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是我的意愿,但我没有办法选择。
正像那个俄罗斯的文学家说的一样,幸福的家庭总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我的家庭的不信却和许多人雷同,一个酗酒的父亲与一个好赌的母亲,这足以让你的家庭失去所有可以幸福的条件。
而那个人,我爱的那个人。他同我一样都是被诅咒的人,不应该存在的存在。
是谁说存在即合理?我们的父母都是想要极力去消除我们的存在对他们的影响,我天生所应当具有的合理性是不被绝大多数人所承认的——至少在我的童年及少年期。
如你所料,如果你和我一样爱他的话。我住在蜘蛛尾巷。一个被破败的建筑荒芜的庭院以及尖利的大骂声所充满的地方,在那里,晚上的枪声和哀嚎声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这就是我的生长环境,也是他的。
在我懂事时他已经是看起来颇为成熟的少年了。
他不常回家,整天在外面游荡,即使是在这个暴力案件几乎是全英国第一的街区,他在夜晚通常也几乎不会呆在室内。
但是他又不和那些少年犯们混在一起,只是独来独往,做着些没有人知道是什么的事情。
我已经不记得他那是究竟是什么样子了,只记得他整天抿着嘴,皱着眉,看什么都是兴趣缺缺。
他每天都要从我家门口走过,于是我总是躲在朝街的窗口的窗帘底下朝外张望,而不去理会父母从来没有停止过的争执。
我也不知道最初为什么会喜欢他。可能是因为他和我一样的黑色头发吧。
可是他不喜欢我。
终于有一天,我从家里跑了出来,等着门口等他过来。
然而他说,小鬼,离我远一点,你的父母难道没有告诉你要远离斯内普家的怪胎吗?
我知道他讨厌我。
可能是因为我和他一样的黑色头发。黑色的头发在这个地区并不常见,我是他能见到的除了他自己以外唯二两个黑色头发的人——另一个是他的父亲——老斯内普。
我想他大概因为这个讨厌我。
事情的转机是在伊万斯一家搬来之后。
伊万斯中的妹妹——莉莉·伊万斯,可能就是他的阳光吧。就如同他是我的阳光。
他和莉莉很玩的来,他们俩总在一起玩。
而这时候我去找他他居然接纳我了——大概是因为我的眼睛?湖绿色的,像极了莉莉的眼睛。通常他们带上佩妮伊万斯的时候西弗就叫上我,然后对着佩妮说:“嘿,佩妮,你能看着这个小家伙吗?”
我很高兴,最少我们可以一起玩了。
虽然有佩妮和不喜欢但是没有办法令人讨厌的莉莉。
有一年,我收到了我有生以来的第一份生日礼物,同时,也是父母离婚给我买的礼物。
我有了一台相机。
我没有管去办理手续的父母,而是带着我的相机去找西弗,想告诉他。
然后,你就看到了。我房间里的那张照片。西弗和莉莉的照片。
他们在荡秋千,只有他们两个,时间刚好,地点刚好,人物刚好。他们两个,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他们两个真tmd是天生一对!
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到很绝望。我还没有意识到从那天起我就再也不能忘了他了。
我一路哭着回家,在卧室的床上哭了一整天,我的父母不断敲门试图告诉我不要伤心,虽然他们离婚了但是他们一样爱我。
我没有办法告诉他们,九岁的我已经尝到了痛失所爱的味道。
就在那年夏天,一个事件彻底的将我和他割裂到了两个世界。
他收到了一封信,一封由猫头鹰寄来的信。而在一个街区以外,莉莉也受到了这封信。
他们要去一个遥远的地方上学,去学习故事里的魔法。当佩妮告诉我这件事情之后我吓得不能自己,他们要走了?
她怂恿我和她一起给魔法学校的校长写信,她说我们四个是个整体,所以我们应该一起去学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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