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不说,我走过去脱他衣服,由于手被绑住了上衣没法脱掉,就随它去了,裤子有些紧,我还是费了点功夫才给脱下来的。
把他那条旧仔裤随手往地上一扔,我看着下`身赤裸的尤物,开了水,调了偏凉的水温。
这旅馆不错,比我睡过的那些五十八十一晚的强上不只一点两点,别的不说,单是这出水量,就够大,够爽。
水珠子满天飞,打在我身上也打在他身上,一下就把俩人都淋了个透。我跟他自然还是有区别的,那就在于,我已然是赤条条精光光,他却还穿着上衣,落汤鸡一样。
白衬衫湿出片片起伏,其下的皮肤呼之欲出。
他别过头看我,脸上表情有些复杂,我形容不好,但反正不是看我身材好觉得我招人喜欢。
他这会儿一定烦透了我恨透了我,我知道,可我不怎么介意。
他让我很兴奋,可以说是很久以来都没有过的极度兴奋,我只想征服他占有他,狠狠捅进他的身子,看他在我身子底下或挣扎或扭动或闷哼或呻吟,怎么都好,我就是要他知道,我跟他,谁才是该在上面的那个。
此刻的情绪,已经超越了身体的情欲,很强烈很诱人,也透着危险。
我甩了甩头发,走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腰。他一僵,然后狠狠踩了我一脚,水花飞溅,速度之快动作之准。我把他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直挺挺的小兄弟就有一搭没一搭蹭在了他身上。
“如果不能反抗,就学会享受,懂么?”我说着扯开他衣领,在他肩上啃了一口,水润光滑,感觉很好。
不能反抗就学会享受,我忘了这句话还有前半部分——生活就像被qiáng_jiān。我现在的行为,已经算是qiáng_jiān,许久以后我才回过味儿来,不过那时已经晚了。
虽然水温不高,不大的淋浴房还是起了水雾,视线有那么点儿朦胧,恰到好处。水流一条一条从极品男的发梢流下,钻入衣料之中,经过脖子、肩膀、后腰,然后汇聚到我正用我家老/二抵着的股沟位置。
有那么一会儿,我脑子一热,几乎想不戴套直接捅进去,但冲动归冲动,我好歹还不是个要色不要命的。出来混,总是安全第一。
老妈说过,作为一个男人,最起码的道德是只要把jī_bā掏出来对着别人,就该先给它穿上救生衣,利人利己。当然,她老人家的原话不是这个,这是我后来改编的。
我一面不轻不重抵住他的入口,一面打开盒子取出套套。
拿出的第一只是紫色,我用嘴撕开包装袋儿,就闻到一股香味儿,薰衣草的,虽然没有薄荷感觉好,也还不错。
我关上水阀,带上套,然后把包装袋儿里剩的润滑倒在手心里,给他敷衍了事涂了一圈后,就让紫色的小兄弟在他股沟处上上下下再蹭几次,算是最后的准备。
然后,我抓住他胯部将他的下半身向后扯了半步,一手环住他的腰让他贴近我,一手卡在他脖子上迫使他身体后仰。这样的姿势,他后背就被迫地向后弯曲出弧度,腰肢也向上抬起。
“我一定让你后悔今天的一切。”他面无表情,声音平静,似乎说的不是自己的事,似乎要被上的不是他。
我卡在他脖子上的手一用力,他低哼一声咳了两下,喉结在我掌心中浮动。
我抠住他喉结,同时下`身挺进,用全力插入。
“那我可得让你好好记住今天,才算够本儿。”我咬着他耳朵说完这句,就松开他脖子,双手绕到他身前扣住他小腹,将他向后拉的同时提腰发力继续深入,将刚才只完成了一半的入侵继续进行下去。
紧,热。爽快的感觉从下腹窜到脑门儿,我抬起头,闭上眼,缓缓吸气后猛地吐息,提一步上前把他整个身子往前撞,直撞到水阀上响起一声让人牙根发痒的锐响。
我索性又开了水,在哗哗水声中扯住他的腰,退出寸许后调整位置再次深入,两人的身体和着水撞出“啪啪”响声,我连续几次加力,终于把小兄弟送到了目的地。他真的很紧,我没想到在这么硬的情况下使全力居然还分了几次才完全深入到底。
这一刻的感觉很是不错,除了他始终一声不吭让人觉得音效过于单调之外。
我掰过他的头,见他头发贴在额上满脸水迹紧咬下唇,隐忍的那个样儿让人分外心痒。
“喂,爽么?”我咬住他耳朵,顺着一路啃过他侧颈,“就我这样的怎么了?就我这样的照样操你。”
水声很吵,不过我离得这么近,他肯定听得清楚,就是不搭理我。
我抱紧他,慢动作进行着活塞运动,“别矜持啊,来说说看,第一次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有种被填充满了的快感?是不是顿时觉得自己完整了?我可是没有被人捅pì_yǎn儿的经验,你得跟我说我才能理解你的感受不是?我理解了才能把你操得更舒服不是?”
他终于睁眼看我,睫毛上挂的水滴滑落,一双浅棕色眼睛在这种光线下隔着水汽仍旧明亮。
“you h!”
这个不热爱祖国传统文化的家伙骂出这一句,我心情瞬时格外舒爽,这样才对,出点声儿才有意思。
我按住他头,让他脸抵着墙面,就开始加快速度chōu_chā起来,撞击声和水声中,我大声说:“对,我他妈是狗`娘养的,你他妈现在就是被狗`操的!”
他被我一下一下捅得越来越热,我也越来越h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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