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地下室还能住人,在北京还挺红火,不过这价钱也真贵,至少在我们村里能住上个二三月。
2章 跟上时代的步伐
在首都,有着大把的北漂住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每天昏昏沉沉的,只能依靠闹钟来唤醒沉睡的黑暗;听丁大鹏说,这里住着不同的人群,有白领、有学生、有做生意的、有打零工的、有拉家带口的——别看人群各不相同,但是他们却有一个很潮流的称呼“鼠族”。
‘鼠族’这是我从来不曾踏足的领域,我更不明白其中的内在含义,但我却能直观的从表面看出些什么,很荣幸,我也加入了这个庞大的家族,开始了没天没日的幸福生活。
丁大鹏和煎饼皇后走后,我站在房间的门口,上面的门牌号十分醒目‘1069’。
“小伙子,一会你收拾好之后,带着身份证到值班室登记,还有就是把房租和水电费交一下”。
我只是微微笑着。
地下室的老板是一对夫妻,男的我还没见过,至于面前的女人和我姑姑的年纪相仿,一口的东北话里偶尔跑出几个京片子音,听上去十分怪异,估计来北京的时间比较长,已经跑偏了。
女老板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是怕生,这才笑道:“你叫初六是吧?跟大姐这别丫见外,姐和大鹏是铁磁,有事就和姐说知道不?”。
话已至此,我在闷头不吭声,多少会卷了丁大鹏的面子,我只好开口说:“我知道了,谢谢姐”。
“行了,我也不耽误你收拾了,一会洗个澡睡个好觉”。
女老板迈着优雅的步伐从我面前走过,一双足有8-9厘米高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嘎达声,几乎响彻整条走廊。
我的房间很小,目测也就只有15平米左右,天花板上挂着一瓦数不大的灯泡,一张单人小床,墙角有一写字台,上面放着一台彩色电视机,这就是我房间的全部。看上去虽然简朴,可我也挺知足,至少不会露宿街头。
坐了一夜的火车,全身都僵硬酸疼,我也来不及认真打扫,简单粗暴的把床铺好,三下五除二的tuō_guāng衣服,如同白斩鸡一样的矗立在地中央。很多时候,我很懊恼自己的身材,按理来说我整日帮母亲下地干活,火辣辣的太阳应该把自己晒的黝黑,黑到什么程度?就和李逵那样就成!可天不遂人愿,我身型瘦弱,白的像面粉,有时候自己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我老爹的种。
我岔开大腿坐在床沿边上,可能用力过猛,只听木床‘嘎吱’一声,吓的我急忙起身检查,不知道把床坐坏要不要赔钱。
木床似乎还挺抗造,完好无恙。我撅起屁股轻轻的坐在上面,舒服的喘了一口气。
这时,我闻到一股怪味,努起鼻子闻了闻,大概明白味道的来源,我搬起右脚凑到鼻子跟前嗅着,味道还真是够浓的,不过我已没有要洗脚的心思,只是把海蓝色大裤衩兜里的人民币拿了出来。
裤衩上面的黑色线头跟着人民币跑了出来,这不得已让我觉得懊恼,火车上的一幕让我十分尴尬,我愤恨的把裤衩脱了下来,随即狠狠的砸到门上,只听发出一声闷响,这时我的怒火才得到了释放。
手里攥着那5000块钱,心里却十分不是滋味,这是家里的所有积蓄。这时,我有些后悔,后悔大器晚成一般和母亲叫板,后悔大言不惭的和母亲夸下海口说:“我一定能赚到钱”。
我颓废的仰面躺在床上,木床依旧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我慢慢阖上双眼,脑海里不断响起那句话:“我一定会赚钱的”。
我像发了疯一样的睡着,所有的感觉都是‘累’,可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隔壁房间传来了阵阵的欢愉声,女人尖细的嗓音慢慢变的嘶哑,男人偶尔问几句下流的问题,这不得不让我醒来。
我半眯着双眼,脑袋一片混沌的坐在床上,隔壁似乎没有察觉到什么,依旧雷霆咆哮一般的吼着。
正当我迷糊之际,门被敲响。
“六子,你睡醒没?”。
听到丁大鹏的声音,我摸索着起身去开门,当丁大鹏看到我的时候吓了一跳,惊讶的说:“六子,你都睡了一整天了还没睡够?”。
我回到屋里,扑通一声趴在床上,继续神游。
“大鹏,我就和你说让红姐给六子找个好点的房间,你听隔壁跟宰猪是的,你让六子能睡好吗?”煎饼皇后从门口走了进来。
丁大鹏抬手看了眼时间,无奈道:“这刚晚上6点,谁知道他们夜生活提前了啊”。
煎饼皇后瞪了眼丁大鹏,转身走到我身旁一屁股坐下,伸手搭在我的后腰上,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瞬间清醒不少。
“你怕啥?姐还能把你咋地?”煎饼皇后说着,视线倒是往我裤裆上瞄了一眼,随即捂嘴笑道:“六子今年多大了?该找媳妇了,赶明儿姐碰到好的给你介绍介绍”。
我急忙回道:“不用了,我还是想先赚钱”。
“咋样,我就说我兄弟有志气”丁大鹏说着坐到我的另一边,一张木床上坐了三个大活人,它表示自己十分的亚历山大。
煎饼皇后看了我一眼继续说:“有志气倒是好,可这没个媳妇照顾他,你瞧瞧……”煎饼皇后指着屋里乱糟糟的一片,还有一双半黄不白的袜子搭在写字台的一角上,丁大鹏也就跟着撇起了嘴:“六子,哥带你去买点换洗的衣服,瞧你埋汰的”。
我有起床气,所以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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