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颐歌身体颤了颤,接著从枕头下取出一只小盒:“冬日用以防开裂的……”
戚尧拿过盒子,掏出一块脂膏抹在早已忍得发痛的yáng_jù上,令锺颐歌俯趴於床,掰开他两瓣臀肉,把东西夹在他臀缝中上下滑动起来。
只要不直接进入,也不算违背lún_lǐ吧。
戚尧眯著眼睛挺动腰身,自我辩解地这样想。
锺颐歌面红耳赤,胯下之物又胀大几分,忍不住伸手到下边自我抚慰。他以前很少做这种事,即便六公主在世,夫妻行房次数也不甚多,打从有了儿子晟儿以後,自然而然地就越来越少。
於他来说,情爱之事总带著阴暗下作的意思。锺颐歌饱读圣贤书,这种难以启齿的私欲,哪怕有了,也必须强行压抑下来。
却不料,竟会是戚尧打破了他一直以来坚持的准则。
“你先别著急……待本王舒服了,再帮你弄出来……”戚尧舔了一口他的耳根。
锺颐歌禁不住猛然一抖。
“唔嗯……”
两人同时惊喘出声,刚才那一下抖动,恰好让戚尧将肉刃头部滑入锺颐歌穴口内。
“不要乱动!混账东西……”戚尧忍不住破口大骂,最为敏感的柱头被肠壁死命吸住,他整个前额上布满了汗珠,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
锺颐歌那叫一个委屈愤懑,吃亏的人是他,被骂的也是他,今儿原本用不著趟这个浑水,他上辈子究竟欠了戚尧多少?
“可以麽?”到此等地步,再要後悔已是不可能。虽说中了那该死的催情香,但起码的理智还残存了几分。
这要锺颐歌如何作答?莫非还主动张开了大腿祈求他狠狠插进来不成?
气闷之下,锺颐歌用力朝後挺了挺身子,将原来只是埋进一小部分的凶器“噗滋”一声尽根吞入。
这下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要了他的命了。
疼得眼泪口水都蜿蜒流下,锺颐歌一口咬住枕头,强忍著不发出痛呼。
戚尧恨不得一拳头打晕这白痴,倒抽著冷气缓缓退出,那东西在锺颐歌体内的磨动又引出一阵痉挛。戚尧低头看看自己的命根子,上面已经沾上了几道血丝。
疼死他活该。
如此想著,戚尧再次挖出一坨脂膏抹匀,扶著肉柱彻底进入。
“嗯……”这朵後庭花的滋味确实不同凡响,裹得他甚是舒爽。每一次挺送都伴随著时轻时重的蠕动,感觉妙不可言。
锺颐歌一开始痛得说不出话,渐渐也得了些趣味,入迷地迎合起戚尧的抽送来。身後媚肉一吸一放,腿间事物也高高挺立著,尤其在戚尧撞击到他体内某处时,他都快要放开嗓子惊叫。
这麽放浪形骸了一晚,数不清换了多少羞人姿势,直至东方露出鱼肚白,他们才餍足地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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