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胆大包了天,在s市,竟然有人敢能把我的人打成这样,杨思远并没有动手去追杀,而是静静的等待,因为他知道,这种被人虎视眈眈盯著,却迟迟没有出击的紧张,远比直接来个生死搏击要可怕得多。
反正他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就这麽把他逼疯也是个不错的注意。
终於,他还是没能忍住压力,自己显了身,只是那个陪同的人……杨思远有些头痛的闭了下眼,最近帮派中的逆党越来越猖狂,他本也就心力憔悴了些,偏头痛发作得愈加明显,现在又闹出这麽一桩事……
当然,如果他知道,邵子攸甚至不知道他怎麽一号人物的存在,他给他施加的无形压力,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压到某人的肩上的话,也许头痛会瞬间加重,直到见血才能平息的程度。
银舞是一家小型的pub,杨思远旗下的产业,不太干净的地方,外表包裹得还算正派,里面却进行著各种非法交易。
vip室内已经有人在等候,杨思远进入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的喧哗,那个应该瞬间就扑倒在自己脚跟边求饶的人此时正端正的坐在沙发上,目不斜视的盯著自己,好像在探究什麽生物,又好像把自己的身体格成了各个小块,寻找著最容易下手的那个点。
好吧,常年在江湖上刀枪中活命的直觉告诉杨思远,这个人的目光,绝对不善,但那却不是杀气,好像一个狙击手本能的会寻找任何一个目光中的人的致命弱点一样。
两人静静的对视了几秒,包厢内一片寂静,直到杨思远错开视线,坐在了包厢的上座後,才有人恭敬地走过去,给他递烟,点烟,随後退到一边。
“杨大哥──”天艾率先开口,毕竟这事,现在处於自首状态,哪有自首的人不说话,让检察机关问话的道理,既然都已经自首了,自然是坦白得越多,从宽的概率越高才是。
抬起眼,杨思远看著眼前的郝天艾,一身普通的衣服,却能穿出那些明星裹著名牌都没能达到的效果。
凭心而论,杨思远是挺看重郝天艾的,不光是他那张连天使都要嫉妒的脸面,以及与身居来的气质,而是其他的更多东西。像杨思远知道的,天艾不弱,一点都不弱,而且耐心不好,惹怒了他的话,那个人也不会有好下场。但天艾却很会看人做事,能够被人无数次拖入火坑,又无数次一身清白的离开,飘飘渺渺的让人摸不清方向,他永远像是盟友而不是敌人,说穿了,多少人想要拉他进入黑道,他总能笑嘻嘻的打太极,竟回绝了所有人却没有得罪一个。
就像在对待杨柯的问题上。
杨柯一根筋搭住的对郝天艾一见锺情,甚至到非拿下他不可的地步,杨思远知道那是小孩子心性,所以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就任他胡作非为,只要他开心就好。
按照天艾的脾气,这样的纠缠,早就不耐烦地出手了,但他却没有这麽做,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让杨柯得逞,也没有将他的自尊心伤尽。
让杨柯觉得,总是差那麽一步,只要再努力这麽一步,就能得到天艾。当然,那确实隔著千山万水的一步之遥。
“杨大哥,这次是我的错。”天艾虽然在事後会让人觉得自己被他忽悠了,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一直是个直接的人,也许只是态度和语气上的东西,使他有种玩弄於任何人的错觉。“子攸以为杨柯对我做了什麽,一时没能控制住,发生了这样的事,我感到非常抱歉。”
这句话的偏袒效应,以及涉及到的地方,让杨思远都不禁微微弯了下唇角,佩服天艾的能力。
首先,这个过错的导火索是因为杨柯,如果他不是对天艾好像做成了什麽,也就不会发生这场意外,而这个好像做成了什麽,也会让杨思远本能的心里不爽,其次,一时没能控制住,那说明和个叫邵子攸的人,以前之所以没有跳出来反抗杨柯,是因为他一直控制的很好,谦虚的呆在杨柯的手下,乖乖的任他领导,尽管他的能力比杨柯要强上许多。
最後……就是一点说明嘛……
视线在两人之间扫去,没有人有退缩,坦然的回望著杨思远。
“天艾,你知道的,这事不能这麽就算了。”收回视线,杨思远用力吸了口烟,掐灭在了烟灰缸内,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知道,所以,请杨大哥目睹,让这小子受到比杨柯更重的伤。一辈子记得。”
挑了挑眉,杨思远依旧不温不火。“我的人出手没轻重。”潜台词,打死了不关我事。
用力闭了下眼,杨思远似乎能从天艾那面无表情的犹豫中感觉到痛苦,接著再次睁开双眼时,天艾坚定的说了句,“没关系。”
把玩著手中的筛子,杨思远在思考,思考要不要就这麽轻易的放过他,那个将杨柯打得只剩下半口气的家夥。
时间又再次凝固,没有人敢打破这个僵局,只有杨思远手里的筛子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最後是一颗筛子掉落在地上的声响,将那难耐的静默打破。
“邵子攸,是吧?”杨思远抬起眼皮,盯著也已经站起来,在天艾身边的人,毕竟只是初中生,骨骼都没有发育好,但已经不容小视,那浑身上下不留一丝赘肉的身材,以及明显可以看出的几块肌肉,使他看起来虽然不是健壮型的,但依旧是力量型的,且杀伤力极大。
也是,否则他又怎麽能在被一群人围上的时候,还有力气站立不倒,拼命得继续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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