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去思索白师爷如今的意图,包裹在男物上不断律动的肉壁已快要抽离我的魂魄,而狼狈的薛灵王动作始终不得要领,腹下半软的器物也没有得到多少快感,光洁的额头上倒是冒出不少细汗。即便是为豫西平定过许多灾祸的王爷,在遇到不擅长之事时也会羞窘如此;我看着他,心头不由得生出了些许怜惜。
鬼使神差地搂抱住他,我吻上眼前优美的胸膛;他闷哼一声,双眼难以置信般睁大了。我抿起唇,双手轻柔地在他的腰腹和臀间流连,想要为他驱逐初次的痛苦。与其说是服从于自己的yù_wàng,不如说是在确认着甚么一般,我将他压在身下,破天荒地爱抚着这具还未堕入阴间的美丽身躯,甚至主动地挺起腰身,将自己送入到充满蛊惑的诱人深处。
“仙子……”他喃喃地唤着,被我包裹在掌心的器物因快感而抬头,眼底闪着某种柔和而奇异的光芒,顺从地任由我动作。
……
我似乎知道他爱上我的缘由了。
薛灵王除却长生,本无其他追求,只是日复一日地做着他的闲散王爷,难免会有空虚寂寥的时候;然而在那白师爷的诱导下,他破了戒,终是从云端坠入深渊,回归了拥有色.欲的凡人本真。我满足了他的yù_wàng,又与他在水乳.交融中变得难分难解,这样的我在离去之时,难免将心也带去了。
不曾经历过去的人,永远不会知晓等待是多么痛苦。
因此身下之人的微妙变化,看在我眼里只能是荒唐而可笑的。暂且放下这些冗杂的思绪,我的目光落在他不断起伏的胸膛上,俯首将一粒小小的乳.头含入口中,在他的战栗与麻软间持续撞击,看着那昂藏立起的物事吐出点点白露,湿漉漉地贴在我的小腹边痉挛许久后,终是释放了出来。
薛灵王喘着气,胸前红润的乳.尖颇有些妖艳的色泽,迷离的眼神中藏着些许媚意,泪痣灵动地映在眼睫之下,当真有了凡人的模样。他比僵尸王爷多了分体温与生动,弹性极佳的身躯也没有任何萎弱的迹象,活色生香地躺在我身下,很快使我深埋在他体内的物事缓缓复苏,不自觉地低下头来,再一次与他纠缠到了一起。
不知为何,想到此时正独守在食人村的僵尸王爷,我的心忽然绞痛起来。
薛灵王显然没有察觉到我的心事;破了色戒的他正热烈地向我索取着。“唔嗯……”愈发膨胀的男物□□在他的股间,被仙子侵犯的羞耻很快淹没在情潮之中,他直直地抬起眼来看我,温厚柔软的掌心覆在我的脸颊上,似是要将我的相貌铭刻于心。“毅鸣,唐毅鸣。”我停下动作,用不属于这里的官话说道。
他一愣,继而微微颔首,记住了我的名字,这个对于他们来说有些古怪的发音。“毅鸣……”
湿腻的部位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我按捏着他的乳.尖,以侧卧的姿势进入得更深。他吃力地翘起臀,被撑开的撩人之处已有些红肿,双手握在初经人事的器物上轻轻揉搓,随着我的抽动发出时急时缓的低吟,尾音很是妩媚。
然而就在两人意乱情迷之时,我脊背上的黑色纹路忽然再一次作祟起来,冰凉的寒意遇到流淌的热汗,便化作薄白的烟雾消散在空气中,使我在喘息的间歇看到一条鬼魅般挂在门边的影子。
白师爷眯眼看着在床榻间交.媾的我们,猫一样的瞳孔是幽绿的颜色,就像夏夜的鬼火,明明灭灭地闪烁在我模糊的视野当中。他的目光停落在我身上的黑色图腾,半晌诡笑一声,掩上门离去了。
……
……
夜半我踉跄而起,在满室的暧昧气息之下打了个喷嚏,癔症般仰着空洞的双眼。一个念头隐隐萌生出来,虽然发泄后空虚的身子正在叫嚣着乏力,我却仍是下了床,也不顾周围是否有侍人护卫看守,浑浑噩噩地朝长廊尽头走去。
脊背的疼痒已愈发剧烈了。我伸手去摸,果不其然地触到了大片似细鳞又似羽毛的滑腻物事,皮肤也变得有些僵冷,丧失了原本的柔软与温度。
——我正在变成僵尸,变成自己所惧怕的它们。
……
窗外无月。我端坐在那面明亮通透的灵媒古镜前,将手掌贴在它冰凉的表面轻轻摩挲,祈祷着它能再显神威,将无辜的我送回千年后的中华民国;然而高贵的它似乎并不能被我这等庸人所驱使,就算我胡言乱语些驳杂的咒文,也丝毫不为所动。
就当我心灰意冷地收回手,起身打算离去之时,镜中浓厚的乌云忽然渐渐散开了。惨白的满月投下些许细碎的暗影,我怔怔地回头看去,发觉窗外仍是漆黑一片,那不算皎洁的月光竟是从镜中散出来的。
琥珀镜面泉水般漾了开来,从中透出两条模糊的影子。
僵尸形态的薛云坐在镜中,枯灰的脑袋深深地垂着,而露着一半白骨手臂的僵尸美人跪在他身边,像是无声的陪伴。“天快亮了,你不去睡么?”我看到薛云淡淡地问僵尸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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