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什么呢,就这?没问题!让你们吃个够。”
两个吃货一起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秋文打算趁机再学一学做法,他做出来的感觉总是少了点什么。
“我把竹筐送回去,顺便回家拿网和桶。”深秋,水已经很凉了,苗安不打算下去捞。
因为经常吃鱼,苗安干脆趁赶集的时候买了张长方形的小渔网。在两个角拴上石头,他和秋文分别在河的两边,找了个河道狭窄的地方下网拦鱼。幸亏这里鱼多又没什么警觉性,不然这种方法根本打不到鱼。
“这不是安子吗?怎么打起鱼了?”
三个人正兴致勃勃地捞了鱼,正收拾东西要回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苗安一听就知道是谁了,抬头看去,果不其然,苗叶正站在河对岸,手里还端着一盆洗好的衣服。
苗叶在知道苗福因为自己跑去跟莫肃打架之后,简直要炸了,这不是蠢吗?这么一来莫肃只会更加讨厌自己。而且听大哥说好像是因为骂了苗安才被打的,不禁心火更盛,那个苗安凭什么?莫肃怎么就喜欢他呢?自己明明比他好百倍千倍。
在河边洗完衣服准备回家时,苗叶听到了苗安的声音,忍不住就过来了,却见他们正在用网捞鱼。
“吃这种腥气冲天的东西,你们是有多久吃不到肉了?要是真的那么馋,可以去我们家,分你一块猪肉还是可以的。”苗叶一副好心好意的样子。
“你胡说!我哥做得水煮鱼可好吃了!”悠悠大声反驳,这个大伯家的哥实在太讨厌了。
“都用水煮了,能好吃到哪里去?”苗叶嗤笑,“连油都没了吗?”
对于这种明显不在一个频道上的人,苗安不想多做理会,他没有在意对方的冷嘲热讽,反而突然觉得他很可怜,嫉妒的嘴脸如此难看却浑然不觉。
“苗叶,你也不用针对我。莫肃不喜欢你,还会有别人喜欢,你不要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嘛。”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况且,那还是别人家的树。”
“噗…”秋文没忍住,笑出声来。别人家的树,哈哈哈,安子这是在宣示主权吗。
苗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又羞又恼,气得直跺脚。
“你不知羞耻!”
苗安淡定道:“你看看,就是因为你这么暴躁,才嫁不出去的。”
“明明是我看不上他们!”
苗安这么不动声色,的确显得自己容易暴躁,苗叶觉得,自己平时的温和一遇到苗安就会踪影全无。
他气势汹汹地向前跨了一步,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河边潮湿,与水接触的石头大多长着湿滑的苔藓,苗叶冲动的结果就是脚下打滑,而且因为他端着木盆,也无法依赖挥动双臂维持平衡,甚至被盆里衣服的重量裹挟,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前倾。
“扑通。”
落水只在一瞬间。
秋文双手捂脸,却又露出眼睛,一本正经地说:“啧啧啧,真惨啊。”却没有丝毫上前帮忙的意思。
河水不深,但也齐腰了,苗叶整个人都掉了进去。而且今天多云,太阳并不热烈,水凉得很,洗个手还可以,要是洗个澡……
苗安提过盛着鱼的木桶,淡定开口:“我什么也没看到,走吧,回去做鱼吃。”
“好诶!”悠悠欢呼,拽着渔网开始小跑。
等苗叶从水里稳住身形直起身来,三个人已经只剩背影。他的木盆底朝上浮在水面上,衣服随水流漂得老远,用心盘好的头发全都湿哒哒黏在一起,苗叶愤愤地抹一把脸上的水,有火没地儿撒。
“阿嚏!”
一个猛烈的喷嚏引得苗叶浑身一颤,感觉身体都要冻僵了,他打了个哆嗦,狠狠地拍了一把水,决定先回家换身衣服去去寒气。
苗安回家后,把竹筐和布袋都先放到秋文家里,然后做了水煮鱼,叫上莫肃美美地吃了一顿。
吃完饭,莫肃前脚刚走,苗安后脚就出了门,他要去趟镇上的银匠铺。
回来后,又经过一个多时辰紧张地准备,苗安终于宣布圆满成功。三人击了个掌,开始分头行动。
悠悠爬到河边的一棵松树上,这树离家不远,而且枝干茂密,秋日里其他的树叶子都落得差不多了,这货依然□□,树冠像把绿色的大伞。
秋文见两人准备好,便去找莫肃。
“莫肃,在家吗?”
很快,门后就响起了脚步声,莫肃出现在门后,脸上的淤青还未散,又加了点儿黑色。
“怎么了?”莫肃问。
“你脸上又咋了?”秋文指着那块黑说。
“没事儿。”莫肃用袖子擦擦脸,自己练习做饭来着,可能是不小心抹上灰了。
秋文心下明了,打量了一下莫肃,摸着下巴让他去换一身新衣服,越帅越好。
“为什么?”
“听我的你绝对不会后悔的,安子要给你一个惊喜,你配合一下呗。”
莫肃一听是苗安的主意,便没再说啥,乖乖地回去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还洗好了脸。
跟着秋文一直往河边走,莫肃忍不住猜测到底要干什么,难不成是抓鱼?可是中午刚吃过啊。
很快两人来到那棵松树下,秋文笑眯眯地说:“行了,安子在树后面,你自己过去吧。”
莫肃点点头,继续走越过那棵树,不禁呆住了。
树下,苗安用红色的苹果摆了个小的心形,原谅他真的找不到玫瑰,就这还不够,得用红枣补一补空缺,他站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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