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着点,刚坐了那么久的飞机还这么活蹦乱跳的,你快七十了……”
悲剧啊悲剧…………
5、5
“家里有客人那?”终于,老太太妈(这算是什么称呼)打破了沉寂,“你们继续继续,别搞得像是聚众赌博一样。”
大家总一口气,我连忙过去帮薛叔叔把行李箱放好,说:“妈,您怎么回来了,前天电话里没提这事啊。”
“我不就是想给你个惊喜吗?”老太太说着,“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们聚会了。”
“不是不是,我是怕我们太吵。”我连忙摆手,这个时候陈一焕也战战兢兢的站到我旁边,看了看老太太,犹豫了下,叫了声“阿姨”。
我看到旁边靳若初的苹果肌抽动了一下,无奈的说:“陈一焕你别乱叫,这是靳若初的奶奶……”
陈一焕有点不知所措,但是老太太和靳若初的目光又同时停在了他的身上,他顶着巨大的压力,憋不住,又喊了一声:“奶奶。”
老太太也觉得奇怪了,问我:“小浅啊,这位是?”
我凑到老太太耳朵边上迅速的说:“妈这我男人……”
老太太哈哈的突然就笑开了,顶着我看了两眼,又顶着陈一焕和靳若初看了两眼,也和我悄悄话道:“和小初差不多大嘛,你怎么也学会吃嫩草了。”
我连忙解释:“他和小初是同学。”
老太太超俏皮的冲我吐了吐舌头,然后对陈一焕说:“你还是叫我阿姨吧。”顿了顿,“跟着小浅叫妈也可以。”
我有几个朋友本来就已经快憋不住了,被老太太最后这一句瞬间点燃,哄堂大笑啊。
“我来之前给小初去了个电话,他说他在香港呢,我也想着买点东西,就先去香港找小初,然后带他回来了。”笑完,老太太解释道,“我回家打算待一个月,正好,要给他爷爷迁坟。”
老太太回来了,说是不介意但是我们也不能吵着他,我遣散了一众路人甲乙丙丁,然后支使靳若初收拾残局。
“你回来也不和我说一声,搞得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我啃着苹果埋怨道。
老太太和薛叔叔年纪大了,又刚下飞机,早早地歇下了。我也闹了一天有点困,半睡不醒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那你让我去香港玩,就是为了在家里给陈一焕开y?”靳若初反问。
“是啊,难道我要让你在这里给我丢脸啊。”我觉得这句话没什么问题,你这小子从来不尊重我,开玩笑也不分场合,好歹你还叫我爸呢,要是让你在我朋友面前奚落我,我的面子往哪搁。
“我给你丢脸?”靳若初冷笑着问,“其实你就是嫌我碍着你和陈一焕的好事了呗。”
我困得要命,懒得和靳若初贫,就说:“我可没,你早睡我睡去了。”
“睡个p啊不准睡。”靳若初喊道。
“但是困……”我说着说着就木有意识了,因为真的很困。朦朦胧胧间感觉有人帮我脱了衣服,然后又举得后背凉凉的挺舒服的,然后就睡过去了。
我妈妈,是亲妈曾经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婆婆就是个2货。”
然后老太太也曾经精神亢奋的和我说:“你妈妈就是个白痴。”
后来,我就知道了她们俩特别喜欢住在一起。
所以,当我第二天把老太太回国的事告诉了我妈之后,我妈依旧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下午别出门,我也去你家住一阵。”
然后,我妈来的时候,我正被老太太强迫着跳夏威夷草裙舞。
“哎呀,亲家母来了……”老太太笑的那叫一个兴高采烈啊,“小浅上午说你要来,我还不相信呢。”
我妈临危不乱的放好行李,然后强制的把我从夏威夷草裙舞的行列中拉出来,说:“我儿子说你昨天来了,我也不相信呢。”
说着,她迅速的从她唯一的一个名牌包包——一个硕大的lv包里提溜出了一个收音机,插上电,洪亮的音乐压倒了对面的流行音乐,一声浑厚的呼喊打破了秋日的沉寂:“全国第三套中老年人广播体操——现在开始!”
然后,诡异的事情出现了,老太太和薛叔叔依然面不改色的跳着夏威夷草裙舞,而我妈和我(我是被迫的)也面不改色的做着中老年广播体操。而且,我妈和老太太还在诡异的聊天。
“你也高寿了,不像我还年轻,就别跳那么活泼的舞了,闪着腰不好。”我妈镇定的说道。
老太太红口白牙的笑着,说:“我啊,这是越活越年轻。年轻你不懂吧,你已近老了。”
我妈继续镇定:“年轻也没用啊,经不住儿子短命啊。”
老太太也继续红空白牙:“短命怎么了,经不住我儿子有本事,你看看你儿子现在吃的穿的住的,不都是我儿子留下的吗?”
我妈:“你怎么不说是我儿子有本事,能让你儿子死心塌地呢?”
老太太:“我儿子只是不想找,想找的漂亮小伙子一打一打的往他身上扑。”
“人都死了,难道扑到坟里吗?”我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看到老太太脸色要变,连忙改口:“是是是,他爸在的时候我就怕他被别人扑了。”
这个时候,刚刚睡醒(他妹的下午刚刚睡醒?)的靳若初从房间里出来找水喝,看见了我们这奇异的组合,说:“姥姥您来了?这是干嘛呢?”
“恩,小初才睡醒?”我妈一边做扩胸运动一边说:“正好,过来一起做广播体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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