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里间传来声响,丁遥怀里抱着个人一脚踢开房门出来了。何慕华走过去察看,丁遥打横抱着的确实是许美玲没错,她紧闭着双眼,面色苍白,脸上还有擦伤,大约是昏睡了过去。丁遥拿床单把她裹得严严实实,何慕华看向丁遥身后一脸无措的火箭,对丁遥道:“送医院吧,通知许正。”
火箭愣在原地,嘴里结结巴巴地说着:“何少,许正……许正那小子不是东西,背地里他妈的……他妈的搞那么些事,我这不也是想帮您出口气……”
何慕华不紧不慢地走到他面前,火箭吞了口口水,他不敢看何慕华,别过头打着哆嗦为自己辩解。何慕华听他再说不出第二个理由,扬起拐杖,朝着他膝盖就是一下。火箭跪到地上,他两个不苟言笑地手下要上来拦,何慕华举起拐杖指着他们,阴沉着脸,厉声问:“谁敢过来??”
没人敢动,气氛冷到了极点。牌桌上那三人面面相觑,方才的笑意僵在脸上,此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紧挨在一起伸长脖子看何慕华教训火箭。
何慕华腿脚不方便,撑着沙发用他还能使得上力的右腿把火箭踹翻在地,火箭不敢反抗,趴在地上给何慕华道歉。
“我和你说过什么?许正的事不用你们操心,你绑他妹妹干什么?嫌洪福安现在还不够乱,不够热闹是不是?”何慕华拿拐杖顶着火箭的脸颊,用力碾。火箭的声音憋在喉咙里,求何慕华原谅他,饶他这一次:“何少,我真错了,我下次再不敢了,何少……”
何慕华不为所动,一下又一下地用拐杖砸火箭的脸。到后来,火箭也没声了,满脸血的躺在地上,死了一样。何慕华喘着粗气,又绕回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他对油头勾了勾手指,“你,说说刚才都干了什么。”
油头看到火箭的遭遇,心下惶恐,双腿一软跪到地上,抖抖索索地说:“何少,我都是听火箭哥指示,我也不愿意,我有女朋友,她对我可好了,我……”何慕华一扬手,闭上眼,竖起食指压在嘴唇上:“别说这个,”他睁开眼,他身上再看不到一点平时的和气,眼里的笑意早被寒气逼人的杀意所取代,“我想听点别的,你要不说我也没意见,看带子啊,带子在哪儿呢?”
他的眼神是最冰冷最锋利的刀,划过谁的身上,谁就会觉得疼。没人敢和他对视,也没人敢回答他的问题。何慕华又问油头:“既然你不想说刚才干了什么,我就问问,刚才你用了什么地方?”他看油头的手,好奇地扬起一边眉毛:“手?”他的眼神又向下,看着油头的裤裆,“下面?”
油头低着头,回话的声音几乎低得听不见。可何慕华还是听到了,他的嘴边绽开一个笑:“是吗?全都用了?”
何慕华打了个响指,跟着他来的一个手下心领神会地把油头的右手按在地上,另外一人从随身的大包里翻出把刀,过去帮忙。他们把油头的嘴用袜子堵上,三两下砍下他的右手,何慕华还不满意,示意他们:“左手也砍了。”
地板上留了一大滩血,长毛想跑,被揪了回来,摔在地上。何慕华对火箭的两个兄弟动了动手指:“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帮忙?”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跑去扒长毛的裤子。长毛的嘴没被堵住,惨叫连连,何慕华头疼地揉着太阳穴,他问坐在地上吓尿了裤子的摄像:“你呢?”
摄像忙给他磕头,“何少,我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干。”
何慕华捂着鼻子,越来越重的腥臭的气味让他受不了。他点头说摄像说得没错:“是,你什么都没干,不过你什么都看到了,是吧?”
他对摄像笑,摄像往后躲,何慕华伸长手臂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往茶几的尖角上撞。他的脸上溅到血,他没去抹,又抓着摄像的脑袋往尖角上撞了好几次,茶几的一角被染红了,他双眼也被红色的血雾蒙住,何慕华停了手,他给秦远打电话,让他找人来收拾房间。
秦远到时,看到屋里横着四个人,其中一个还是火箭,何慕华则坐在沙发上拿毛巾擦脸擦手。
“何少,丁遥人呢?”
“在医院。”
“医院?他受伤了??”秦远着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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