “君哥哥,秦沫的传闻比他坏上十倍,君哥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苦笑:“我明白。”
见君儿苦涩的笑意,杨飞扬忙摆手:“君哥哥,我说这话没别的意思,浪子回头的事情也不是没有,以前坏也许是没有碰到那个人,君哥哥这么漂亮这么帅,秦沫怎舍得。可是君哥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人心隔肚皮,我希望你留个心眼。当然,这些只是假设,我祝愿你能幸福。”言罢,握着他的手紧了紧,眼睛定定的看着他,转身随即离开。
目送杨飞扬的车尾离开视线,君儿心里五味混杂,说不出个滋味。转身往回,到包厢的时候只有秦沫一个人在,卓不凡也不见了踪影。
见到君儿回来,秦沫迎上去握着他的手问:“追到飞扬了?他还好吧?”
目视被握着手,点点头:“追到了,还好。”
“君儿不开心?嗯?”一手抬起他的脸,问。
偏头移开,低下头“没有呀,太晚了,我们也回去吧。”抬眼笑笑,抽开手转身出门。
在君儿看不到的角度,秦沫眼神暗了暗,嘴角勾起一个嘲弄的弧度。
两人回到别墅,吃了点东西各自回房间休息。洗完澡,君儿却是毫无睡意,披着一席睡衣站在窗边看天空,还在初夏的夜空黑压压无星星也没月亮,无端的让人感觉压抑。
‘咚咚咚’的敲门声惊醒沉思的君儿,走过去打开门。
秦沫举了举一手玻璃杯,一手红酒:“知道你睡不着,我拿了酒过来,喝点有助于睡眠。”
侧身放他进来,关上门,抬手接过递来的酒杯:“你怎么知道我睡不着?”
给自己倒了杯,举酒相碰打趣道:“猜的。”
君儿一笑,举碰相碰品了口:“那再猜猜我为什么睡不着?”
放下酒杯,走近拿过他手里的酒杯同样放下,牵起他的双手深遂的眼神看着他的双眼问:“君儿,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真爱吗?”
“我不知道我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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