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德哈哈大笑道“李兄不怪我来晚了吧?”
李纲立刻拉住姜德喜道“怎么会,不晚不晚,我前几日还说,你是不是不准备认我这个朋友了呢!”说着,看向许贯忠问道“这位是?”
许贯忠拱手说道“学生许贯忠,乃主公幕僚!”
“主公?”李纲看了看姜德笑道“看来你的生意真的做的越来越大了。”
姜德笑道“随便玩玩,你看!我给你带了美酒,你明天不上朝吧?”
李纲拉着姜德往里走说道“不上,不上,今日我们要秉烛夜谈,不醉不归啊!”
来到屋内,姜德看到四碟菜,一碗羹,一碗米饭,一壶清茶,菜里只有一道有肉,不由叹道“我说李兄,你家里也是官宦之家,怎么过的如此清苦?”
说着姜德坐下,小童早已拿了碗筷酒杯来,许贯忠把提来的肉菜放在桌上打开,姜德把酒倒好,一股酒香顿时散发了出来,飘得满屋都是,李纲看着那酒,笑道“琼酒?小郎君果然讲究,拿出来的便是好酒!”
姜德笑道“那是自然,来来来,我们先饮上一杯,再说其他!”
酒喝下,三人连叹好酒,姜德看向李纲问道“我来京城也不少时日了,今日才来看兄长,是我的不是,还请兄长莫要怪罪!来,我先饮上三杯!”
李纲连忙拦住说道“小郎君莫要如此,你还年幼,身体未完全长成,可不能这样饮酒,说来我李纲名声不显,你能找到我这,恐怕也花了不少心思吧。
其实我倒是早就听闻小郎君你来了东京城,只是因为心有顾虑,一直不敢去找你,说起来,其实是为兄的不是啊!”
说着,李纲自己给自己罚了一杯。
许贯忠看向李纲笑问道“李兄不敢来找我主公莫非是因为太师之事?”
李纲歪了歪嘴,姜德笑道“我说李兄,你不是以清正著称吗?怎么这个时候支支吾吾的了?”
李纲哎了一声,吃了一块肉,说道“我先问你,小郎君,你和太师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姜德喝了一口酒,吐出一口浊气说道“互相利用罢了,没什么关系,最多不过是他庇护我做生意,我给他发财的点子罢了。”
李纲一呆,问道“什么点子?”
姜德回道“你也知道,我善于创新制物,这几月我不在京城,便是去了济水之畔,造厂立坊,做出了玻璃水泥,我和你说啊,这玻璃水泥之利,巨大无比,可比一路税赋啊!”
李纲惊讶的说道“真的有这么多?”
许贯忠对李纲说道“李先生难道还不知道我家主公的为人吗?我家主公在这样的事情上,只会谦虚,绝不夸张!”
李纲倒吸一口气说道“如此说来,玻璃原来是小郎君你造的,是为了为国聚财,那我那奏折也该重新写过了。”
姜德一听,立刻问道“什么奏折?”
李纲说道“我早就听说了这玻璃的风闻,据说今日就有人送玻璃入宫,官家还要开什么玻璃宴,那场面据说是奢靡成风啊!你说官家身负天下,这样岂不是号召天下人以奢靡为荣吗?”
姜德点点头,问道“听说这段时间,你和太师矛盾不小啊?”
李纲喝了口酒,叹道“我和太师,所争所吵,皆为公事,我其实平日想想,也不得不敬佩太师,居然能容我至今!”
姜德问道“难道你不怕被赶出朝堂吗?”
李纲哈哈大笑道“为天下而振臂,又何惧之?”
许贯忠拍案叫好道“壮哉!当浮一大白!”
二人对杯而饮,顿时一桌欢腾。
酒尽人散,姜德和许贯忠、李纲都是大醉,便一起睡在了李纲家中,到了次日,姜德二人才回转酒楼。
“主公,这李纲果然一腔正气在心田,只是有些迂腐了。”许贯忠在路上对姜德说道。
姜德笑着问道“怎么说?”
许贯忠叹道“官家最好奢靡,以言语劝诫绝无用处,还不如想办法先得到官家信任,再慢慢劝导,或选一皇子,培养其为明君,这都比要进言要有用的多。”
姜德点点头,笑了笑说道“李纲有能力,却没有什么权术,这样的人用起来却是放心的,只是可惜现在无法为我所用!”
许贯忠嗯了一声说道“此人心中对大宋很有感情,恐怕不到最后一步,即使和主公交好,也难以为主公驱使啊。”
姜德看了看天空,蓝天白云,这样的天空在后世可是极为难见的,他对许贯忠说道“出来久了,有点想家了,差不多该回去了,你说我们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吗?”
许贯忠想了想说道“学生觉得现在离开最好,玻璃宴后,玻璃的珍奇必然传遍天下,到时候天下必然处处寻找玻璃,如主公在此处,公子王孙,大小官员,如何能摆平?不如派一副手,自己隐身其后为好。”
姜德一想也是,便道“那就听你的,我们择日离开。”
走在路上,突然,姜德看到一群人围在一个楼前,不禁好奇的问道“此处有什么事情?”
黑衣武士上前打探了一下说道“回小郎君,是有人在扶琴。”
姜德哦了一声,带着许贯忠走上前去,果然慢慢听到一阵阵的琴声,姜德对这些古典音乐并没有太多的研究,只是觉得这琴弹得好听,连他也可以静心的听下去,而许贯忠已经是闭着眼睛沉迷于其中了。
“主公,此处有绝代佳人啊!”许贯忠睁开眼睛说道。
“绝代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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