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临走进卧室,温度已经降了下来,冷气打在赤裸的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江临临给小吉喂了口水,看着小吉被水湿润了的嘴唇,没有忍住,低头亲了一下。亲完有些意犹未尽,因为太舒服,底下又有抬头的趋势,还没到时候,江临临想,于是去了客房。
江临临因为惦记着小吉,一直没有睡沉。客房和主卧只有一墙之隔,半夜主卧传来一声巨响,江临临立马醒了,奔去了主卧。打开门就看到小吉趴在地上,揉着脑袋,原来是睡的好好的掉床底下了。
小吉这一下摔得有些狠,江临临似乎摸到了一个大包,他哭笑不得,一边给小吉揉脑袋,一边说:“你怎么还像小孩一样,一摔跤就长包啊。”
小吉口齿不清地说:“你才像小孩,你脱我衣服。”
江临临说,天,我给忘了。起身从衣柜扒了两件衣服给小吉套上。小吉却不肯乖乖穿衣服,江临临一边穿,他一边脱。小吉说:“你别想给我穿,我要留下证据,你别想毁灭证据。”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江临临闹不动了,“行,明天一早起来你可别怪我。”将小吉再次弄进被窝,自己也钻进去。
小吉迅速睡着了,江临临被这么一闹已经睡意全无,他撑起身子将小吉的被子拢好,看着小吉,房间只开了一个小壁灯,江临临的脸被收进黑暗中,轮廓鲜明。小吉翻了个身,面对着江临临,感觉到身旁有个物体,伸手搂住了江临临的腰,前后扭动了两下身子,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咂巴了两下嘴巴,呼吸变得绵长,打在江临临腰侧,穿透薄薄的衣服,直达皮肤。
夜深人静,只一台空调在嗡嗡作响,江临临却感觉空调失去了作用,屋子里的气温逐渐在升高,或许是小吉身上在发烫,或许是他自己。江临临朝着小吉的身子贴近,挨紧的那一刹那,江临临觉得舒服极了。
小吉醒过来很是一阵头疼,脑袋像是重了几斤。他挣扎着起床,被子从身上溜了下去,小吉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再看一眼四周,这的装修可不太像酒店。他裹着被子出了卧室,在房子里转了一圈,这间屋子的装修有些特别,屋内处处留着年代感,老式的木梯、家具、房门,小吉感觉置身于上个世纪,但是过于现代化的电器又在提醒他,这是二十一世纪。
小吉似乎明白过来自己身处何处了,只是没见到屋子主人的身影,小吉裹着被子不方便下楼,站在楼梯口对着楼下喊了一声:“哥!”
江临临从厨房探出脑袋,“你醒了,饭马上就好。”
小吉说好,于是又回了卧室。
没多久,江临临就在楼下喊小吉吃饭,小吉跑出房间,对着江临临说,“你能不能先给我找件衣服穿?”
江临临在楼下笑了起来,三步两步上了楼梯,木制楼梯被他踩得咿呀作响,江临临看到小吉幽怨的眼神,对他说:“你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不让我穿的。”
小吉一颗露在被子外面的脑袋顿时通红了起来,江临临拿起昨晚小吉不愿穿上的衣服给他,看到了他满脸通红,想象了一番包裹在被子里的身子,估计也是红的。
江临临将衣服扔给小吉,“穿好了就下来吃饭。”自己率先下楼了。
小吉坐在饭桌上,吃了一口米饭,瞥了两眼江临临,这货居然还在笑,他若无其事地问,“你笑什么?”
江临临笑眯眯地说:“小吉,你怎么越来越傻了,你还没刷牙。”
小吉愣了会,脸又红了,忿忿放下筷子,走进了浴室。洗漱台上已经放好了一支新牙刷,小吉拆了包装,刷好了牙,顺道还洗了个脸,做完这些,立在原地思索了片刻,确认没有漏下什么没干的事,才出了浴室。
小吉刚坐下,江临临递了杯水过来,“先喝杯水。”他说。
小吉在江临临目光中喝掉了满满一杯。
“给多少你就喝多少,怪不得你会喝醉。”江临临将空杯子放在一旁,待小吉坐下后他又说道,“酒桌上喝酒,兴头一好,也就没了分寸。你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量力而为。”接着教起了小吉一些挡酒的法子。
小吉听完,问“你就是这样挡酒的?”
这些办法江临临自己倒还真没用过,他年轻时也是一个喝酒极狂的人,这些法子根本不屑用,只不过到了小吉身上,江临临还是希望他能少喝点就少喝点。
小吉没得到回答又说:“你从来不用这些办法,对吧?却要我用...”这是关心,我知道。这一句,小吉没说出口。
饭桌上陷入了沉默,只剩二人夹菜吃饭的声音,小吉突然说:“谢谢你。”
江临临碰碰小吉的头顶,“不要谢我。”
“我是说,饭很好吃,谢谢你。”
“那可不。”
“饭很好吃,菜嘛,还欠了点火候。”
“嘿,你小子。”
“你今天怎么不用上班?”
“没事,我是发工资的那个。”
“哎呀,炫耀意味有点明显。”
“你今天不上班没事吗?”
“我虽然不是发工资的那个,但是我基本上算个自由职业者,不用坐班。”
“哎呀,炫耀意味有点明显。”
小吉嗤笑:“江临临你好幼稚。”
“刚才谁叫我哥来着?”
“你这种小孩不配当哥。”
“你比我小一岁好吗,小孩!”
二人吃过饭,决定回秋田蒲。小吉站起来要收拾碗筷,江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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