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月姮泪如雨下,撕心裂肺的喊叫,徵儿,你要恨他,是他让我们生不如死。
青柳依着溪水拿着柳枝甜甜的呼唤,紫徵哥哥,我在这里等你。
寒曦默捧着我的脸说,你真是像极了我,也像极了她。
难得清醒片刻,白日会看见那个救我的男子,小心翼翼地替我换湿透的内衫,模模糊糊听他说,他叫寒景秋。
晚上,寒曦默会抱我在怀,亲吻我的脸颊,颈项,这个时候不知道他想的是我,还是姚月姮……
我以为我会这么一直迷迷糊糊睡下去,可是忽然有一天,便不再发热了,姚月姮说我一直是个很有毅力的孩子,可是其实我很多次都想死去,有毅力的不是我,是老天,祸害遗千年,我便是如流言一般红尘祸水吧,那便是要祸害的,醒来的时候寒曦默将我搂的紧紧的,他说,多害怕我醒不过来。
连治病都不允许,我还以为他希望我死了才好。
他吻上我的唇,灵巧的舌启开我紧咬的牙关,我拼命想挣脱他,无奈大病初愈,身上无半点力气,最后我使劲用力想咬断他的舌头,可他迅速一撤,便离开了我的唇,不过这一撤也给了我逃开的机会,我费力地从床上爬下,一步步想往外爬,身后一直回荡着他痴痴地笑声。
他说:“徵儿,这偌大的天下都是我的,你如何能逃得了。”
我趴在冰凉的地板上,终是不在向前爬,我说:“我是你的至亲骨肉,你怎能……”
“只要我说要,便没有要不到的。”他下床,骑坐在我身上。
我闭上眼说:“你可以要,我的生也由你决定,我的死我自己做主。”
他啪——地给给我一巴掌,“我要一具死尸做什么?”
说罢,疯狂地撕扯我的衣衫,转瞬我已浑身赤裸,他啃食着我的身体,不在乎的咬着我的伤疤,没一会儿,我已浑身是血,体无完肤,他说:“你身上的每个痕迹都必须是我造成的,因为我是王,只有我能主宰。”
我笑了,我说:“王,你没有这个名字,你只是寒曦默而已。”
他猛地站起身,狠狠一脚踹在我腰上,看着我赤身luǒ_tǐ,捂着腰蜷缩成一团,那目光没有怜悯,他说:“我会让你哭着求我,你的骄傲一文不值,不然你会和你母亲一样。”说罢便转身离去,这时天已大亮。
寒景秋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地上,几乎丧失意识,他轻喊了一声:“紫徵——”便听见噼里啪啦一堆东西掉地的声音,然后我便被抱上了床。
腰间的痛楚让我咬破了唇,发现我的手紧紧捂住腰间,他的手也贴了上来,摸上了我的肋骨,他说:“紫徵,你骨头断了,我去请御医来,你等我。”话虽已说完,可手却没有离开我的肌肤,仿佛贪恋一般来回抚摸。
我终于缓过一口气,不冷不淡地说:“你要带人来,不打算帮我清理一下吗,我也不能裸着身子见人啊,如今我是一个指头都动不了了。”
听见我这么说,他兴奋地抱起我,走进里间浴池,也不怕自己湿了,径直走进水中将我缓缓放下,也不拿浴巾,仅用一双大手轻轻抚摸我的肌肤,拭去我身上的血渍。
空荡的房间回荡的是水落浴池碰撞的声音和他急促的呼吸声,他忽然埋下头亲吻我的颈,我说:“寒景秋,我们是兄弟。”
他浑身一僵,然后面无表情地说:“可是父王可以拥你入眠,可以要你……”
忍住疼痛,我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他往后一退,我便沉入水中,他赶忙上前抱住我,他说:“我不说了,你别讨厌我。”
我抱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心口,我说:“没有,从来没被他得到。”
寒景秋眼睛一亮,将我紧紧拥住:“对不起,是我错。”
他没看见我藏在他怀里眼中的阴谋诡计,他只傻傻以为我对他亦有情,我痛呼出声:“秋,我很疼。”说完便再也忍不住昏了过去。
听寒景秋说,那日我才昏过去便来了御医,还开了几服药,那日起便没见到寒曦默,但采薇宫却多了些人,比如守夜的太监安欢和安喜,比如侍候的宫女小桃。
给读者的话:
各种小攻陆续出现,吼吼!
5、第四章
转眼便是进宫已月余,我倚着门,看着满园枯枝,这皇宫中几乎每个院子都会应景的种上几株梅花,这个时候正应该是梅花芳华,芬芳吐息之时,可我这里一株腊梅都没有。
“四皇子,要不我们移几株梅儿来应应景儿?”小桃拿来了狐裘披在了我身上。
我笑着摇头,那梅花,我本来就不喜欢,何必凑那个热闹。
“四皇子,最近身子虽好了不少,也不能老站在门口吹风啊。”小桃像个管家婆一样絮絮叨叨。
我一直以为宫女本应该是胆小怕事,惟命是从,可这个小丫头,从来的那天起就仿佛被老嬷嬷附了身,整天唠叨来唠叨去,甚至管到了我这个主子身上。
叹了口气,论嘴上功夫我可比不过她,然后转身欲向堂中走去。
“紫徵哥哥——”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身子一僵,停在了那里,一动不动,是我的青柳么?
“紫徵哥哥,我是青柳啊。”
回过头,她一身火红站在雪地里,一张笑脸冻的通红。
我疾步走了过去,将她揽入怀中,那温暖熟悉的味道,果然是我的青柳。
她伸出手环住我的腰,头埋在我的怀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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