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货对货,就怕不识货,一定是锦儿姑娘年纪太小,还不知道男人的好,再加上这个死太监又是那么的狡猾,所以受迷惑的锦儿姑娘才会和他……
钱宁相当之不爽,直接表现在——吃光他准备的所有饭菜的是黄锦,而他却大骂张墨是一头猪,竟然和可爱的锦儿姑娘抢饭吃,害人家姑娘没吃饱,睁着眼睛说瞎话程度之严重,让张墨明白了为什么人家能年纪轻轻当上锦衣卫千户,而自己只能当个没有品级的皇宫管事。
“吃饱了,锦儿要睡觉了。”黄锦放下碗筷,打了一个饱嗝,大大咧咧的用袖子一抹嘴,冲着张墨说道。
“猪!”张墨扭过头,实在是不忍心看这种煞风景的美人自毁形象场面。
“是你!”钱宁冲着张墨一瞪眼,如果不是佳人在面前,他其实不介意用暴力解决张墨的。
混蛋,竟然敢骂锦儿姑娘?这么真xing情的姑娘,竟然也有人舍得骂?钱宁不明白,见多了那些一顿饭吃半天,明明没吃饱却说自己吃饱了,规规矩矩四四方的总是让人看不清楚的姑娘,像锦儿姑娘如孩子般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大方不造作,想吃就吃想睡就吃,一点不在乎别人看法的姑娘是多难得啊。
吃自己的饭,让别人眼馋去吧!
哥们,你琼瑶看多了吧?张墨认真的想了想,虽然自己没少和那些小宫女讲什么《还珠格格》之类的故事,但似乎没和老钱说过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老钱又怎么会知道呢?
难道老钱也像自己那样,经常去和那些小宫女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锦儿姑娘,下官已经为姑娘安排了房间,这就让侍女带姑娘下去。”钱宁冲着黄锦彬彬有礼的模样,一点也不像个双手占满无辜者鲜血的锦衣卫千户,反而是像个手持折扇,以吟诗弄画为生的文人。但很可惜的是,他抛媚眼的对象那是相当不给力,轻轻的一句话差点没把他直接气死——而且他死之前,还必须拉着张墨一块走,黄泉路上好有人陪。
“锦儿要和墨哥一起睡。”黄锦拉着张墨的手,不依不饶的娇声说道:“不和墨墨哥一起睡,锦儿睡不着。”
狗太监!老子今天不剁了你,老子不姓钱!
钱宁“蹭”得一声站起来,“唰”得的一下,拔出腰中的绣春刀,表情冷酷,姿势标准而熟悉的对着张墨脑袋砍下去。
第四章 这算不算是床戏
面对着杀气腾腾的钱宁,张墨咽下好不容易才从黄锦筷下抢来的一块肉,淡定的吐出了五个字,“咱家是太监!”
随着张墨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钱宁气势汹汹挥刀的动作一僵,只见他硬着身体,口中反复念道:“对喔,你是太监你是太监!哈哈,天助我也,你是太监。”钱宁边笑着边改劈为拍,用绣春刀拍了拍张墨的头,不怀好意的说道:“干净了吗?要不要哥帮帮忙?哥手艺很好的。”
神经!你岐视太监啊?你以为太监就不能……那个那个吗?手艺好?手艺好你先把自己给处理干净吧!
张墨想归想,但头在钢刀下,他也只敢没骨气的想想,绝对不敢冲着钱宁说出来,他只好转过头,对着不知所措,一脸纠结的黄锦说道:“锦儿乖,你先下去睡,咱家和钱哥,还有事说。”其实张墨是很不喜欢自称“咱家”,但为了向钱宁提醒自己太监的身份,他不得不自称了再自称,唯恐对方忘记自己已经没有作案工具。
“冬天天冷,那锦儿先去把床睡暖和了,再等你一起来……”黄锦羞涩着低着下头。
钱宁手中钢刀微微用力,张墨坐着的身子立刻一矮,“不用了。”如果不是怕丢脸,张墨真想哭着冲过去抱着黄锦的大腿,求他放过自己,他喜欢自己啥,自己就改啥,保证一点招他喜欢的地方都不留下。但是他不能也不敢啊,钱宁的钢刀就在他头上放着,只要他一有动作,肯定被当成企图调xi锦儿姑娘的登徒子给为民除害了。
“咱家和钱哥多日不见,所以今天就和钱哥睡了。”张墨一把抱住钱宁握刀的手,目光诚恳的看着对方,很认真的说道。
“墨弟放心,哥不是曹孟德。”钱宁收回手,见张墨似乎听不懂自己的话,默默在心中鄙视了一下这个据说是内书堂高材生太监的文化教育,竟连这么简单的典故都不知道,遂补充说道:“所以哥也不好梦中杀人。”
“哥,你是咱家的亲哥啊!”张墨双手紧握着钱宁的手,努力想要将他手中的绣春刀夺过来,用力用力再用力,就是掰不开钱宁的手。
“弟,你也是哥的亲弟啊!”钱宁脸上笑着,额上却是青筋暴起,指关节更因为用力过猛而略略有些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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