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的队伍终于来了,部队的战士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我们从对面的平台上救了下来。
这次救援的有帝都方面来的专家、和番号神秘的部队。他们穿着黑色的制服,带着极其专业的设备,一个个面无表情、少言寡语。
只有领头的,负责和我们交流。
赵青和那个领头的中年人,汇报了我们在古墓经历,奇怪的是他好像没有什么特别感到震惊的,只是不住的点头。
第二天一早,当我们走出古墓的时候,我真有一种死里逃生,往如隔世的感觉。
看着外面生机勃勃的植物和山石,还有亲切的救援人员,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奇怪的是,我们在古墓里其实并不觉得已经有三天时间了,反倒是感觉还不到一天的光景。
“呼——!”
大口的呼吸了一下,亲切而自由的空气,我感到心情也好了些。
但九爷还是没有醒过来,脸色苍白的昏迷不醒,部队的打算用直升机送九爷到医院去就医。
我没同意,并希望他们能把九爷送到龙虎山。
这时,赵青把我叫到一边。
他看着我,微笑一下,然后有些遗憾地说道:“好好照顾程夏梦,不怕告诉你,我非常喜欢她。但,我知道她心里没我。”
赵青比我大五六岁,但此时他真的拿我当成了一个真正的汉子,而不是一个大一的学生。
我点点头,答应。
其实,赵青这个人,勇敢、果断、坚毅,是个不错的朋友,也是个能让女人有安全感的男人。
我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是市局当初给九爷和我的酬劳,整整十万块。
“这个,你帮我给王刚的家人,也算是我和九爷的一点心意,毕竟王刚是为了大家才···”
我没有说下去,怕自己控不住。王刚的音容笑貌,还牢牢的刻在我的心里。我知道,如果九爷知道我这样做,也会同意的,他本来就把钱财看得很轻。
看得出来,赵青听了我的话,有些意外。
随后,他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一鸣,虽然我比你大几岁,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我无声的笑了下:“我们不早就是朋友了吗?”
赵青说什么都不想收那张银行卡,但架不住我执意要给,最后,他没办法只能收了,替王刚的父母谢了我。
临分别的时候,赵青把他的电话号码留给了我,说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尽管给他打电话。
程夏梦最后拥抱了赵青,我知道那是战友的礼节,但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嫉妒。
周教授终于醒了,但神智疯疯癫癫,语无伦次只会说那几个字:“太神奇了,正式太神情了···”看着有些可怜。
闻小云和刘子文护送他会帝都就医,我们也留了联系方式。
我和程夏梦护送九爷,被他们送到了漠河机场,动用了特殊的关系,把商务舱包了下来。
飞机上,九爷依旧昏迷。
我本以为老头晕机晕的厉害,说不定能突然醒过来,大口的呕吐。但是很遗憾,他还是没醒。
程夏梦坐在我身边,知道我心情不好,也变得沉默不语,只是低着头摆弄着我给她的那把桃木匕首。
我不想让她也变得不开心,所以主动和她说话,想逗逗她。
我用胳膊碰碰她,说道:“怎么?和赵青分开不高兴,那你为什么还陪我去龙虎山?”
她抬头见我主动说话了,却并没有因为我说的感到生气,反而微笑了一下,仰着小下巴说道:“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我摇头笑着,心里一股满满的幸福感。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南昌机场,接机的还是部队的人,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颠簸,他们用军车把我们送到了龙虎山脚下。
四名战士抬着单价,我和程夏梦跟着,直奔山上的“天师府”。
我之前就听九爷说过天师府,但从没来过。
天师府可以说是龙虎山最著名的建筑,据说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是历代天师居住的地方。听九爷说,天师府的建筑布局成“八卦”形,是道教的独有建筑风格。任何鬼魅妖邪,根本就靠近不了。
当我们站在天师府大门口的时候,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来到了这里。
只见天师府的府门,上面是绿色的琉璃瓦,十几根红色的大木柱,六扇三开大门,中门正上方悬“嗣汉天师府”直匾一块,金光夺目。前正中两柱挂有黑底金字抱柱对联,上联“麒麟殿上神仙客”,下联“龙虎山中宰相家”。可以说天师府十分雄伟,气势不凡。
这时,门口的一个十三四岁小道士看见我们,走下台阶,当他看到担架上的九爷时,大喊道:“九师公,九师公,你怎么了?”
我拉住他说道:“我是九爷的徒弟,张一鸣,不知道兄如何称呼?”
那小道士看了看我,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啊,你,你是师叔吧,晚辈法名:仁善。”
我一听,仁字辈算是自己的徒弟辈,也该叫自己师叔。
“仁善,你去通禀我师伯,说我师父受伤了。”我和小道士说。
“我这就去。”他做了个长揖,然后转身就跑了进去。
我们抬着九爷一直来到过了第一道门,走了一百多步就看到了第二道门。
红墙绿瓦,脊兽腾飞。十二根大木柱设门六扇三道,中门上端悬直匾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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