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闻伸手,想动又不敢动的样子,我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局麻的问题呢,他就忽然又握了拳头,走过去拎起徐辉的衣领子就狠狠给了他一下儿,“你对他做了什么!”话音没落就又是几拳上去。
叶闻打得不留余地,徐辉在那儿哀嚎,我虽然也想把徐辉痛扁一顿出气但这会儿更怕叶闻会把徐老狗给打成个徐死狗,忙着说:“是麻醉药!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动不了。”跟个瘫痪一样动不了,要多丢人有多丢人。
叶闻放开徐辉,走过来眼神不善地盯着我,胸廓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我正琢磨他干嘛这副表情的时候他却突然俯身抱住了我,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身上很烫,叹出的一口气也热滚滚地吹在我脖子上,片刻后,他的胳膊绕过我腋下收紧,“我带你去医院。”
我的脑子大概是被徐辉刚刚那几下儿给撞坏了,想都没想就把难得的好气氛破坏了,“那什么,我能不能先往徐辉脸上撒泡尿?”
叶闻还没说话呢徐辉倒是先开口了,“小杂种你敢,你等着!”
叶闻趴在我耳边儿说:“你就是要尿,至少也该选个干净点的厕所,”他瞥了一眼徐辉,“这里这个,还是算了吧。”
叶闻说完把我抱到一边儿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放开了徐辉,徐辉脸上瞬间就露出了笑容,“叶闻,算你还识相,看在你爸的面子上,今天的事儿我就不追究了吧。”
叶闻只轻笑一声,猛地用力把徐辉往床上一推,接着用手铐把他的手铐在了床栏上,就跟刚刚我被铐住的姿势一样。
“叶闻,别这样,你不会想多一个敌人的。”徐辉用力挣扎着,叶闻却又从抽屉里拿出两副手铐,“找钥匙的时候发现的,不用浪费了。”他说着把徐辉的双脚锁在了床尾。
我看着“大”字形的徐辉,忍不住笑,心里痛快了就把刚刚那档子破事儿给忘得差不多了。
叶闻动作迅速地把徐辉剥了个精光,塞住他嘴巴以后又把房间里的各种工具扔到了他身上,“徐先生该好好享受,别浪费了今晚的好兴致。”
他说完举起手机连拍了几张照片儿,然后收起手机走到我身边,给我随便套上衣服之后拉起我完全没知觉的手绕过他的脖子,把我背了起来。
临出门前,叶闻又看了徐辉一眼,“如果徐先生想要这些情趣照片,大可以来找我,如果觉得我年轻不够格的话,去找我爸要也是一样的,”他说到这顿了顿,“你想怎么玩我都奉陪,只是记住,给我离关关远点。”
78、感情是非理智8 ...
我在叶闻背上笑了好半天,“喂,看见徐辉那表情了没?你这招儿可是比我在他头上尿尿还狠,哈哈,这次便宜他了,按说该阉了这老狗永除后患才对。”
“你刚也听到我的话了,他哥哥徐耀可不是一般人,所以别惹徐辉,今天图一时爽快,以后就会有解决不完的麻烦。”
这话你还真好意思说,刚那几下儿,我都怕你把老狗打死要去偿命,“我还真没爽快,今儿可都是你动得手。”
叶闻不说话了,我又问:“对了你还没说呢,到底怎么找来的?”
他还是不说话,走到接待处的时候掏了一沓钱出来给了坐在桌子后头的中年女人,然后继续往外走。
我现在只有脑袋能随心所欲地动,就用头轻轻撞他后脑勺,“怎么了这是?你倒是跟我说句话啊。”
出了旅馆是一条窄巷子,又是越野进不来的那种,叶闻背着我往外走,天已经很晚了,路边儿大大小小的“理发店”里灯光暧昧生意兴隆,偶尔听见一两声儿尖笑和三四句嚷嚷。
秋天是南方最舒服的季节,晚风凉飕飕的带着湿气,这种老巷子两边儿的楼房都不高,中间还夹杂着一些看起来可以进博物馆保存的老平房,路灯在不平的地砖上投着圆圆的大光圈儿,灯底下绕着小飞虫儿,墙角的砖缝儿里传出脆生生的蛐蛐儿叫。
叶闻不说话,我说了几句之后也就口干舌燥地说不动了,手脚还是一丁点儿感觉也没有,就像个人棍一样在叶闻后背上压着。
巷子走了一半儿,身后的蛐蛐儿叫渐渐模糊的时候前方不远又传出一声新的蛐蛐儿叫,比后头那只叫得还要明快点儿。
我正仔细着蛐蛐儿到底是在哪个位置叫的时候,叶闻突然开口问:“只有麻醉药没有别的了吧?”
我想了想,“最开始大概是被下了mí_yào,后来要打麻醉之前解了。”
叶闻叹了口气,停了几秒之后低声问:“那你……有没有被他怎么样?”
我一听这语气就乐了,“多亏叶少及时赶到,关二爷这回才算是保住了贞操了,哈哈。”
叶闻语气不善,“呵,居然还笑得出来。”
我心情倒是挺好,“那你想听我哭?等下儿我试试,呜呜,徐老狗你不是人,你摸我轻薄我!呜呜呜,这样?”
我是想逗叶闻笑,结果他没笑,语气反而更阴沉了,“你跟徐辉有过节怎么还给他机会让他对你下mí_yào?”
“这话怎么说的,我哪儿知道他能给我下药啊。”
“我到酒吧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你们在一起,如果不是觉得不对跟过来,你今天……你怎么能笨到要跟那种人一起喝酒让他有机可乘?”
“喂,谁能想到在酒吧里随便遇到个人能带着mí_yào了?而且他根本没机会下药啊,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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