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四个多钟头的火车,终于到了省会,一下车就看见一位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手里举着“赵海洋”三个大字的白板牌子。赵海洋走了过去,疑惑的问道,我叫赵海洋,您不会是找我吧?
眼镜赶紧放下牌子,热情的握了握赵海洋的手,说,你是南大的吧,我叫封青,侯部长叫我来接你。
俩人来到一辆黑色的皇冠车上,果然是干爹侯庆来。侯庆来跟赵海洋坐在后排,拉着赵海洋的左手,笑道,本来想去学校接你过来,不巧有个会开晚了。接着告诉司机,说,直接去省委招待所餐厅。
一会四个人进了餐厅,把酒言欢,除了司机用果汁作陪。侯书记喝了不少,告诉赵海洋明天不用紧张,去几个部门走走形式就行了。赵海洋也很感动,这干爹认的,还真是不白认,真够意思。
吃完饭,秘书封青见侯书记有些喝高了,就问道,老板(注1),要不我带海洋去那订好的房间,让司机送您回去?
侯书记去眯着眼睛,挥挥手,说,不用了,小封,你俩都回去吧。我今天就在招待所跟我干儿子凑合一晚就行了。
封青不放心,还是想送他俩去招待所,被侯书记又给打发了。
侯书记真的有点喝多了,上楼梯的时候有些踉跄。赵海洋只好半背半拖着,俩人进了房间。赵海洋把侯书记放到床上,这才发现居然只有一张双人床。也没多想,去洗手间淋湿了手巾,过来给侯书记擦着脸和脖子,想了想,又把侯书记的皮鞋脱掉,擦了擦脚。侯书记脸红扑扑的,闭着眼睛,有点哼哼。忙完了,赵海洋把侯书记的衣服脱掉,只留了个四角平裤。侯书记身上很白,有些晃眼,赵海洋拉过被子给他盖上,瞥见他的下面居然撑了个小帐篷。
赵海洋洗完澡回来,有些发愁。就一张床,一副被子,怎么睡?找了找,厨子里还有张薄毯子,于是扯过来,给自己盖上,身体贴着床边,尽量离侯书记远一些。
这时候已经很晚了,一路颠簸,又喝了不少酒,赵海洋也开始犯困。担心侯书记晚上去洗手间太黑,便留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闭上双眼,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梦里,赵海洋居然梦见了已经很久没再梦到的大雪。大雪纷飞,赵海洋孤独的走着,狂风夹杂着雪花打在身上,又冷又颤。天色越来越黑,完全看不清前面的路,偏偏还能看见偏偏雪花。忽然被什么东西绊倒,赵海洋仰面躺在地上,连雪花也看不见了,满眼只有漆黑一片。赵海洋心中很害怕,张嘴呼喊,却是一个字也出不来。忽然一道光裹着一团白影飘过来,一直到自己跟前停下。赵海洋仔细看,竟然是云海。而且不再如以前梦境那么模糊,十分清晰。云海就站在面前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整个人干净、透澈、洁白,如一朵晶莹的雪莲花,孤傲的盛开在天山之顶。又见他慢慢的低下头来,浅白色的嘴唇探过来,伸出花蕊般的舌尖。赵海洋毫不犹豫张嘴衔住。云海却俏皮的躲开,亲在赵海洋的下巴、脖颈、肩膀、rǔ_tóu、小腹......居然吸住了自己的家伙。赵海洋有些难为情,却又一时舍不得大雪中蓦然而至的口中的温暖和惬意,即便想躲开,云海的口却如影随形,推搡中,赵海洋终于忍耐不住,喷涌而出,系数射进云海的嘴中。云海很爱干净的,这样多脏啊。赵海洋一惊,梦醒睁眼。恍惚中,似是黄粱春梦,却又似真实无比。
真的不仅仅是梦。微弱的灯光下,果然有一人从自己下身抬起头,定睛一瞧,赵海洋嗡的一下,脑子里全乱了。原来那人不是云海,而是干爹!
侯书记慌乱的看着突然醒来的赵海洋,嘴角还挂着点点白浆。毕竟是久经大场面的高官,瞬间面色平静下来。很歉意的解释道,海洋,我......对不起,我喝多了,把你当成你干妈了。
赵海洋脑子里足足空白了五分钟,最后一刻脑子里飞转。怎么办,虽然自己很恶心,可是......突然心里一惊。之所以恶心,是因为对方是干爹,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可是刚才的梦中,也就是说当自己以为是云海的时候,云海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自己为什么就一点反感也没有呢?干爹,云海;云海,干爹......赵海洋此时的思维像龙卷风,童年的记忆刷刷而过。自己有童年吗?没有!自己有人生吗?有的话人生目标在哪里?孝敬父母?爱护弟妹?做个科学家?统统没有过,脑子里的空白就如自己的人生,从来没有过任何阳光,只有过一个人给了自己希望又毁了自己全部,毁灭了自己是因为再也找不到他,找不到他,自己人生就没有任何意义。这个人,就是云海!无论如何,此生我要活着见到他人,死了也要见他的尸!
哎——,赵海洋听见自己心里的叹息,这件事情必须要敷衍过去,自己还得依靠干爹得到一个好出路,只有这样才能积累更多的力量,找到云海的力量!
嗨,干爹,您瞧您,贪杯误事吧?赵海洋装出一副很真诚的样子,说着,您忙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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