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东轻轻咳嗽,他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听到皇帝这番豪言壮志,脸上涌现一片病态的红晕,他低声说:“陛下,安州军近几年被百濮打得节节败退,且常年安於防守,军心士气都不堪一场大战。如若要完成陛下的构想,新军训练,迫在眉睫。”
皇帝笑了:“这麽多年,朕的御林军们一直在後方安逸地呆著,也是该让他们好好接受磨砺了。也让他们,做一做征战沙场的好儿朗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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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百四十六名御林军卫士中,八十二名卫士编入新设的武威军,皇帝从萝州又调回之前参战的若干将领,专门训练这只新军。
张翎自然也是被编入武威军,平级调动,成武威禁都尉,领三百骑在京郊受训。他猜测皇帝新设大军,必定是要和百濮打仗,但新军什麽时候能练成,练成结果如何,是否能抵抗百濮,谁也说不准。御林军卫进入新军,都是大小军官的位置,算是皇帝的一个所谓秘密武器吧,毕竟皇帝自登基以来,就让御林军卫接受最好的教育和锻炼,如果新军失败,皇帝也面上无光。
当然,以张翎的立场,为皇帝著想是比较难的,他苦恼的是另外一件事。他在京郊受训,是脱产的──未训练成,不能返京回家。
茉莉知道後,哭著为他准备行囊,叮嘱了整整一天,他想的是张宛儿和赵王,总得让他见一面。
但自从德妃小产後,後宫宫禁甚严,除了皇後,贵妃,德妃这三个位高得宠的妃嫔外,其余的妃嫔皆不许召家人入宫。张宛儿空占了一个淑妃的位置,一点权势都没有,别说去求皇帝了,就是见皇帝都很难。张翎去京郊的事,张宛儿知道後,只是托人带话,让张翎注意身体,勤力训练。
张宛儿见不到,他就更想念赵王了。
“让赵王来见我,让赵王来见我。”他在府里对茉莉嚷嚷。
茉莉丢了个神经病的眼神给他,收拾了一小包袱行囊,放他房间里,走了。
他看著行囊,发狠说:“赵王,你敢不来,我恨死你!等我回来,非反攻不可!”
就听门口嗯了一声,带著笑,说:“别恨了,我来了。”
张翎这回如愿以偿,试了骑乘位。赵王躺著,他慢慢地一点点纳入,因为赵王那里实在和他的面相不符,平时赵王自己弄进去,也是刻意润拓很久才进去的,他想著自己能掌握节奏,倒了点香油就迫不及待地双腿跪在赵王身躯两边。可是才进入一小半,他就停下来,上上下下缓缓地动。赵王素来律己,被他这般勾引也没有失控,只是微微闭著眼睛享受。张翎有点不甘心,又进去一半,他内壁收缩,像按摩一样刺激著赵王,结果他自己累的要命,赵王只是开口道:“你再这麽弄,就天亮了。”
“……”
张翎自暴自弃,扑哧一下全入,懒得动了,“你来──啊──”
赵王手臂一伸,已将张翎翻入自己身下,不待张翎趴好已开始激烈的撞击,那啪啪的声音回响在整个房间。张翎又累又爽,这才知道原来刚刚一番折腾,已经将赵王撩拨到了临界点。他呜呜地呻吟,伸手扣住赵王的十指,身体被弄得战栗不止。到後面,觉得赵王的频率太快了,还没来得及求他慢点,只觉得浑身酥麻酸痒,已到高潮,只啊啊两声就泄了。
赵王高潮後,搂住他侧卧,想退出来,结果被他紧紧收缩内壁卡住。
“……”
再退,卡得更紧,一副死活不让他退出的架势。赵王无语,静卧片刻,发现他倒又开始慢慢地收缩,赵王彻底服了,“你还要来是吧?”说罢,也不等他回答,捞起他的腰,又开始急速地chōu_chā。天晓得张翎只是想玩弄一下赵王而已,现在被抽的头都昏了,哼哼唧唧地叫著慢啊,轻啊,也不见赵王听进去。
赵王是不知道在张翎以前所处的时代有一词很适合张翎今晚的做法,就是,欠操。
第二天,张翎一落在马鞍上,就忍不住抬起屁股,那里火辣辣的,疼啊。他哭丧著脸,领著属於自己的三百骑,跟著队伍,浩浩荡荡地,前往京郊军营。
这一去,便是两年。作家的话:下午还有~
尾声
天公作美,风调雨顺的两年,百濮进犯过一次,安州大军殊死抵抗,总算没有像前几年那样丢土全师。
林昭仪给皇帝又添了一个公主,皇帝登基近十年,没有一个成活的皇子,朝廷内外都深感不安。可皇帝自己似是不怎麽在意,这两年也没再见有新人入宫了。皇後依旧被皇帝宠爱有加,柳贵妃自从死了大哥,被皇帝渐渐冷落下来,倒是德妃和林昭仪与皇後平分秋色。
张翎已过弱冠之年,再不是那个清俊少年了,练兵期间,日晒雨淋,皮肤不再柔滑细腻,身体也不再清瘦羸弱,因训练期间表现出色,他已被擢升为郎将,成为正五品的武官。
这日,所有从五品以上武官被召回京城,接受皇帝的召见。两年来重回京城,张翎有些恍惚,隐隐觉得头似乎有点疼,又似乎不疼。这几年,他身体渐好,头疼的毛病很少出现了。他发现宫廷里有些地方被翻新过,站值宿卫的地方也和两年前有些许不同。他两年没见过皇帝,张宛儿,赵王,时间被日复一日的训练填满,这番回京,勾起他无数的记忆。
曾在这条宫街上,见过被请进宫面圣的赵王;曾在那个殿里见过和皇帝夜饮的赵王;曾这棵树下被赵王握住手,叮嘱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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