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间轻轻搓着裤子,不敢弄出太大声音,毕竟是后半夜,秦月楼还在睡觉。
其实有点悲惨,尤其悲惨的是yù_wàng硬挺着,虽然弄脏了一次裤子,仍没有彻底缓解。
天有些热,烧得骄躁。许翔干脆把上身背心脱了,反正也没人。手泡在凉水里,多少能冷静点。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自己这么qín_shòu呢?许翔无奈想着,努力克制。
门外传来脚步声,下了许翔一跳,他忙起身去反锁洗手间的门,但显然慢了一步。
一脸朦胧睡意的秦月楼打开门,慢慢走进来。
他显然是睡迷糊了起夜,灰色的睡袍在身上松松垮垮凌乱着,有大半胸膛露出来,腰带没系好,一走动,几乎能开到胯部,比某些小姐穿的旗袍还夸张——人家至少开气开在身侧。他这个……
许翔有了诡异的冲动。眼前人翠眉朱唇,一双眼半开半合,露出的尽是迷蒙水光。
更糟糕的是,他眼波一转,似乎看到了许翔,于是勾起薄唇冲他一笑,走了过来。
清楚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是两人都用的浴液的淡淡香气,造成的效果却迥异。许翔蓦然发觉这味道是如此勾魂引魄,配上眼前的人,简直让人无法抑制住冲动。
秦月楼抬头,对他傻傻笑着,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向前一步,扑到他怀里。
胸前接触到的尽是滑腻肌肤。许翔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本就汹涌的yù_wàng更加肿胀起来,手不由伸出去,紧紧环住秦月楼。
秦月楼身形瘦削,却不是干巴巴的感觉,细腰窄臀,摸上去却很有手感。许翔全身血都冲到头顶,想也不多想,低头就吻了下去。
激烈的吻,唇舌并用地吞噬着。许翔冲动得无法自已,干脆放开。他并没有和人亲吻的记忆,但这种本能,显然是并不需要学习的。
一边吻着,一边就动手动脚起来。贪恋地抚摸过对方肌肤,感受那渴望已久的弹性和滑腻,并不规矩地去扯秦月楼睡袍上的带子,把手伸进去摩挲。
明明不像梦中那样吃了什么春药,渴望却只有比梦里更甚,yù_wàng也更加猛烈。许翔反身将秦月楼抵在墙上,两人身体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吻过唇,又沿着耳垂一直向下,在秦月楼脖颈上啃了又啃,又咬着他喉结。秦月楼完全使不上力气,软软靠在墙上,想出声喉结处又是牙齿,让他不敢轻动。
许翔的手越来越放肆,渐渐向下。秦月楼在他的手伸向关键部位的时候倒吸一口气,忽然从梦游状态清醒过来。
“停!”他低喊了声,要挣脱压在身上这人。但许翔力气是秦月楼不能比的,而且许翔自做梦以来,身手也越来越好,似乎有了黑道老大的风范。
他扼住秦月楼,眼神狂乱,手解开秦月楼腰带,向最后的布料进攻。
“啊——”
许翔忽然喊出来,急速退开,脸上一副惊讶和……厌恶,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几乎被他扒干净的秦月楼靠在墙上,对他娇媚一笑:“发情也要看好了,别急得厉害,男女都分不清楚。”
许翔一张脸青白红几种颜色变来变去,最后实在是无法面对秦月楼,一转身跑掉,把门重重甩上。
秦月楼依然笑着,视线落在许翔刚刚在洗的内裤睡裤上,笑容越来越沉,渐渐成了苦笑。
他靠在墙上,冰凉的瓷砖刺激着身体的热度。他看着前方,视线空蒙,全身无力。
“许翔,许翔?”
纪玲叫了好几声,才把许翔从失神状态中叫回来。许翔蓦然抬头:“啊?什么事?”
“没事,就是觉得你好像发呆太久了,叫你一声。”纪玲看着他,眼底多少有些笑意。
许翔脸皮其实并不太薄,这时却也忍不住有些红了——实在是他脑中的景象不足外人道,等吧好歹也是人来人往的公众场合,在这么多人中间想那些事情……
思绪一转,却又转到这几天的梦境中。
梦里他始终是跟那个看不清长相身材甚至分辩不出声音的人在一起,好像已经脱困,并且查出幕后黑手是他要吞并的销金帮,于是干脆放手灭了对方。
而许翔的梦里,尽是与那人一起的,极尽缠绵。
想想那时候他也不小了吧,怎么也二十来岁,却像小毛头一般,怎么都要不够对方似的。两人每次见面,也许据说是为了“公事”,但很快就会接吻上床,不停索取一夜。
因此这几天里,许翔可以说每晚都是在春梦中度过的,导致结果就是欲求严重不满,白天精神恍惚,早上很难起来,并且额外浪费了不少水和肥皂……
幸好工作不是那么的复杂繁重,即使频频出神,许翔仍能完成得很好。只是下班后就有些难以自制了,尤其是来到气氛有些暧昧的等吧后。
说实话,同性相亲看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并不像他在装修队时感觉到的那么恶心。开始看到的时候生理上有本能反感,后来也就无所谓了。
而气氛和yù_wàng,实际上是不分性别的。当身边有人开始接吻拥抱时,他也会回想起梦里点滴,然后觉得自己格外qín_shòu。
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成为历史上至少是现代史上惟一一个因为yù_wàng得不到满足而死的人。
又走了半天神,许翔抽回一点心思,看到眼前纪玲饶有兴致的眼神。
……他以前一定是一个重色轻友的老大,只要想起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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