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儿已经上来了,陈文轩好不容易找到了洗手间,上完了厕所,等他想出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出不去了,整个人天旋地转的,腿也不好使了。没办法,他只好坐在隔间里,准备等酒醒了再出去,结果这一坐就睡着了。
陈文轩是被压醒的,他发现自己被一个人压在身下,那人的鼻息扑在自己的脖子上,痒得他直发抖。身下被褥熟悉的味道告诉他,自己又到了那个变态的床上。
他强忍着一丝清明,想睁眼看看那个变态长什么样子,可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眼睛难以聚焦,始终是看不清身上人的长相,甚至在陈文轩看来十分用力的挣扎,在那人看来就像是陈文轩的配合。
陈文轩突然想到了一句话: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享受。
但是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已经不能算是强|奸,可能要算和奸了。
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陈文轩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记住了那种感觉,而且身上的那个变态还十分了解怎么能挑起陈文轩的yù_wàng,让陈文轩来不及反抗就沉进了yù_wàng的漩涡。
陈文轩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八点半了,又是光溜溜的躺在那间屋子里,头疼,嗓子疼,腰疼,屁股疼。
屋子里依旧静悄悄的,陈文轩拿起放在床头柜子上的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惊慌失措的给年级主任打电话请假。
电话响了没多一会儿就被接通了,还没等陈文轩说话,电话里年级主任十分理解地说道:“小陈啊,你今天就在家休息一天吧,昨天的事我也知道,唉,你就放心在家休息吧,你朋友之前已经和我请过假了。”
陈文轩沉默了半晌,哑着嗓子问道:“我朋友给我请假了?”
年级主任道:“是呀,早上七点的时候给我打的电话,说你昨天喝酒喝得身体不舒服,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行了,你就放心吧,你的课我找人帮你替了,等你明天再还回来就行。”
陈文轩木然的挂了电话,他没想到那个变态居然放肆到还敢打电话给他请假,他到底想干什么?
但是再怎么想陈文轩也不是那个变态,也不会知道变态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只好披着被子,说句不好听的,驾轻就熟地走到阳台,穿上衣服,一瘸一拐的回了家。
回到家之后,陈文轩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下来扔到一边,这次的衣服是那个变态拿出去干洗的,没有他那儿的味道,但是内裤和袜子还是那个变态给洗的。
陈文轩赤|裸着走进浴室里,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突然有点想哭。
他长这么大,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总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
之前被人逃婚,气得他奶奶去世,他在外面呆了四年不敢回家,生怕再引起那些人的兴趣,再在背后对他爸他妈议论纷纷。
如今又莫名其妙的被人给睡了,他是没有什么狗屁的贞操观,但是谁能受得了连续被一个变态睡过两次,可自己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他又不是路边的小鸭子,说睡就睡,再说鸭子还需要嫖资呢,这样看来他还不如鸭子有价值。
陈文轩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眼眶有点酸,他匆匆忙忙冲了个澡就出去了。
出去之后正好赶上陈妈给他打电话,一听到自己妈的声音,陈文轩觉得更委屈了,但是他还是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勉强和母亲说了几句话。
挂了电话,陈文轩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对自己说“睡一觉就好了”,重复了几遍,才渐渐睡去。
第4章 第 4 章
自从第二次被睡事件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这种事没办法和别人说,也没办法报警,先不说警察管不管,就是警察管了,陈文轩也没有证据,这两次那个变态每次结束之后都把他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这让他上哪找证据去?
没办法,只能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这半个月陈文轩上火上得不行,嘴里长着溃疡,嗓子一直哑,连上厕所都是黄的。要仅仅是这样也没什么,要命的是他晚上不敢睡觉,他只要一睡着就会梦见那个变态,梦见他是怎么玩弄自己,怎么让自己沉溺于yù_wàng不可自拔,每次梦醒身上的内裤都是湿的,更要命的是他后面居然也有了感觉。
半个月,他瘦了十斤,身体虚的恨不得一个十岁的孩子都能把他推倒,脸上的黑眼圈比熊猫还重。
学校的人都以为是那次教导主任灌他酒,把他身体给弄出问题了。陈文轩解释了,结果众人都以为他是不好意思说实话。没过几天,教导主任脸上又带着一块淤青来给他赔礼道歉,把陈文轩尴尬的解释了半天,教导主任才回到自己办公室。
身体不济,神情恍惚,陈文轩很快就出事了。
周二那天他起晚了,昨晚半宿没睡,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才勉强闭了会眼睛,结果再睁开的时候就已经六点五十了。
匆匆忙忙地洗漱换衣服,等陈文轩下楼的时候已经七点了。学校规定他七点的时候就要到校带着学生们早读,现在保准是来不及了。
陈文轩一边掏出手机准备打个电话请假,一边往外跑想打个出租车。电话通了,他刚想说话就在余光里看到一辆车正急速向小区门口开来,而他正站在那辆车必经的地方,但是等他想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车已经开到他身边了。
那车在要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猛地向旁边一拐,陈文轩可看见司机正在拼命地打方向盘,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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